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这点疼,跟他之前受过的酷刑比,算个屁啊。”小六拿了工具走上前:“来,帮忙。”小六固定了他的腿。
——书接上文——
夜已深,小六照顾那人直到傍晚。姜元浅见小六身边暂时不需要她的帮助便又离开独自行动。
小六给他包扎好以后又查看了一翻确认无误才安心。老木端着药过来喊了声小六。小六有些费力把那人扶起:“起来,喝药。”小六:“给我吧。”小六喂他喝药:“张嘴。”那人也喝了下去。小六高兴的看了看老木,两人相互一笑小六又继续给他喂药。突然那人咳嗽了一声竟吐出了血,小六给他拍了拍背。老木叹了口气:“他受酷刑折磨多年,五脏六腑受损严重,咱们又没有神丹仙药,恐怕活不久。”小六:“尽人事听天命吧。”
“属下已经和潜伏在辰荣残部的内线联系上了。”是酒馆的轩面前站着的人在向他汇报。轩:“辰荣残军防范严密,内线潜伏不易,不要贸然行事。”“属下明白,五王七王经营多年,却拿辰荣残军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次能这么顺利的打入敌人内部多亏了主上的精心布局。”轩:“辰荣残军始终是爷爷的一块心病,也是时候该拔除了。”“这次若是事成,就是大功一件,也许,能帮主上回到西炎山。”姜元浅潜伏在屋上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心想“果然不简单”。
“少主,少主。”屋外有人在喊着。那名黑衣人拜了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来人是老桑:“少主少主,我打听清楚了,这清水灵石啊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石妖,灵力并不高,但是因为他在清水镇已经伫立几万年了,清水镇大大小小的事情他的确都知道。”轩:“好,今夜我们就去拜访一下这块灵石。”
——茶馆——
轩和老桑一同进入这茶馆。
轩:“石先生,深夜打扰,有一事相 求。”那位石先生打了个哈切从树里出来了。轩对石先生表明了自己的来意,石先生也知道了他是神族,拿石头最终停留的画面是小六和刚救下来的人。轩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去。
姜元浅给自己带了个面纱,防止暴露身份。
她也问了灵石。姜元浅:“您可知道南海鲛人?”灵石:“这个老夫也只是听闻有人在海底见到过鲛人,具体的就不清楚了。”姜元浅拜别灵石火速前往辰荣残军扎营处。
姜元浅在茶馆停留了一会儿,她想尝尝所谓的酒,究竟能不能忘记忧愁。喝了整整一壶都没用,离开茶馆后化身凤凰飞入空中,消失不见。
她心烦,她讨厌一切复杂的事物,为什么人就不能简单一点?她尽情的在天空飞翔。
——辰荣残军——
军师营帐内突然显现了一位身着红衣,披着长发,头上却戴着一枝蓝色的带着像是人鱼图案的玉簪。双眼微红,朝坐在桌前的男子走去。那男子一身白,平时戴着面具,没在辰荣军面前露过真容。
“回来了?”男子放下了手上的书,站起身看着她。”
“嗯...”。姜元浅轻声回应了他。
姜元浅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双手缓缓抱紧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低声说:“相柳,我好难过。”本来心里还有些怒气的他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眼神里透露着不可思议,不敢相信她会和他的距离这么近。垂着的双手渐渐抚上她的背,双手分别放在了她的背上和腰间,他不敢触碰,双手攒成拳,慢慢的拥她入怀。
相柳:“谁欺负你?我杀了他。”相柳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瞬间透露出杀意。姜元浅轻声说:“没有,没有人欺负我。”姜元浅刚哭过的声音现在听像是在像他撒娇。相柳去了杀意柔声说:“可是想他了?”姜元浅没说话,靠在他肩上的头又钻到怀里去了。“她喝酒了?”相柳清楚,她每次特别难过的时候都会来找自己,难过的原因大多数都是因为她想她幼时的‘珍珠哥哥’了。相柳也没说话了,静静的等怀里的人缓过来。好一会儿姜元浅抬头对相柳说:“相柳,我能在你这儿睡一晚吗?”看着姜元浅的眼睛,相柳承认自己心动了,但他不能说,他也承认,自己真是没救了。“好”。相柳抱起姜元浅放到床里面,自己则躺在姜元浅身旁。相柳侧躺面对着姜元浅,本来平躺着的姜元浅忽然揉着肚子叫疼。相柳惊的坐起查看是否受伤。“没受伤,告诉我喝了多少酒?”相柳边问边在姜元浅肚子上隔着衣服给她注入灵力缓解疼痛。姜元浅小声说:“就只喝了一壶,好难喝,就像喝辣椒水一样,肚子疼~。”姜元浅被胃疼折磨的很难受,眼角都隐隐约约有了泪水。相柳见自己注入的灵力不管用,思来想去,这么晚了军医也应休息了,就这一次,他想,就这一次,明早天亮她要怎么闹我都接受,他见不得姜元浅不好。双/唇相碰的触感很软,他冷她热,他从/口/中注入灵力,他碰上后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看到姜元浅明显没有刚才挣扎难受了便松了口,缓慢分离,可没想到突然一双手绕到相柳脖颈处往下一压,再次与她的唇亲密相接。姜元浅越/口勿/越主动,相柳也轻轻回应起来,两人越/口勿/越火热,直到相柳失神咬了一下姜元浅,两人/嘴/里突然蔓延开的血腥味这才换回了相柳的理智。相柳突然睁眼松了口把姜元浅抱进怀里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姜元浅也没了力气,昏昏欲睡。这一夜的海浪比往日的要汹涌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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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