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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道无情还有情

穿影视(清穿):沦为朱慈煊夺天下的工具人

大脑周转了一夜,最后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儿,却被那个金盒里冒出来的、完全不在意别人感受的佝蠡小鬼给早早闹醒。

  一宿未能得一个好眠,以往一顿都不会落下的驻颜觉,我已经许久不识其滋味了。  

“小姐,你怎么不好好休息,总起那么早折腾自己做什么~”碧灵睡眼惺忪,将打好的热水放到架上,语气有些埋怨,埋怨我不珍惜百年难得的美人脸。

  眼角渐渐被泪水浸润,我将热毛巾敷在脸上,闷闷道:“你家太子整日为战事操心,我这个神女么,不能徒有虚名,当与他共进退,同起睡才是嘛!”

  “好嘛好嘛,小姐这样的觉悟若是让太子得知,指不定会让太子高兴成什么样。对了,小姐想要梳个什么发型美美的去见太子?”说到这个,碧灵一下精神起来,一双手不自觉地攀上我曾经引以为傲的长发。

  哪有大把梳洗的时间,耳边又是小鬼猛烈的催促攻势,我将头发拢到脑后,匆匆用丝带一捆。

  “这什么发式,一点都不称小姐的大气……”碧灵轻声嘟哝着,此情此景,我不想结束这种生活琐事带来的温馨,却又不能过多纠结,转身将一只手扶上她的臂膀,再开口,语气带上了些许伤感:“碧灵……”

  月英明显有些愣了,她不明白这空气中突然凝结的不安分子出于何因,“姑娘你……怎么了?”

我握紧了她的手臂,想要得到更多的勇气,“偶有感,想说说心里话。碧灵,我从来都不认为我们之间是主仆关系,虽然我知道,你起初对我的好全是因着你家太子,但后来,你真心待我,只是因为我是我而已,对么?所以不管我是以前的小离姑娘,还是更早以前的明月小姐,你对我的关心从未改变过,你可知,我也一直将你当做是好姐妹!”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听得耳环中小鬼冷哼一声,女人就是矫情!

碧灵依旧没有弄清楚状况,但听我这么袒露真心,双眼也不禁泛起了水雾:“小姐……”

  “这一路,我遇见了许多如你这般真心待我之人,可是一路走来,身边已剩无几……唉……说多都是泪,不提也罢。”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走着走着,便各自散落天涯,成为了彼此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所以也才有人说,你来,我会顶着风雨相迎,你走,我却不送。这或许是因为我们并未成为彼此生命的不可或缺吧!

  “姑娘,别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碧灵眼神坚定,好似她说一直,我们之间的情谊便真的会死而后已。

  “可是常言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曾经打得再火热,也都有人走茶凉的时候。”

  “嗯,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一直会有多久,但至少我不会主动主动离开小姐,有些别离是不可抗拒的,顺其自然一些不是更好么?”身体被碧灵这番话灌输了某种力量,心结瞬间解开了不少。

  “哈,你就是个当之无愧的哲人!嗯,你继续睡去吧,没人敢说你的不是,我这便找你家太子去了哈!”说罢,跨出殿门,未再回头。

  来到朱慈煊的寝殿,本想横冲直闯进去的,门前守卫竟然破天荒死活不让我进去。看来我这个神女竟是徒有虚名,连小小守卫都可以不将我放在眼里。

我扯起嘴角冷笑一声,呵,既然天意如此,我又何必自讨没趣,撒油啦啦了,朱慈煊,若干年后看《龙珠传奇》,我或许也会想起你的。

  “佝蠡大人,劳烦你现在就带我走吧!”转过身,像是喃喃自语,我却知道,耳边的小鬼定能听清。

  “本尊给了你一天的时间道别,现在连半天都还没到。”小鬼幽幽道。

  “刚才是谁在那儿催命鬼似的催我啊,现在怎么又悠闲得跟个喝茶的老大爷一样了!?”心里本就不爽,被他这一闹,我再也控制不住,“奇怪了,又不是我求着你带我回家,是你死命倒贴上来的,我还没怀疑你动机不纯,你却在这儿跟我装大爷。我就不相信,没你我就回不去了?”我取下左耳耳坠扔地上,狠狠踩了两脚,正要扬长而去,一股妖风席卷而来,将我牢牢困住,动弹不得。

  小鬼貌似也被我激怒了:“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以为本尊是吃素的!”感觉妖风如无形的大手扼上了我的脖子,我的双脚渐渐离开地面。

那两个守卫才发现情形不对,提着兵器上前来欲查看我的情况,却来不及靠近我,便被某股力量弹开一丈远,狠狠撞在了红漆石柱上,口吐血沫。

  朱慈煊的寝殿大门终于因为外面的这么大的动静而打开了,一同出来的,还有无尘子。却是在开门的瞬间,身上被施予的压力骤然消失,双脚失去托力的我,重重摔在地上,头发披散下来,尽显狼狈。

  朱慈煊过来扶起我,眉心像打了个死结,“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是不是闲出病来了?”但见到两个受伤的守卫,顿时发觉事态严重,“到底怎么回事?”

  考虑良久,我发现开口只能用两个字来解释:“有鬼…你信吗?”

这只小鬼,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我就是发发小脾气而已,现在细想,跟一个无甚交情的人,哦不,是和鬼发小脾气,就是自作孽。

  无尘子四下观望,神情凝重。“周围的气确似不平常,尤其是小离姑娘身上,浊气更重。”

  “这世间果然有妖邪作祟?”朱慈煊也不太能接受这一设定,虽然神女下凡除妖魅正是出自他之手。

  无尘子道;“刚才那股邪气突然散去,正是因为你我二人的出现。慈煊,你可还记得,为师说过你乃纯阳止之血拥有者,邪秽不得近身。”

  朱慈煊若有所思片刻,将目光落下了我身上,平静地道:“今夜你就搬入我的寝殿……”

完全不容思考,我一口回绝:“我不干!”

  “你我有君子协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寝殿中有个内殿,是我白日小憩之用,你暂时睡在那里,待师傅除了宫中污秽之物,你再搬回去。”

  那只小鬼刚刚真的要害我,还是故意吓我?不得而知。刚刚也怪我太冲动,或许,真的可以早日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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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寂,我还偏偏听了朱慈煊的话,搬进了他的内殿。朱慈煊就在隔壁,我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女人……”耳边突然响起小鬼的魔音,以为是幻听,只作不理状。

  “白日的事,本尊向你道歉。从来没有人敢对本尊那么大不敬,本尊情绪失控,才对你下手。现在因为那人的存在,本尊被困在你另一只耳坠中无法脱身。如果你还想带着你的心上人马上回家,你就远离这个人,将本尊放出来,获得自由之身,本尊立即兑现诺言。”

表面平静,我的内心已经因为他这番话掀起狂澜,剧情反转再反转,我完全猜不出接下来又会上演哪一出,早上酝酿出的别离之情早就在那场突发事件中消散殆尽,此刻的我,一面期待着这个小鬼能带来点惊喜,另一面又不想打破眼下的平静。

“那个白胡子老道有些道行,不出几日,他定能找到本尊藏身之出,本尊被困几百年,好不容易重见天日,怎能轻易再被他捉去?”

  呵呵,原来这只小鬼也就这么大点能耐而已。尽管内心翻涌,我却淡漠开口:“我凭什么帮你?”

  “凭我可以让你马上回家!”他万分笃定,这是让我屈服的究极筹码。

  我不禁莞尔:“我这个人,喜欢参与的过程,靠自己获得自己想要的,更令人期待。”

  那厢沉默中……

  让你趾高气昂,让你妄自尊大,现在还不得靠我?看我不挫挫他的锐气。

“佝蠡大人,你看啊,如果没有你帮我,我可以靠自己回家,但是如果没有我帮你,你就死~定~了!交易不公平啊,所以,除了带我回家,你必须还要答应我两个条件。”

  “你说……”我貌似听到某鬼搓牙的声音。

  “第一,你必须对于白天的事向我道歉,你先完成第一条件,我再说第二个。”我坐起身来,正襟危坐等着接受他的道歉。

  又是一阵死寂……

  “好吧!”他终于妥协,“算是本尊错了。”

  “什么叫算是?一点诚意都没有,那我也不必拿出我的诚意。”我得理不饶人。

  “好好好!本尊就拿出诚意来……”某鬼不甘,悲愤,还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念,我是真切感受到了,幻想有一桌一椅一茶,听他郑重道歉:“对不起,白天的事是本尊错了,本尊保证,绝无下次,否则,就让本尊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这样的毒誓对一只鬼来说算是极刑了吧,我打算原谅他,原谅他的方式,就是调侃他:“已经放开了三胎政策,你可以超生的,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政策对你们鬼有没有作用。”

  “谁说本尊是鬼的!”因为代沟,他倒是听不出我话中调侃之意,只把重心放在了“鬼”字上。

  “没有人形,仅凭一缕意念存在,不是鬼是什么?”我不以为意道。

  “哼,懒得跟你解释。这歉也道了,你是不是该放本尊出来了?”某鬼不耐道,见我无动于衷,他急道:“怎么?还要跟屋里那人深情道别?”

  偶是第三人称分割线—————————————————————

  朱慈煊近来睡眠都是极浅极浅,在某处传来的窃窃私语声中,一双清亮的眸子终于在黑暗中睁开,大脑清明无比。

内殿传来似自言自语的声音,起初他以为是明月梦呓,却也抵不住好奇凝聚内力,以便能听清楚那厢到底咕哝些什么。是对家的思念,抑或,是对那人的思念?

  “本有此打算的,但是现在没有了。我跟他的关系已经回不到从前,肉麻的临别之言无论如何也都说不出口的,若是告诉他实情……”

  “对啊,我要是如实相告,你还真不能超生了,哈哈哈哈!”

  朱慈煊只觉得明月在和谁说话,可不管如何凝聚内力,都无法探听到另一人的声音,而最让他在意的却是那四个字--“临别之言”,她将与谁临别?

  “趁他现在熟睡中,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你要给我一些时间,我总要留书一封给他,心里才过得去。”

呼吸骤紧,一种不好的预感蔓上心头,原来临别之人,竟是他!朱慈煊虽然笃定无人能在他的面前将明月光明正大的带走,却也再没有心思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披衣而起,掌上一盏灯,匆匆向着内殿疾走而去。

他要知道,她为什煊突然选择离开,他要知道有能力带她走的人到底是谁!

  内殿的门被朱慈炫的内力催开的时候,明月惊叫一声,却也极其迅速地翻身而起,抓起了身边金属质地的烛台,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朱慈煊手中的灯忽明忽暗,将整个内室映得昏黄,朱慈煊略有些愤怒的俊颜,明月略有惨白受到惊吓的脸,却是一览无余,此刻二人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切,毫无半点伪装。

  朱慈煊头发披散,身上只随意披着长衫,又是一脸怨气,明月以为他是被鬼附了身,差点就念起了往生咒,却听朱慈煊莫名厉声问道:“那人藏在何处!?”

  明月更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有种被捉~奸的即视感?“你问谁?朱慈煊,大半夜的,你莫不是在梦游吧!”

  朱慈煊不答,寒着脸继续追问:“你又为何说要离开!”他逼近,带着压迫感,“难道这一切竟是你和吴应熊使的金蝉脱壳之计,难怪连黑鲛也被你使去,而今他又派人想将你带离明宫是么?明月,你竟然真的为了和吴应熊双宿双栖,舍弃了回家的梦?你……你怎么能!”

  因为朱慈煊的逼近,佝蠡再也承受不住纯阳之血所带来的侵噬之力,大叫一声,被逼出了明月的耳坠,在半空中形成了一团荧光漩涡。

  佝蠡的声音带着细喘,开口已经有些吃力:“女人,本尊……坚持不了多久了,你若是想好了,本尊立刻倾尽全力……将你送到你心上人身边……让你们一起回家……”

  朱慈煊停下来脚步,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一切,听着这一切,表情像是明白了一切,却又不愿相信这一切。

  “明月……”他想说,我大业未成,大仇未报,你怎么能如此不信守承诺?他想说,命运的纠缠,宿世之缘,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哽在喉间,却问不出口。

  明月双手紧握成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似在心里做着留与不留的世纪之争。

  “女人,快……点,本尊……已经坚持不……住了……”荧光减弱,佝蠡声音中竟已带了认命的意味。

“佝蠡大人,带我去吧!我要去见吴应熊,我要回家!”明月松开了唇,泪腺也霎时松懈,任由泪水胡乱地在脸上肆虐,“对不起,朱慈煊……再见,朱慈煊……”

好像要说的话很多,好像,又只有这么两句。

  明月的长发在身后鼓起,身体随之轻浮于空中,直到被那团荧光渐渐笼罩。朱慈炫手中的灯盏已经打翻,荧光消失,内殿又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只有那泪光,始终挥之不去。

  “佝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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