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这几天,叶云寒慢慢恢复过来,王起墨因为一些事情没有陪在她身边,但是派了仆人照顾她。
酒楼的管事来了,“叶夫人,金老板听说您晕倒特此送来礼品慰问。”
叶云寒起身,“合同的事他同意了?”
“还没,这件事还要夫人亲自去。”
“我知道了,礼品先送回家里,还有,替我谢谢金老板。”
休养一星期后,叶云寒又忙起了合同的事。
“金老板,上次纯属意外还请您谅解,所以您有什么要求先提。”
“叶夫人年轻有为,早就听过您的大名,我手上有足够多的人脉能帮您推销云寒酒楼的酒不过分成得三七。”
“你三我七?金老板未免太欺负人了。”
“叶夫人这是向着国外推销啊,到时候名声阔地更大,在内陆也有好处,考虑考虑。”
“四六,没的说。”
金老板想了会儿叹口气,“算啦,就当交个朋友毕竟贵酒楼的信誉是顶好的。”
合同终于说好了,叶云寒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车回家。
“夫人,您回来了,先生给您雇的私人医生在客房等您,她说想了解您的身体情况为你调理。”
“现在没空我要先去休息,晚上再聊。”
“好,我去告诉她。”仆人走上楼梯。
“请什么医生!?我身体好着呢。”叶云寒暗想。
太阳西下,阳光透过的云层是耀眼的金色,随后渐渐暗去。
叶云寒在房间的桌上看着大客户的订单顺便清理款项。自从能赚这么多钱后就和王起墨在附近又置办了一套房住在那不再看着王起墨父母眼色生活真是轻松了。
“起墨什么时候回来?管家。”
“先生没说,只是让您在家休息,还有,那个医生要在家住一段时间帮夫人搭配伙食。”
“随便吧。”叶云寒耸耸肩。
晚餐的时间到了,叶云寒来到饭厅,华丽的餐具,美味的食物都吊不起她的胃口,王起墨不在的时候是寂寞的。
“管家,那个医生不来吃吗?”
“夫人,她说在外面吃过了,等着您一会儿过去。”
“那还真是让她久等了。”叶云寒笑笑。
吃好后,叶云寒走上二楼。忽然,一个背影鬼鬼祟祟进入了王起墨的办公房间。
叶云寒悄悄跟了上去。
“喂,你是……?”
叶云寒顺带敲敲打开的门,身影转了过来。
“哦,您就是夫人吧!”声音有点惊慌。
“你是医生?在干嘛呢?不知道这个地方不是谁都可以进的吗?”叶云寒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好奇。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找……找……。”
“找什么?!”叶云寒听着她支支吾吾的话有些想笑,现在的医生都这样吗?王起墨的眼光也不怎么啊。
“找钱!”医生喊出一句。
“钱?好吧,我先生钱还没付你吗?反正你要留一段时间,要不钱最后一起付?你现在应该不会那么缺钱吧。”
“没……没有。”
“这段时间你要什么直接说,不用客气,反正你不是要给我治病吗?”叶云寒笑笑。
“好的叶夫人,我……我这就出去。”
叶云寒不再说什么和医生回到客房,医生为叶云寒递了杯水。
“您就是叶云寒,叶夫人吗?久仰大名了,您为孤儿院捐过款呢,为您检查是我的荣幸。”
“都是小事不足挂齿,怎么称呼你?”叶云寒喝完水将杯子放在桌上,看着医生从旁边的公务包中拿出纸与笔。
“我姓顾,顾清河,叫我小河就好了。”
叶云寒借着灯光看清了面前女人的面容,精致的轮廓,是一张瓜子脸,英气的眉毛和似狼一样警惕的眼让人感觉是个冷漠的人,听声音也觉得是个平静不易怒的性格。扎着马尾,打着领带,衬衫外套着件大衣,一个清冷美女,叶云寒这样想着。
愣神的这几秒,顾医生的话打断了她。
“您还好吗?怎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您看得这么出神。”顾医生一脸正经。
“没什么,你继续吧。”
“平时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嗯……,有时头会疼,晚上会失眠,最近吃饭也没胃口。”
顾医生在纸上写着,然后走到叶云寒面前。
“好香的气味。”叶云寒暗想。
“张嘴,我看看。”
叶云寒乖乖听从,像一个小朋友。
“有些上火。”
“没什么大问题吧?”
“没事,这段时间我会帮你调理,现在我去给你拿点药。”说着,就走向柜子去拿药。
“治失眠的,睡前吃就好了,一次一片,吃了有什么不适再说。”
“谢谢你,顾医……,小河。”
“应该的,还有什么事吗?”顾医生温柔地看着叶云寒。
“嗯……,我先生最近不在家,后天晚上有一个晚会邀请,你可以陪我去吗?”
顾清河好奇,“为什么?”
“我没……没什么朋友,忙着做生意,没人陪我我也会孤单的。”叶云寒声音越来越小。
“啊~,原来是这样。”顾清河露出调皮的表情,“外界都说叶夫人高调,独立强势,原来您也怕孤独。”
“所以……?”
“这个忙我当然帮,不过……,夫人也得替我守住秘密。”
“什么秘密?”
“今天我去过那个房间的事不要告诉先生,我怕……。”
“怕什么?!”叶云寒好奇。
“没什么,守住秘密就好。”
“我答应你。”
“那就好,聊了这么久,叶夫人也累了,我们也就各自休息吧,”顾医生撑撑懒腰,“还有,夫人,您有才华,还很可爱,就是可惜……。”
“可惜什么?”
顾医生想了想,“你应该还有更好的发展。”
叶云寒走出客房,还在思索着那番话,“可爱?有才华?”,叶云寒红了脸,“为什么说这些?还有……,更好的发展是什么?”
叶云寒很疑惑,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啊!
月光撒向丝质的床毯,像银白的霜,冷冷的,静静的。叶云寒躺在床上服下一片药安然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