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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不熄的春残烛

陈确穿过审讯室的玻璃走到女人身边,他试图触碰身边的一切,看着自己的手指穿过他们仿佛自己才是虚幻的一般。

  “姓名。”警察表情严肃,手下记录的动作飞快。

  “薇儿翁。”

  薇儿翁笑着笑着突然压低声音:“警官你呢?叫什么名字?性别就不用了,对了还有年龄以及你的交往经历都请告述我。”

  警员瞥她一眼自动过滤掉她的问题:“性别,年龄。”

  陈确穿出审讯室走向自己从小就很向往的法医室。

  虽然他更想以尸体的形式进入法医室的说。

  此时的法医室空无一人,而解剖台上正放着一具女人尸体。

  女人四肢被火烧焦,而其余部位能够清楚看见被束缚后留下的痕迹。

  解剖台旁放着女人的衣物——少许烧焦的病服残余。

  陈确俯下身透过衣服间的缝隙隐约能够看见俩个被烧穿的洞,洞的旁边则是正楷的文明二字。

  陈确伸出手试图拿起衣服仔细查看。

  看着自己的手指穿过衣服陈确才想起来自己拿不起幻想里面的物品。

  意识到这一点陈确蹲下身子穿过放着衣服的架子凑近到印着字的地方仔细看。

  文明XX病院。

  站直身体陈确绕着女尸转圈细细观察。

  女尸面部大面积烧伤,双腿的膝盖骨被暴力敲碎。

陈确俯身紧贴在尸体脸上,凭着直觉陈确敢肯定尸体生前是个美女。

绕着法医室回处乱逛,碰到什么锁上的柜子就把头伸进去偷看。

最后陈确把注意力尽数放在一张A4纸上。

纸上是漆草的几行字,最后的署名是一家精神病院——文明精神病院。

“病人王愿确认失踪于火灾之后,其失踪前并未有任何异常之处,感谢警官理解我不方便出远门。 ps:病人档案也一并附上。”

薄薄的一张A4纸下并没有垫着任何东西,想来如此重要的档案也不会放在法医室里。

确认过法医室没有其他线索后陈确又飘进不远处的刑警大队队长办公室里。

队长叫做司方瑞今年三十有六,今年是当上队长的第三年,破案率高达87%。

不大的办公室里堆满了各类案件的调查记录,能下脚走路的地方屈指可数。

在一个排一个的纸箱中陈确一眼就扫到贴了一张便利贴写有火灾女尸案的箱子。

除确把脑袋装伸进箱子里,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有关于无愿的一点儿信息

别说医院寄来的档案了,就连基本的个人信息表都没有。

  陈确不信邪又找了一圈,最终也只在队长桌上找到几张印有廖少信息的表。

  这时陈确才意识到问题,为什么文明精神病院病院寄来的纸条会在一个法医那里。

“薇儿翁,我们不是在聊天。”

坐在椅子上的薇儿翁歪头微笑,一脸无辜像。

乔以寒站起身走起审讯室,她一看到薇儿翁这幅表情就知道今天依旧不会有任何收获。

  关上门乔以寒果断放弃从薇儿翁口中获取信息,她叫上人决定重新去跟受害者家属了解一些基本情况。

  坐上车乔以寒行使自己队长的权利坐到副驾驶,由另一个警员开车。

  车发动引擎,乔以寒将一份受害人档案摊开放在腿上。

  变害人是个女生,叫做刘娣,家庭成员都是典型的重男轻女封建人。

  妈妈名牌大学毕业,在一家外企当经理,遇见父亲后因为所谓的一见钟情半个月后闪婚,第二年刘娣出生。

  奶奶也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十六岁嫁给爷爷在生活的压迫之下也变得跟自己母亲一般,时常打骂儿媳。

  爷爷身体硬朗但却软弱无能,平常早知道躲在一边抽烟看天,烟抽完也只会去房间看电视。

  父亲忙于工作,是只皮囊好的纸老虎,帮不了老婆只会做事后的安慰工作。

  而外公外婆则在妈妈选择闪婚的那天就跟她断绝了关系,说是不愿意看见女儿变成这幅模样。

  刘娣就出生在这样一个压抑的环境里。

  但刘娣却无所谓生活的环境,她唾弃父亲的软弱,长一辈的老旧,她喜欢母亲对她的温柔却无法理解母亲的选择。

  后来考上大学的刘娣以为自己能把母亲从肮脏的屋子中拯救出来可她的生命停止在了即将毕业的前夕。

  在刘娣宿舍床位乔以寒找到了一本带锁的笔记本,打开锁里面是几张画。

  温馨的家庭,和蔼的父母,美好的未来以及自由的母亲。

  驶出城区车子开进待拆区,合上档案乔以寒的脑子里并没有闪过刘娣悲苦的一生而是那位母亲佝偻的脊背。

  尸检结束后刘娣的尸体是最好一个被家属领走的,那天下着毛毛小雨,刘娣母亲穿着棉袄里面是蓝白条纹的病服。

  她一个人来也是一个人走。

  算算日子那天她甚至没有出月子。

  到底目的地乔以寒下车眯起眼睛观察着四周,位于郊区地带的老小区周围都是工场。

  斑驳的墙皮上是坑坑洼洼的缺口,老大爷坐在保安室里打着呼噜睡的正香。

  唯一算得上是大门的两米高铁门也只剩下了一半,挂在一旁跟着风飘。

  走进小区枯萎的树下是几堆鸡毛,不远处几位老大妈围在一起切鸡煮鱼。

  乔以寒穿着白衬衫搭配毛外套,绮丽的外貌颀长的身材瞬间吸引了老大妈们的注意。

  不过几秒细细碎碎的议论声便响了起来。

  乔以寒没去理会朝着刘娣家的方向走过去。

  走出不过十米场景突变,茂密的杨柳树下老人不停往铜盆中丢纸币。

  烧完的纸灰顺着风飞入空中,好几次差点飞进乔以寒眼睛里。

  不知怎么的乔以寒一眼认出了眼前的老人就是刘娣那位封建的奶奶。

  如此想着乔以寒走到老人身边对着老人烧纸的的正对面双手合十拜了拜。

  老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乔以寒吸引走了,她转过头来满脸苍老。

  “你在干什么?”老人沙哑的声音响起,可以明显看出她的心情颇好。

  乔以寒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两秒才回答道:“感谢神明。”

  听到乔以寒的回答老人咯咯笑了两声,她站直身体拉着乔以寒坐下。

  顺着老人的动作乔以寒做到了木板凳上,她被老人签住了手:“老人家怎么了吗?”

  老人含糊说了一大堆东西,乔以寒听不懂她的口音只能大致抠出几句话几个词。

  孙子,男孩,神仙,女的该死。

  好不容易老人终于说完一个小时都过去了。

  乔以寒随口编了个借口以得离开,终于来到了目标楼层。

  刚走进去就被刺眼的红光照射到眼睛,眼睛短暂失明了几秒后重新恢复光明。

  而楼道的景象在乔以寒看来就像是凶案现场的神仙版本。

  刺目的红光之下是一尊等比例制作的神像,通体鲜红,五官缺失。

  脚踩金莲,头戴凤冠,手持法杖,耳垂佩戴了一副珍珠耳环,身上却突兀穿着现代衣物。

  乔以寒凑近神仙仔细观察而后回头问身后的警员:“你来的时候有这个吗?”

  警员摇摇头。

  乔以寒再问:“薇儿翁是什么时候被扣押的?”

“20天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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