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突然睁眼松了口把姜元浅抱进怀里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姜元浅也没了力气,昏昏欲睡。这一夜的海浪比往日的要汹涌些。
——书接上文——
而回春堂里,小六守在那名被救的神族男子身边睡着了。头上的蜡烛一直在滴蜡油,许是有些怕蜡油滴在小六的头上,他用那伤痕累累的刚包扎好的手背替小六接着那蜡油。
天微微亮,相柳怀里的人就醒了。姜元浅一睁眼便是放大的一张脸,相柳长长的睫毛眼睛微闭,浓眉轻颤了一下,高挺的鼻梁,姜元浅忍不住用手指沿着他的鼻型画了画,两人面对面就这么躺了一晚上,相柳突然睁开眼,吓得姜元浅立马闭眼。
“醒了?”相柳嘴角微微一翘,语气里带了点愉快。姜元浅这才慢慢睁开眼和相柳对视。“醒了,我昨天没对你做什么吧?”姜元浅关心的问着。相柳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的说:“没有,你昨晚喝酒了,胃不舒服。”相柳说着说着就不敢看姜元浅了,连忙坐起,背对着姜元浅。姜元浅也起身坐在他旁边。“那都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姜元浅拍了拍相柳的背,示意相柳不用担心。姜元浅笑着笑着突然就感到嘴里的不适了。“啊嘶!”姜元浅下唇一晚上多了一个疤......这下相柳从来没那么心虚过,一上来就用灵力将那伤口愈合后说:“应该是你昨晚说梦话咬到了,下次小心点。”姜元浅笑了笑,她不知道那个是那种情况下才会有的,这是她第一次和别人接/口勿/。“知道了,那我走啦。”姜元浅刚起身,相柳就一把抓住姜元浅的手腕看着她说:“不要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喝酒了,好吗?”姜元浅立马回答:“好!”说完这句话相柳便放了手,任她离去。临走前姜元浅逗了逗相柳的坐骑‘毛球’,说了声走了,便无影无踪,从帐篷里消失。
——清水镇——
姜元浅急忙赶回回春堂。
天亮了,小六睡醒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双滴满蜡油的手背。小六抓着手背看了看了心想“此人经历如此酷刑折磨,本该性情大变,没想到居然心中善念未改,倒是难得。小六又摸了摸他的手探了探他的脖颈。小六:“啧,怎么会这么烫呢?”又把了把脉,让老木端来一碗药。
姜元浅回来了,变成了一副男子摸样,穿着一身粗布做的衣物,听到这句话便问道:“小六,他怎么样了?”小六也是不避讳,直接对姜元浅说:“身体太烫了。”老木端来了药问:“怎么了?”小六:“叫花子伤势过重,晕过去了,我得给他再喂点药。”可这次那人喝不进去药。老木叹了口气说:“这神族的伤,哪里是普通人间的药材能救的?他现在这个样子,出气多进气少,我让串子和麻子去准备棺材吧,他受了那么多苦,早点走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小六看了看床上的的男人,放下碗拿起刀搂起袖子就要割。小六:“你不拦着我?”姜元浅微笑说:“小六心善,总是会心软,想救就救吧,我在这,不会有事。”小六割伤了自己的手腕,把血滴在了那人的唇上。小六:“放心吧,我可是神医,你很快就会好的。”
“哥哥!”阿念边敲门边叫着。敲了三次们没人回应慢慢推开门确实没看见一个人影。阿念:“嗯?大清早怎么不见了?”刚转过身就见到了手里拿着早点的轩和身后的老桑。阿念:“哥哥!哥哥一大早上去哪里了?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轩:“我去给你买早点了,隔壁早点铺子的小笼包,特别好吃,双手递给阿念。阿念:“我不想吃这些腌臜东西,哥哥赏给老桑吧。”轩:“那你想吃什么?哥哥去给你做。”阿念:“只要是哥哥做的,我都愿意吃。”轩:“行,你先去玩一会儿,我这很快就好。”阿念怪怪的点头答应了声嗯。老桑白了一眼阿念也跟上了轩。
回春堂后院的门前,小六喝着 肉汤,姜元浅吃着馒头。斜对面坐着麻子和串子。麻子:“六哥,你是真神了,死人都能给救活了。”串子:“六哥,我一直以为你以前就是一个混江湖的二把刀,没想到你是真有本事啊。”小六大口吃完了肉喝完了肉汤说:“你六哥的本事还多着呢。”姜元浅也应声道:“对!多着呢。”小六起身姜元浅也一口包了还剩一个鸡蛋大的馒头跟在后面。小六:“一会儿给那叫花子熬点鸭汤,就放点盐,别的调料都别放,他喉咙也受伤了,把那鸭汤炖的烂点啊。小六边说边收碗,姜元浅也帮着小六收碗,都收进了桶里往西河边走。
串子:“啥意思啊?”麻子:“不知道啊。”......串子:“六哥吃错药了吧,他什么时候主动刷过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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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