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空眉头一皱，看向烦人精。
烦人精此时正没什么精神的趴在地上，连心爱的骨头也不吃了。
“饭饭怎么了？看起来好难受。”
“心疼饭饭。”
“啊啊啊，主播时长不够，饭饭也不知道怎么了。”
“主播不去看看吗？边去医院边直播啊！”
“对啊，正好我们也知道饭饭怎么了！”
霄空深吸一口气，出现在了镜头里。他正在察看烦人精怎么了。
“啊？主播看起来有点嫩？”
“饭饭怎么了？”
“主播是不是未成年人啊。”
“就是，看着有点矮。”
“快让我看看脸！”
“快让我看看饭饭！”
霄空也不知道烦人精怎么了，头终于转向直播间：“有没有推荐的宠物医院？”
直播间立时间刷满问号。
“我的天！！！主播这么小？才十六七岁左右吧？”
“啊啊啊，来，妈妈亲亲！”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宝宝亲亲！”
“刚刚和我骂的人开小号了吧？看这个人丑吗？”
“ⅩⅩ宠物医院！那里好！”
“嗯，那里确实好，我去过。”
霄空看到推荐的宠物医院，眉头一皱：“太远了，”他咳嗽一声，“或许还没到烦人精就死在车里了。”
“你说得好不吉利！！！快呸呸呸！”
“狗子要能说话那能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霄空看着满屏的废话，不耐烦的说：“再不说我下直播自己找了。”
“我的天！你们见过威胁网友的主播吗？我可长见识了！”
“X宠物医院挺好的。”
“还行。”
霄空确认：“这是你们饭饭的命。”
“啊？主播不是叫它烦人精吗？”
霄空最终去了Ⅹ医院。
他表情极臭，因为拿着手机还要抱烦人精。
“啊，主播！饭饭怎么样了啊？”
“不知道。”霄空看了眼时间，“时长够了。”
在直播间的各种威胁和哀求中，霄空还是下播了。
“它怎么了？”
“吃坏肚子了。”医生拍了拍霄空，“放心，我是看你直播的，开得药半价。”
霄空：“……谢谢。”
烦人精没精神的趴在霄空腿上，霄空皱眉：“司机，能快点吗？”他一顿，“我怕它把口水滴我裤子上。”
“……”
霄空看了眼微信，还是点开了。
加钱霄：你干嘛去了？
沈：公司有事。
加钱霄：嗯……
沈：要不过来？
霄空一顿，望了眼烦人精。
加钱霄：烦人精生病了。
沈：怎么了？
加钱霄：应该是骨头过期了？
沈汇失笑。助理看着刚才阴沉着脸不说话的老板，松了口气。
沈：那把它带过来？
加钱霄：……好。
“司机，不去了，去这。”霄空把手机递了过去。
司机：“……”听我说谢谢你。
楼上。
霄空看着立时精神起来的烦人精有点惊讶。这楼能治病？
前台看着坐得一会儿的霄空，好像想起了什么，有点激动的跑了过去。
“你是饭饭爸吗？”前台小心的问，“这是饭饭吗？”
霄空没想到在这都能被认出来：“怎么了？”
前台激动的说：“我可以摸一摸饭饭吗？”
霄空没什么表情的说：“他生病了。”
前台激动未减：“我可以拍一张照片吗？”
霄空无所谓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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