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原本是悠哉游哉的躺着,可是听到这话也不由得坐直了身子:“雪蕙,你在说什么?你说那个姑娘是公主?有证据吗?”
姜雪蕙点头道:“她眼角的伤疤就是证据,乐阳长公主曾经受过伤,眼角有疤,她是最在乎这个了,不仅如此,她说起来话的脾气秉性,还是与薛姑娘的相处态度,都说明她是公主。”
孟氏有些糊涂了,“她一个公主,金枝玉叶,来咱们姜府做什么?”
孟氏当家多年,稍微一思考又联想着在姜雪宁的院子门口见到了她们二人。
“她们两个是冲着姜雪宁来的?”
姜雪蕙这才把乐阳长公主的警告如实告诉了孟氏:“早就听闻乐阳长公主与燕世子青梅竹马,兴许她是在意妹妹与燕世子走的太近,所以明个不准她却清远伯府赴宴。”
孟氏听闻,一巴掌狠狠拍了拍桌木,她的手掌都有些痛呢。
“自四年前她回来,便整日着男装出去鬼混,遇见了燕世子后更是不知道回家了,自己院子的事情一团糟如今又弄出这么大的麻烦,杨妈妈,你去让二姑娘过来见我,顺带着将老爷也请过来。”
姜雪宁姗姗来迟,她进来之时姜伯游早已经进来多时了。
“你父亲都到了好一会了,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又做什么去了?”
姜雪宁瞥了一眼孟氏,“没做什么,母亲刚才不是教训过我了?怎么没交训够?还想当着你的好女儿的面再训斥我一番?”
姜雪宁倒也不是故意晚来的,只不过她刚才送父亲回去之时遇到了谢危,这一个上辈子杀了薛家,杀了天教,权倾朝野的男人,自己也是因为他而死。
一想到往事,姜雪宁就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个不停,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却思考旁的事情,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这才赶过来见孟氏。
孟氏对于姜雪宁敌对的态度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没有多做斥责,斥责了也没有用,她直主题:“你院子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有责任,明日清远伯府的宴会你不准去,就在家休息吧。”
姜雪宁一点都没有忍耐,直接拍着桌子站直了身子,对着孟氏怒吼道:“凭什么?不是都说好了,母亲你和姐姐跟着父亲去薛国公的宴会,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去清远伯府,怎么又改主意了?你就是看我不顺眼吧?母亲,明日清远伯府的宴会我是非去不可,你不同意我也要去,你看你能不能关的住我了.”
姜学宁站起身直接离开,根本没有管孟氏的态度。
明日清远伯府她是必须去的,因为她需要一个帮手,清远伯府的庶女尤芳吟,前世这个女人帮助了她许多,有足够的能力,而如今的姜雪宁需要这个帮手。
孟氏被气的咳嗽了好几声,可是却根本留不住姜雪宁。
姜雪蕙只好劝解道:“母亲,今日乐阳长公主并没有表明身份兴许她也清楚这个要求十分无礼呢,不如这样好了,明日我陪着妹妹一同过去,也省得到时候伯府出现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