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裕昌在凌不疑请旨去了陇西的几年遇见其他人,对凌不疑不再那般执着会怎么样?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避雷,女主粉与宣后粉误入,对他们并不友好,请圈地自萌!
有原创人物,设定是凌不疑同裕昌一道长大的,遇见了程少商,因着对程少商一时新奇便认定程少商是自己所求之人。裕昌满心满眼到一次次失望后选择放下,凌不疑却察觉那些年少不知的对裕昌的情谊却发现他错过了。
总得就是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时才在意,却发现不会有人一直在等你。
裕昌,五公主和何昭君是好友
时间线不一定对,有些剧情也会删除,文笔真的不好,只是为爱发电。请先看清楚设定再来看。
假设文帝赐婚凌不疑一言不发去了陇西,独留裕昌郡主面对这般流言蜚语。次次落空,终是会攒满失望,裕昌四年中遇到更多的人,见识到跟多后会怎样?
正文:
自上元节后裕昌郡主文婳便称病在家,几次欲请她去宴会都不曾去。
汝阳王妃有心让文婳进宫将四年前的婚约说道说道,奈何文婳学聪明了,从姑苏那寻来一药,真就五步一汗,脸色苍白,昏睡了两日。
文帝听闻后派了些医士来府中,赏了许多药材。
来来回回去了几波医士。
都城传闻,裕昌郡主,上元节假意落水,企图勾搭凌不疑,如今倒是害了自己病入膏肓。
文婳躺在前些日子何昭君送的躺椅上,看着窗外景象,自然是听到了都城的传闻。
“凌不疑可来过”不知想到了什么,文婳低头掩眉。
“不曾”姑苏看着那陷入情爱的女娘子,也不知说些什么。她也曾听闻这裕昌郡主对那凌不疑情根深种的。
两人相识与微时,幼时相伴,少时倾慕,可四年前,陛下下旨于裕昌郡主与凌不疑,怎知那凌不疑不拒绝不同意,请旨去了陇西参军,独留文婳一人在这都城中。
上元节那日,文婳早早拿着前夜熬夜做的兔儿灯去寻那凌不疑,谁知连门都不得进,一支冷箭便冲面门而来。若不是姑苏反应快,文婳大抵会倒在那里。
姑苏不喜凌不疑,不喜欢便好好说,缘何对人动手?
怎知灯会时,她仅离开一会儿,这文婳就掉水中去了,那水只及腰,淹不死人,但寒冬腊月,文婳如何受的了?
姑苏见那凌不疑于桥上看了眼那河中的文婳便走了,她实在想不清,文婳如何看得上这样冷心冷情的人。
哪怕是陌生人,对这情况也该相帮的,可这凌不疑,十几年的情谊,竟也只看了一眼便走了。
姑苏将文婳捞了起来,吩咐仆从驾马过来,将自己披风给了文婳,正要说些什么,便听闻田家酒楼走水了!
是凌不疑去的那方向。
这小崽子跑的那般快,她竟没抓住,可没几步就见人停下了。
刺眼的火光中,一黑衣少年郎冲破火蛇,抱着一红衣女娘子,姑苏想她大概知晓文婳看中那凌不疑什么了。
一黑一红,那般相配。那黑衣少年郎轻柔的将那女娘放下,万年不变的冷脸难得有一丝柔和。
姑苏上前一步拦下其余光景,面前浑身湿透的女娘,不知是冷的身还是冷了心,身子颤抖。泪糊了一脸。
少女微微仰头看着她,哽咽却又决绝的说“姑苏,我自幼时便喜欢他,可,如今,我不喜欢了,我不要再喜欢他了”
“好,不喜便不喜吧”姑苏微微叹气,揉了揉哭的伤心的女娘的湿发,年少情深,又岂是说放就放的。
见向两人驶来的马车,用兜帽罩住女娘子,姑苏抱人上了马车。
凌不疑将程少商带到安全地方后,嘱咐了两句,便要离去,今日田家酒楼大火,还有事需他去处理。
程少商怔怔看着离去的背影,只见那人回了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有一盏看的出全貌,大概是一盏兔儿灯在焚烧。
程少商对那少年郎报以一笑,便见那少年郎回了头,离去。
凌不疑方才好像看见了裕昌,带他将程四娘子放下好好看去时,只见一女娘子抱着一白色披风的女娘子。
不是,裕昌。
她披风是绯色的。
凌不疑嘱咐程四娘子后便离开,酒楼突然大火,还有很多事需他去处理。
可是隐隐感觉有什么一闪而过,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此离去。
回首,一盏燃烧的兔儿灯。
寒夜落水,情绪大动,再好身体的文婳还是在当晚发热,文婳的院子一夜亮着。
姑苏守了一夜,天将明时,人才好些。
汝阳王妃来过一趟,哭闹一番,姑苏以熬药为由,独留文婳一人听汝阳王妃唠叨。
好在文婳身子这些年还是养起来了。第二日人已经大好。
听到此消息的汝阳王妃,欲让文婳同她进宫去寻那陛下将文婳与凌不疑婚事定下来。惹得文婳要了一副药,所幸大病一场。
“过两日你便18了,听说王妃要大办”姑苏见女娘子这般模样,想着今日听到的消息。说是生日宴,实际上是想凑合文婳与凌不疑。
听说那陛下下旨让凌不疑必须来参加文婳的生辰宴。不知到时又是何光景!
“嗯,今年你可想好送我什么礼物”文婳自然是知晓的。
她如今18了,都城中同她一般大的女娘,孩子都多大了,她大母也是担心她,只是那陛下的旨意,当时自己也是心系凌不疑便不觉什么,甚至觉着这是牵着凌不疑的一个契机,谁知落得如今这般模样。
生辰宴这日。
文婳由着姑苏为她换了一身红色锦裙,锦绣金丝花朵,她揽镜自赏,觉得自己是极美的。只是前些日子生病,脸色有些白,着了些脂粉。
文婳聊胜于无的坐在主坐,姑苏说是为她备礼去了,留了玉书陪着她。
看着楼璃与王姈那边一字一句说着凌不疑,她是一点也不想掺合进来。自顾自吃着糕点。
“怎的,今日你倒是兴致不高”五公主文子俞见文婳连自己进来都未发觉,一时打趣她。
“公主,你怎的出来了”文婳见是五公主便有些好奇,听说前些日子文子俞惹了宣后生气,被禁在长秋宫,没想到她今日可以来。
“抄了三百遍往生咒才出来的”文子俞着意文婳,亦是看见王姈对那叫程少商的不对付,见文婳无甚反应,一时不知她是怎了。
见几人作势要打起来。文婳正欲出声便听见那程四娘子说她倾心的是十一郎。
文子俞连忙抓住文婳的手,靠这丫头什么时候力气这般大了。
看着程少商文子俞想,这女娘倒是个厉害的。
不待他们说些什么,话题中心当事人来了。
“我便是倾心于你,而你不喜欢我的十一郎”
“凌不疑”文子俞听见凌不疑这般说早就放开文婳的手拍桌而起,大声喊到,一时间室内极静。
“臣竟不知将军将士战场厮杀,马革裹尸,确是等不得大雅之堂,想来我凌不疑也是受不起这般金贵食物”凌不疑看着文子俞冷冷的说着。
“凌不疑你…”将文子俞指着凌不疑骂,文婳起身将人拉住,若是文子俞说了些什么,回去又是要被责罚的。
“凌将军说的是,裕昌如今居于都城,奢靡惯了,明日自会向陛下皇后娘娘请罪”文婳看着面前的少年郎,深深吸了口气,握紧双手。随后缓缓说到“我汝阳王府府邸太过小,当不得凌将军这般人物,往后谁请凌将军来汝阳王府,折煞了凌将军便军法处置”
随着文婳一字一句凌不疑脸色越来越黑,文子俞怕凌不疑打人将文婳护在身后。
“你在说一遍”凌不疑盯着文婳 。她竟然敢说不欢迎她,好的很,裕昌郡主,好的很。
文婳想,原来凌不疑不是冷心冷情,他待欢喜的人还是有所不同的。凌不疑原来从来不待见她的,她好好的生辰礼,就为了那程四娘子便将她生辰礼毁了,还说什么看不起武将,凌不疑是不是忘了,她阿父阿母就是当年驰援孤城才离世的。
文婳还欲说什么,便被跑进来的婢女打断“郡主到了到了,生辰礼到了”
来人是玉烟,文婳身边最是跳脱,看不来眼色的婢女,一溜烟跑到文婳身边,将怀中一团白色的东西放到文婳怀中。
见自家郡主反应不太对,拉了玉书的袖子,这才看到与门前的凌不疑,顿时头皮发麻,后退一步无耻的用自家郡主身体挡住自己。
文子俞看见玉烟这动作无语扯了扯嘴角。
“此处是女眷所在之地,凌将军在此甚是不便,还请凌将军先行出去,此事”看了眼一旁乖觉的程少商“此事程四娘子也不全对,凌将军还请出去处理,此后汝阳王府不会再打扰凌将军”
凌不疑上前一步。
玉烟上前将自己郡主拦在身后,虽然还是有些抖,但是好歹还是担心自己郡主的。
“来人,请凌将军出去”文婳摸了摸怀中的团子,扬声到。
可是谁人敢请,这少年将军一副药杀人的样子仆人听声来了也不敢上前。
“郡主,阿大在外面,可要他们来帮忙”玉烟小声嘟嘟啷啷。
“他来了”文婳看着玉烟。将怀中团子递给文子俞,示意玉烟带路。
文子俞见文婳今天这般说的这般决绝,这团子她大抵晓得是谁了,勾唇笑了笑。
“凌将军少年英雄,惊才绝艳,可也不是谁人都喜欢的,本公主在这里祝凌将军与程四娘子好事玉成。只是希望凌将军莫要后悔今日说的话”文子俞浑身舒畅,看着文婳不再挂心这人她十分开心。看着玉书让她带路。
她从前也是极为喜欢凌不疑的,可是后来文婳那蠢货被凌不疑这般对待,文子俞只觉得心冷,也庆幸自己早日脱身。如今文婳也这般决绝她甚是高兴,走路都不由得有些快了。
她自是不愿去管后续的,管他凌不疑怎样,他要面子,文婳就不要的吗。
“大家尽兴”
语罢,不再管屋子里的人。去寻文婳了
“你去做甚”文子俞到前厅就见文婳跑出去,扬声问到。
“去抢我的生辰礼”文婳看了眼文子俞扬了扬手。人跑了出去。
姑苏见文子俞来对其点点头,便去牵马。追着那跑出去的背影。
“怎的,你家主子来不了,派你二人前来”文子俞人的面前这两个魁梧大汉的。
“公主,少主怕错过郡主生辰便命我等先行”阿大让一人去追文婳,一人留下回文子俞话。
“是啊,有些人未曾为裕昌准备过生辰礼,却总有些人心中惦记着呢”文子俞自然是看见出来的凌不疑的,却还阴阳怪气的说话。
“玉烟去驾马车来,本公主也是要去看看,有没有本公主一份礼物的”说罢出了汝阳王府。
阿大随着出去。这是裕昌郡主极好的朋友,少主说了也要同样尊重的。
生辰宴,主角不在,待汝阳王妃来过时自家孙女去哪都不知道,听闻席间的事,汝阳王妃气凌不疑这般不给裕昌面子,也气这些女娘这般嘴碎,却还是忧心自己孙女,便挥挥手让各家带回去管教。
这主角不在,生辰礼自然是进行不下去的。可是今日席间的事没几个时辰已经传遍都城。
有道凌不疑倾心程四娘子,裕昌郡主气愤离席的。
也有传裕昌郡主吩咐不让凌不疑踏入汝阳王府的。
文帝今日命凌不疑去就是让他同裕昌亲近的,这到好了,冲出一个程四娘子,还有裕昌不让凌不疑踏入汝阳王府。他着急的走来走去。看着跪在下方一言不发的凌不疑,更是头疼,便让人起来。
“你对裕昌当真一点想法也却没有”文帝自是知晓文婳对凌不疑的情谊,这些年虽凌不疑不搭理文婳,但是也只有文婳可以呆在凌不疑身边,虽然是因为文婳赶不走,但是好歹是个特殊的。
“是”凌不疑道。
“罢了,罢了,那程四娘子又是何意”文帝是见霍兄血脉已经双十年级了,却还未有新妇自然是着急的,所以对凌不疑亲近那个女娘他自然是更为在意的。
却见凌不疑就那样站着不答。
“可查到人去哪了”文帝见三皇子过来后问到。
“裕昌与子俞去了漠北使团那”三皇子看了眼凌不疑,面无表情的到。
“荒唐,她两女娘去那作甚”
“湛祯猎的一白狐,是送与裕昌的生辰礼,听闻父皇,喜欢那白狐,裕昌是去抢生辰礼的,子俞陪着去的”文子端将自己知晓的道出。
凌不疑捏紧双拳的动作生气的父皇没看见他自然是看到的。
看来这传言也不可尽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