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这样了,不过你还是得陪我下去。”当谢琪撒开手时,落亦仍有些“享受”这种感觉,手在空中保持原有姿势悬了半天,才缓过劲来,盯着已打算下楼的谢琪,心中只有这么一个打算:让谢琪与自己永不分离,但这确乎是有些飘缈。
在一同享用完这顿美餐后,他们开始漫游巴黎,去见见这浪漫之都是以何而浪漫的。
落亦、谢琪一路有说有笑地走进了一条由楼房与小道构成的幽静小道里。两旁闪烁着一家又一家的灯光,那是一户户丰满且温馨家庭的缩影,落亦文文盯着这“万家灯火”,谢琪明白这种感受,也不过多说些什么,椅子在这条街上并未安置,谢琪只好站在一旁,好似与落亦在共同幻想那一
份可遇不可求的特殊情感。
透过一座座高楼能享受的仅仅只有柔和似水的风与身旁难得的久违的至死不渝。丘比特的前倘若一石二鸟也定会选在这落日余辉、黄昏将至的时候吧,不过这次丘比特可能失约了。
一时的激动人心好似一场梦,似乎什么都没有,也好像什么都有,只是醒落亦泪含昨夜不知不觉流下的泪与空倘的床,心里总是空荡荡的,但也流淌着心驰神往的感动。
不时,一阵窗柜锅碗的声音响起,落亦顿时眼里放着光,因为他明明一切的不安与彷徨都是虚伪的,这一切是命运齿轮交汇的流逝,倘若不珍惜,一切曾经所拥有的一切也都将消失,所以落亦怀着忐忑去寻找那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一切。不好的是谢琪并未在厨房中,刚才的响声只是风在作怪,命运好像又跟落亦撒了个谎。
落亦几近崩溃,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断祈祷,不停的对着自己那颗才被温暖的心就被浇灭的“火种”安慰着,他只求再一次的相逢,再一次的见到深爱彼此的另一半。
待落亦冷静下来、开始分析后,才想到这并不意味着离别,因为他在谢琪租的公寓里,谢琪定会回来的。缓过神、从中走出来后,落亦长舒一口气,然后激动地给自己一巴掌,明确这并非在梦中落亦兴奋地跳上餐桌,狂欢起来,可是门外浑然不知的谢琪听到动静后,以最快速度打开门,碰见这一幕,着实有些许无语。
落亦听见打门声一下子就老实了,赶忙从桌上蹦下来,一脸任人处置的神情,还时不时看一下桌子兄弟是否受损。
“唉,”谢琪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甚是无奈,将买回来的食材安置在冰箱后,在落亦身旁转了好些时间,喃喃自语道:“这看着也没出什么毛病呀,嗯……多半
是心理上出了些问题,嗯,是这样的。”
谢琪的言语声被落亦听了个精光,明知自己理亏还是反驳了谢琪的看法:“没出什么问题,只是听到你的声音有些兴奋而已。”
“嗯”,谢琪若有所思地双手抱胸点了点头,又道;“那多半是返祖了,不然谁会如此情感激荡、难安。”
不等落亦回话证明自己正常,谢琪已不管他去了厨房,干起自己的事来,随后传来了油光滋滋作响的声音、抽油烟机的类似风声以及火烧锅的燃烧声与颠勺声。 的声音
落亦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突然也替谢琪感到尬尴,想想即便再生性情薄也会感到羞耻,何况是激情火热的谢琪呢?
落亦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出了神,久久盯着一个点不肯转动,大抵是在想如何似蓝天白云般柔和为自己解释清楚吧!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已坐立难安了。
当做饭声戛然而止后,谢琪并未直接把早餐端来,因为他的神情使她十分好奇、见怪。落亦的这个状态因谢琪用手在他眼前快速晃动而终止,还伴随着落亦的错愕声。
“哦,哦!不好意思,刚才看出神了。”落亦这才发现谢琪在他身边许久了,谢琪没有回答落亦的话语,而是用下巴指了下餐桌,示意落亦早餐已经做好了,只等他吃了。
别的暂且先不说,光是谢琪为落亦做的早餐就能看出她对落亦的好,谢琪在异国他乡还为落亦作了顿中餐,而且还是大废周折地早起现买食材,可见落亦在她心中地位仍是非同一般。“别傻了,出神得这么如痴如醉、欲仙欲死,肯定想别的姑娘去了呢?”谢琪脸上不见半点恼怒,言语却迸发着醋意与愤愤不平,见落亦仍未动筷子,谢琪
眯着眼,以温和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语,“倘若你不吃,可是会寒了我的心的,嗯?!你最好别如此。”
本沉醉于幻想之中的落亦被这么冷不点一下给点醒了,直咽口水,脖颈上喉结不断下下上上来回打转。落亦他深知寒谢琪心的后果之严重,只得脱离飘渺,吃起了谢琪亲手做的早餐。
中式早餐总是避不开面条、包子的,这顿早餐也不例外。火红的汤底之间泛着点点青绿,那一抹奇绿是切碎的葱,葱花缀在鲜艳的汤底舞台上,不时翩翩起舞,不时独缩角落赏那花与柔。
是的,设错,这碗面中作为孤芳自赏的“主角”,一朵用面粉制成的玫瑰正“生长”在碗沿上探头窥视着红底舞台的表演。
牛肉好似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它的小头于美妙歌舞剧之间,歌舞剧里的它扮演着一个个花枝招展舞,端庄大方之中又透露着一缕缕青涩,又好似花骨朵不愿透出内香,又想争奇半艳。她们所需细品的请香让人陷入春桃花开、绝逢艳景的世界,陶醉得忘却时间与悲痛……
当歌舞剧拉开帷幕之时,底下的基础同受感染开始翻滚,那是一条条意大利面,大抵因买不到中餐所需的面,才出此下策,可依就美美奂。无论中外这么一碗特色艳明的牛肉面定会受人称赞,落亦也不例外,那叫一个拍手称好。“你怎么没有给自己做呀?”落亦有些不解谢琪只是看着他吃,便问道。
谢琪坐在他对面,单手撑那如玉般的脸,脸角轻轻上扬着似凌乱又是一种特殊规格的青丝,手腕上裹着一条与其肤色相近的银饰,那是落亦之前在她生日送的,至今仍视若珍宝。谢琪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一脸不在意地说道:“我吹过了,可比你吃的好呢!”其实她仅仅只吃了昨天剩下来的法棍而已。
“哪顿早餐能有你做的好呀?嗯哼。”说完落亦还挑眉弄眼半天才挤出一个劣质抛媚眼,这可把谢琪逗得又想笑又有些无语。
“好啦,这放假两个月,我要好生和你玩玩。”说着谢琪露了邪恶的坏笑,落亦对此深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