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黑女主与宣后,对女主不友好拆官配不喜勿入!
时间线不要考究原文,没按原文来!
每年霍侯祭祀都是较为沉重的一段时间。
当年霍翀将军跟着陛下打江山,两人情同兄弟,霍翀将军几次三番救陛下于危难之际。陛下想着待他日江山稳定后,定要好好报答霍翀将军的。谁知世事难料。领兵奇才的霍翀将军,永远留在孤城。霍家满门除霍君华与凌不疑其余全部牺牲。文帝当时听到消息是不相信的,怎奈几次派人去查都是一样的结果,这才慢慢接受了这件事。
从前,大母时时因为凌不疑不理自己惹恼陛下,阿父阿母是去驰援孤城然后留在了那里。大母中年丧子,文子衿幼时也只知晓大母心中难受,长大了才明白大母这般市井泼妇的做派不过是不想让人随意欺辱她罢了,阿父阿母不在,大父冷了心,就大母还在担心她。有次也在霍家祭祀上严声质问凌不疑到底认不认那幼时定下的婚约。惹的陛下生气,好几年不曾出现在霍家祭祀上。今日自然也是不能的。
文子衿早早的同大母一起祭拜了阿父阿母,便套了车去杏花别院看看霍君华,见人没事,嘱咐了敛华一些事情这才去往宫中。
因陛下哀思,每年宫宴上是不许生火的,倒是有些寒食节意味。依旧听着文帝述说自己与霍翀将军的兄弟情对霍翀将军的思念。因着这是霍家满门的祭祀大家倒是都没多少心思动筷。
文子衿思绪逐渐飘远。那年孤城的事,她那时还年幼,只记得阿狸去之前对她说“小郡主你要乖乖等我回来,我给你带梨花酥哦”。从前是大母不让她查每每问起阿父阿母,大母也只是抱着她流泪。文子衿便知晓孤城是大母心中不愿提及的事便再没问过。
自文子衿心中开始疑惑却不知晓是什么时,曾派红昭去查过孤城的事只是一无所知,只知一夜之间,孤城血流成河,霍家满门没等到驰援。打江山的时候满门牺牲实在是常见,只是霍翀将军这般用兵如神的人也是这般下场。
文子衿不由的想,破城的人,霍翀将军认识吗!不然怎会一夜之间霍家满门牺牲?
宫女打断了文子衿的思绪。在她耳边细语几句。
文子衿抬头看了眼对面的凌不疑,便是那般巧,凌不疑也看了过来,只是文子衿倒是没什么太多变化,收回了视线。
“拿给程娘子送吧叔母应该是记错了”文子衿吩咐着宫女。
牛乳杏仁羹。她做的凌不疑从来没尝过。
霍君华每年祭祀的时候都会昏一阵,每次都会给凌不疑做一碗牛乳杏仁羹。今天怕是一时刺激了才叫人送到她这里的,不然往日都是直接送到凌不疑那处的。
想来程少商是凌不疑新妇便由着程少商送也是好的。
程少商听着宫女的话,抬头看了眼文子衿。悄悄随着宫女去了膳房。
微微打开食盒,程少商做糕点的手艺是宣后都认可的,自然闻出这是杏仁。
“你说这是裕昌郡主让我送给凌将军的?”程少商指着食盒看着那个传话的宫女再次确认。
“是霍夫人……”
“那我便送去给凌将军了”程少商打断这人说的话。
裕昌啊裕昌,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凌不疑,你是觉得凌不疑不会告诉我他食不得杏仁故意将霍君华送来的烫手山芋丢给我的?那你倒是失算了。凌不疑知晓我知道他食不得杏仁的,话是你裕昌传的,东西是你裕昌给的,虽然说是霍君华送的,可谁知道真假呢!裕昌郡主我倒是十分好奇你会怎么做呢!
程少商返回席面后将那牛乳杏仁羹端到凌不疑面前。凌不疑看着她不说话。
“这是霍夫人送来的牛乳羹说着一定要子晟喝下的”程少商掩去文子衿拿着霍君华说话,因为今天这般日子凌不疑可能是吃不下什么的,若是不吃下去怎么全了文子衿的心思呢!想来就霍君华可以让凌不疑动一动了。只是凌不疑就这般看着她还是没动。
“我前些日子冲撞了夫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修复一下,子晟你便帮帮我吧,免得夫人认为我是一个无用的”这几日两人时时吵架,也不是吵架就是她单方面输出凌不疑沉默听她说完后看了她一眼便离开,然后就是几日见不着凌不疑,想来是那些关于文子衿的流言让凌不疑生气了,程少商这次为了让文子衿清清楚楚认识到她真的不了解凌不疑还是可以拉下脸面哄一哄这个冷面将军的。
果然,凌不疑抬起碗,喝了两口就放下了,也好,喝的不多,想来凌不疑过敏不会很严重,这样还可以治一治文子衿也是好的。
文子衿从程少商回来后就注意到,程少商好像哄着凌不疑喝那羹,没一会儿就喝了。原来有些事是可以破例的,不过让凌不疑破例的从来都是程少商,想来自己确实做正确了,要是自己送去怕是又要洒在地上了,还好凌不疑喝了,也不算辜负叔母的心思。
时间到之后,众人便随着文帝一起去祠堂祭拜霍家满门。
文帝祭拜后依着顺序宣后,越妃,然后是太子,文子衿看着这满室的排位,何昭君家怕是也是这般吧!那时她在荣阳没有回来,没有真真切切的见过,只是如今难得的太平到底牺牲了多少人啊,从打天下到如今有多少儿郎永远留在战场。满门牺牲的又何止一个霍家与何家啊。
“啊”文子衿被一声尖叫打断思绪,寻声看去,是三公主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烧了外衣,被人脱了外衣,内里是一席红裙。
文子衿皱眉,虽然三公主本来就是个不着调的,可是今日霍家祭祀,从来都不许这般艳丽的,她到底怎么想的,越妃娘娘那般严厉也揪不回来三公主的脾气。不由自主的看向前方一身黑裳的凌不疑,他没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跪在那些排位面前,好像这些吵闹和他无关。
三公主被减了食邑,禁足在家,三皇子又借机提起寿春铸币的事,文帝大怒下旨彻查。三公主随即就被带了下去,后面祭拜的人都极为小心,生怕有惹了文帝大怒。
文子衿跟在五皇子旁边,拿着香三拜后,上前插香,看了眼一直跪着的凌不疑。将香插上去后又看了眼凌不疑,他脖颈处的红点是怎么回事?
跟着五皇子一道下去,站在后面等着其他人祭拜,文子衿盯着凌不疑那脖颈一直看。五皇子注意到,想着近来的传闻,拉了拉文子衿的袖子叫她注意一点。毕竟她与凌不疑都各自定亲了。要是再传出什么来那就不好了,搞不好还会惹的父皇生气。
文子衿收回视线,心中疑惑却越来越大。凌不疑席间就只吃了牛乳羹,那时叔母拿来的,肯定没问题,可是凌不疑为什么会这样,这样子像过敏。
文子衿抬头在那众多的排位中寻一个排位。霍无伤!
凌不疑如今的样子及其像霍无伤过敏。要说文子衿那时才五岁怎的记得这般清楚。实在是那时她闯了大祸,拿着一个杏子给了霍无伤,霍无伤不要,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将东西给了霍无伤。只是杏子上的毛沾到霍无伤手上。可是霍无伤手还是立刻就起了许多小点点。
文子衿吓得大哭起了,怕阿母打她。霍无伤没见过小女娘哭,何况她还是阿狸喜欢的女娘还是气哭了怕是阿狸也饶不了霍无伤。所以过敏的霍无伤忍着痒意哄着文子衿给她说他对杏子一类都过敏,哪怕是上面的绒毛。
文子衿那时还小不知道什么是过敏,好说歹说还是停了哭声,只知道自己惹了霍无伤生病了,要快些去寻医士便跟着霍无伤去寻阿母她们。
哪知是当误了一些时间,霍无伤有些严重,听阿母说霍无伤身上全是红点。一不小心这可是会要霍无伤命的。被着阿母打了手心罚抄了大字。于是那时文子衿就记住了阿狸喜欢食杏可是霍无伤碰不得。后面短暂相处时也不在给霍无伤任何杏类。
凌不疑怎么会这样?是程少商故意加了什么东西要借此来整她?不是的,这就是阿狸,是叔母带回来的阿狸。定是不小心碰到什么了,一定是她想多了。文子衿压下心中猜想。寻着理由解释着。
程少商见文子衿时不时看向凌不疑,也注意着凌不疑那里见凌不疑脖颈间的红点,想来是开始过敏了,怕越拖越严重便想着如何提起才好。
程少商心不在焉的跟着祭拜,放香,在退下的时候故意朝着凌不疑那里看去。
“子晟你怎么了”程少商的惊呼再次引起人们注意。
众人汗颜,前脚一个三公主后脚来个霍家新妇,今日这祭祀当真是一波三折,只是凌不疑怎么了。
凌不疑是霍家独苗苗,文帝自然很是关心的,本不满程少商打扰祭祀但听到关于凌不疑还是上前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就看到那握着放在膝盖上的手上全是红点。
“来人传医士”只听文帝急声宣人,将跪着的凌不疑拉了起来。
今日怕是太平不了了,一众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臣无碍”凌不疑抱拳行礼,他只是想好好过了今日祭祀为何就这么多波折。今日他只喝了两口程少商端来的牛乳羹,她说是牛乳羹他便信了。只是阿母何时会只做牛乳羹,从来都是杏仁牛乳羹的,是他凌不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旁人的。祭祀马上就要结束为何又有这么多波折。
医士很快就过来,剩下的祭拜也很快结束。
因文帝再三询问,医士身边的小医童便来传话说是不小心误食了什么东西。文帝闻言大怒。凌不疑本就没什么戒口的怎的会误食怕是有人故意做的。便下旨彻查膳食坊!
“回陛下,凌将军今日只食了郡主带来的牛乳羹”程少商提醒到。
“裕昌?”文帝看着远远站着一旁一身素衣的裕昌,实在不是他偏心,只是他知晓无论文子衿与凌不疑如何闹,文子衿都不可能拿着凌不疑身体做文章的。
“回陛下,是叔母做的牛乳杏仁羹,陛下也是知晓的经裕昌手的东西凌将军从来不会要,这是叔母做的裕昌想着程四娘子是凌将军新妇便让传话的宫人拿给程四娘子了”裕昌上前,看了是和程少商有关了,她想拿着凌不疑身体让文帝惩罚自己。
牛乳杏仁羹,文帝也是知晓的,从前是凌不疑生辰时霍君华会做给凌不疑,孤城后,霍君华便只在祭祀时做这给凌不疑。所以文帝倒是相信文子衿的话的,毕竟霍君华年年做的东西。只是只吃了这个怎的会出事。
“杏仁?郡主缘何要害凌将军”程少商惊讶的说道。
“嗯?”裕昌实实在在不知道,但是也知晓程少商大概知道这件事就是在等着她的。
“同裕昌什么关系,又怎么了”文帝烦躁的说道,人还在里面,程少商便在这指责文子衿,就像他听到的一样,那日霍君华发病,程少商也是指责文子衿与凌不疑。加之方才祭祀的事,一时觉得程少商实在是当不得凌不疑的新妇。心中暗下决心。
“回陛下,凌将军对杏仁过敏,稍稍食用也可能危及性命,妾实在不知为何郡主送来的时候只说是牛乳羹半点没提及杏仁”程少商一字一句的说见着文子衿脸色大变,心中一阵暗喜,文子衿果然不知晓凌不疑对杏仁过敏的事,哼,你文子衿纠缠凌不疑这么久连他什么吃不得都不知晓当真是可笑啊!要不是时间不对程少商或许会指着文子衿好好嘲笑一番,就像那日上元节文子衿为引凌不疑落水时一般。
杏仁,过敏。文子衿脑海中只有这四个字其余的都听不见。
踉踉跄跄的跑进房中,文帝连人都来不及叫。但还是皱着眉说道“程家女娘莫要空口白牙,子晟喜食杏是自幼的,从不曾有过什么过敏”
凌益今日也来祭拜的,听见这个不知怎的想起那个孤城中最后被抓到枭首后头颅挂在孤城墙上的霍无伤!霍无伤对杏仁过敏。
若是这样,若是这样。那这凌不疑到底是阿狸还是阿狰。他到底是养虎为患还是杞人忧天。
“陛下,今日是霍翀将军祭祀,子晟还出了这般事定要好好查查是否程四娘子在说谎”凌益上前一步,既然怀疑要不就直接由文帝彻查毕竟文帝喜欢凌不疑的紧啊!
外面怎么文子衿没管,一路进来就只看见凌不疑裸露的上身全是红疹子,秦医士正在给他上药。
“郡主,您不适合进来,先出去等着吧”医童看着文子衿跑进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文子衿可是有婚约的这样实在是不妥的!
凌不疑与秦医士都看过来。之间文子衿哄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凌不疑身上。秦医士自然也是知晓文子衿追着凌不疑的想着挡一挡,却还是被文子衿推开。
只看见文子衿扒拉着凌不疑朝着凌不疑身后看去,这凌不疑也由着文子衿这般拉扯。
秦医士一时有些看不懂,怎么回事,怎么和外界传闻的不一样啊。
凌不疑任由文子衿动作,自那人杏花别院他就知晓文子衿喜欢的从来都是阿狸,她追着的也是阿狸,不是他!
湿热的感觉传来,文子衿哭了。凌不疑握了握拳,等着文子衿的发问 。
凌不疑不动作,秦医士也不好上去去拉人,叫外面人进来怕是不知道怎么编排了,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文子衿才放开凌不疑。
哭过了,秦医士第一反应,只是,有什么好哭的,人不是没事吗?
文子衿双眼通红看着秦医士与小医童,
“秦医士,凌将军只是不小心碰了些东西,并不是杏仁过敏对吧”
“这……”秦医士是文帝派过来的不可能按着裕昌心意办事的,无奈的看着凌不疑,他来的时候也听说了这牛乳羹是文子衿送的。想来也是孽缘啊。
“按郡主说的做,有劳秦医士了”凌不疑看着文子衿说着话。眼睛都红了一会儿也是瞒不住的,只是文子衿不问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外面吵吵闹闹是凌益请求派人来彻查这件事。文子衿看了眼凌不疑,只见面前的人动了动嘴还是没有说话。文子衿回头,走了出去。
看着离去的女娘的背影,凌不疑切切实实感觉到从今往后他与文子衿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不知文子衿知晓活下来的是他,心中如何想的。大抵是:
他,凌不疑,杀了她的少年郎!
“怎会查不出,定是有人从中作梗”凌益对着来报的人质疑,心中一旦疑惑,便会无限放大。
文子衿看着凌益,心中有了猜想。这或许就是霍君华在孤城后寻了两三年才寻到人的原因。孤城与凌益有关系!
“回陛下凌将军只是不小心沾染了天青风,并不是杏仁过敏”秦医士出来禀告。
“怎么可能,子晟便是对杏仁过敏,我曾亲眼见过的,秦医士怕不是被谁威胁”程少商盯着文子衿一字一句的说着话。
文子衿注意到凌益听见凌不疑对杏仁过敏时的诡异,更加确定心中所想。
“程四娘子这般说话不就是想说我故意害凌将军嘛”文子衿看着程少商,她实实在在不知道凌不疑到底看上程少商哪里了。在她看来程少商粗鄙自私,目中无人,睚眦必报。实实在在难看到程少商的优点。也不能这么说,程少商还是有优点的,比如她会做水车,随随便便画个图纸就由着凌不疑宣后前前后后为她寻人实现她的图纸,她还会做世家贵女最最喜欢的糕点,这不哄的宣后开开心心的,被赶出宫去都值得宣后装病再将她接进来。还有都城中的儿郎都喜欢她,如楼垚,袁慎,凌不疑。
“东西不是郡主给的吗,既然是霍夫人让郡主送的,郡主怎么会交给我?难道不是郡主还在意前些日子在别院我出口说了郡主吗”程少商只想着文帝对凌不疑在意,多多少少都要文子衿受到一些惩罚的!
“程四娘子,凌不疑食杏人人都知,每年叔母都会做给凌不疑,这些人人都知晓的事我是不知道那一点让你误会了他对杏仁过敏,难道程四娘子的意思是叔母会十年如一日的害自己的孩子”文子衿突知真相心力交瘁,可是还是得将这事糊弄过去,今日不论如何说,凌不疑都是喜杏的!叔母知晓吗?大抵是知晓的不然孤城后文帝前前后后派了那么多人为什么都寻不到叔母的踪迹,怕是叔母担心两人长的像但是凌益还是分的出来的,这才拖了两三年知道少年长开大变模样才回都城。
谁都可能,就霍君华不可能,当年霍君华带着凌不疑回来时,人都瘦成什么模样,可是见着凌益另娶霍君华还是决绝的绝婚,强势带走凌不疑,不让凌益见凌不疑。文子衿此方话,程少商要是承认便是说自己君姑残害自己夫婿,不承认便是程少商心生怨怼故意攀扯文子衿。
“东西确实是我给程四娘子的,那是因为凌不疑从来不食我给的东西”他怎么会吃呢!从前文子衿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的事今日倒是都明了了。那个纵着她,带她下河摸鱼上树摘杏,会给她带梨花酥带她放纸鸢的人早早的不在了,只是她一直没认出来。
“陛下事情无论如何皆因裕昌与程少商之间恩怨,打搅了英烈,裕昌请陛下恩准在霍侯祠堂内跪满一日,回家后禁足家中三月不见任何人”文子衿看着程少商实在是不想多多理会,直直对着文帝跪了下了。一字一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陛下此事与裕昌无关…”是凌不疑。
“望陛下恩准,小惩大诫以儆效尤”文子衿再次磕头打断凌不疑的话。
在场的人都察觉不对劲,凌不疑为文子衿说话,可是文子衿拒绝了居然还要求禁足家中。
“裕昌你既想尽孝心便去守一守”文帝挥挥手,虽不知道文子衿和凌不疑协议了什么,但是他大概知道能让凌不疑同文子衿说话的,一定不是小事。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文子衿也是凌不疑可以商议的人了?
“谢陛下”文子衿再次扣头拜谢,起身没看在场的人,便要离去。
“裕昌”
凌不疑拉住文子衿的手。
在场喜欢凌不疑的女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是今日出了错还是凌不疑着了天青风也伤着脑子了,凌不疑居然拉着文子衿?素日那个文子衿上前一步都要退三步的凌不疑呢,怎么自文子衿定亲后这凌不疑像是变了一个人。
是的,从前文子衿缠着凌不疑他们都知道,所以文子衿定亲后盯着的人还是挺多的想看看到底是文子衿欲擒故纵想寻一个人激一激凌不疑还是真的放下了。
后来发现文子衿时真的想同沈知砚好好过得,凌不疑也求了新妇。他们这些想看热闹的也就散了。可是当他们不看热闹了却品出一些不对劲。凌不疑待文子衿不对劲了。
连夜派黑甲卫来都城护着文子衿在知晓文子衿去了荣阳后即刻前往荣阳,随后黑甲卫一直跟着文子衿知道文子衿回都城。那日几名黑甲卫连夜急忙入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谁知是去保护文子衿的,当时听到的时候她们都以为文子衿居然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知文子衿回都城后,前脚同不知哪来的沈知砚定亲后脚凌不疑也求娶了程少商,这操作看的她们是一头雾水。
后面便是谢家宴席上,文子衿指摘程少商,那个曾经为了程少商坏了文子衿生辰宴的人居然在盯着文子衿的未婚夫看。后续文子衿被叫入宫中,凌不疑也没有出手,程少商被从长秋宫送回程家。
再后面就是前些时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凌不疑将文子衿留在杏花别院让手下送程少商回家,那可是凌不疑阿母住的地方啊,将新妇送回家留一个曾经喜欢自己的女娘,凌不疑在想什么他们实在不知道。那日程少商在家门口哭的伤心,凌不疑一连七日日日都去别院。这些流言凌不疑也曾出手,只是涉及曾经的文子衿实在是压不下去。
再有就是今日了,程少商指文子衿害凌不疑,凌不疑前脚开口说情被打断,后脚直接上手拉住文子衿,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回事?不要说凌不疑求娶新妇后才发现自己喜欢文子衿?要不要这样搞?那样文子衿这十几年不就更加彻彻底底的成为一个笑话了吗?
只见文子衿侧身回头看了眼凌不疑,什么也没说就这样对视几息,凌不疑放开了手,文子衿头也不会的走出去。
不会吧!这还是她们认识的凌不疑吗?不会下一步凌不疑就要和程少商退婚吧?
文子衿在宫中生活一段时间不可能是个笨蛋,所以一些事线索加大胆猜想她便猜出孤城可能与凌益有关。便一定要帮凌不疑瞒过杏仁过敏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