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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不熄的春残烛

周身的迷雾渐渐散开,三条看不清尽头的路出现在眼前,每一条路口都立有一块木牌,每块牌上刻着一个字,字迹工整端正。

  刻有吃字木牌所对应的是一条崎岖不平的土路,土路两旁是高过两米的枯树,枯树聚集在一起透不出天光。

  中间闻字是一条笔直的石板路,路上落满滴着露珠的鲜花,上百种不同种类的花围堆在一起万分惹眼。

  而看字那条路则显得普通不少,复合季节的花木,泥土粘黏的石子路,就连天气都比另外两条路看上去更加清新。

  环视一遍三条路声音适时响起:“请玩家选择一条路开启不同开头的支线剧情。”

  蹲在三条路中间何恪抽完一根烟将烟灰弹向天空目视烟灰落下而后站起身来走向带一条路。

全身尽数被黑暗笼罩,刺骨的疼痛传遍全身,四肢仿若被冰锥刺穿鲜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汇聚 一小滩流向脚底。

  何恪被痛的流出生理泪水,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他的视线短时间内被刺激看不清东西。

  他下意识抬起手想要遮住太阳光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一只温暖手心带着薄茧的手放在他的眼睛上替他遮住阳光。

  “真是娇气啊,泪眼汪汪的。”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恪一巴掌拍走那只手坐直身盯住白野脖子处的绳痕:“我娇气,你变态。”

  白野一瞬间有点懵过了几秒才明白何恪说的是什么:“你一个对尸体都有兴趣的人好意思说我变态?”

  “我那是想过你这是做过。”何恪馁他一眼,随便啧他好几声。

  白野无所谓地耸耸肩一脸坦荡无畏:“我可是受害者啊。”

  说完拍拍何恪的肩膀指了指何恪身后的地方:“行了,是不是变态这件事等一下再说我们现在要去探险了。”

  “吴渊没选这条路吗?”标准的单人间卧室大小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吴渊那个畏畏缩缩的倒是不在了。

  头顶白织灯白野被一片白光笼罩看上去就像是阴间来的鬼使,他轻轻笑了下点头:“我在这五分钟了那小子再胆小也该选了。”

  两人并肩推开门走出去,何恪握紧右手一瞬被痛到弯了腰闷哼两声。

  眼见白野又要嘲笑他几句先直起腰来转移话题:“你倒是选的快。”

  “因为吴渊一看就是不会选第一条路的人,我可不希望还要听他哭哭啼啼的。”

  何恪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反正如果吴渊太吵直接杀了就好了。

  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才是他的准则。

  推开门,吱呀一声木门自己缓缓往两边倒去,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一场欢闹的婚礼。

  身穿红吉服的新郎被客人围住一杯一杯灌酒,两人正对的一扇木门紧闭贴上喜字,新娘应该在那里面。

  “支线《食物》第一条路吃开启,任务:找到吃食。”

  觥筹交错间新郎被人撞倒在地,他摆摆手嘻嘻笑着重新站起身来跟刚刚撞倒他的人碰杯喝酒。

  旁边有人打趣他:“这么软弱以后该被媳妇欺负咯。”

  说完这句话站在不远处的人哈哈大声笑起来,其中几个已经成了亲的人还在跟他分享然后管教媳妇。

  新郎喝上了头没听进去几句话倒是听到了远处几个关系好的朋友说要闹洞房,他一拍脑袋摇晃走到洞房门前先推开了门。

  坐在床上的新娘听到开门声立马坐直身体但在听到并不属于自己丈夫的声音时脊背发凉下意识往后退。

  她跟新郎是青梅竹马,从小就定好了娃娃亲,长大之后新郎当了个小官她跟着父母一起经营布料店,在成亲之前一切都很顺利。

  两人也在私下说好不闹对方,不喝醉酒,但是现在听到那醉醺醺的人们的声音新娘只感觉到恶心和反胃。

  但是其他人可不会知道这些,他们仗着跟新郎关系好拼命灌酒只把他灌的认不清路看不清人。

  “闹洞房了,闹洞房了。”

  大喊出声的男人是新郎从小到大的兄弟,因为父母溺爱到现在都没有事做,长的五大三粗说话粗鄙,村中没有一个姑娘愿意跟着他,所以他现在就指着别人的成亲自己去闹洞房。

  这时有人拉住新郎的袖子低声劝说:“那人闹洞房可凶了,我劝你最好还是去拦拦等下新娘吓坏了就不好了。”

  说话的是村中的老一辈的人,见过不少人相爱成亲,她说的话其他几个人听了也纷纷点头。

  可是喝上头了的新郎笑的傻乎乎,没听清老人说的是什么只是摆摆手又被别人拉走了。

  屋内的新娘吓坏了,掀开盖头就想要躲开前面几个冲过来的男人,她疯狂大叫希望能把新郎叫来。

  只是喝醉了酒的新郎倒在桌子上被其他朋友围住听见的声音都成了隔着布的稳稳声。

  何恪抱臂打哈欠,只有目睹完全程他才能大概了解到任务的发生点会是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白野盯着何恪的耳朵突然问他:“你的耳钉为什么只有一个?”

  “哈?”何恪看智障的眼神飘过来一脸无语,“装逼啊,不然我有病啊?”

  白野摩挲下巴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那你另外一个呢?”

  何恪翻了他一个白眼不明白这儿莫名发什么风,但还是拿出挂在脖子上的另一个耳钉:“很贵的,别碰。”

  “放心放心,我就是问问,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何恪不信他说的话,收好耳钉继续盯着洞房那边的情况。

  他已经能听见新娘无助的哭泣声了,悲惨痛苦无助,像是大雨打在身上孤独笼罩全身的夜晚。

  一瞬间何恪觉得自己心脏发疼,宛若被人窜在手中用力压扁,他手抓住白野的手臂险些跪在地上。

  白野转头看他,何恪满脸苍白不停咳嗽,手上青筋暴起眼里是痛苦的泪水,他无助抬起头去看白野嘴里说的是救我。

  这时白野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沉沉的,像是醇香的酒淹没大脑,耳边是吵闹的交谈声,说着家里那位的各种不好,他有些想吐不只是酒也是那些人睡的话。

  眨眼的瞬间手臂上的重量消失,白野抬起头发现自己穿上吉服趴在桌上喝醉了。

  而一旁是女人痛苦的哭喊,白野推开人群走进屋内看见那个所谓的好友把自己的新娘压在身下就要去伸手解她的婚服。

  白野冲上去踢倒好友,将新娘抱在怀里安慰,他不知道先前新娘的模样但是现在身穿喜服向他求救的是何恪。

  “闹洞房呢,怎么突然生气了?”好友挠头还想要伸手去抓来何恪。

  用力拍开好友的手,白野怒声道:“把我灌醉对我的妻子做不轨之事就是你所谓的闹洞房?都他妈给我滚,就当我没有你们这群朋友。”

  那群人被他吓得愣在原地,好几个走上前想要给他好好讲道理。

  自诩关系最好的朋友声音染上怒色一脸你太令我失望的表情:“你这个样子像什么?我们朋友几个闹你洞房又没有真的下手就是开开玩笑而已,生那么大的气不知道还以为你媳妇多重要呢。”

  在何恪脸上假模亲了一下,白野拉下床帘遮住何恪:“我们不是朋友,我的妻子断然比你们还要重要,跟我开玩笑?只有我们都觉得好笑的才是玩笑,再不给我滚我就断你们一只手给我妻子赔罪。”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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