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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宫远徴怔愣地看着新娘堆里混入的一抹白色身影,说出的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宫远徴“宫娩音!”
闻言,宫娩音心神一震,急忙地躲在金繁的身后,小心翼翼地从金繁身后伸出一颗头,正对上宫远徴危险的眼神。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嘴角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宫娩音“哥,你听我说……”
宫远徴“回去再跟你算账!”
宫远徴的目光渐渐从她扯着金繁的袖子上移开,肆意地扯了扯嘴角,目光一一地从在场的新娘上扫过。
其中的一位新娘看着自己手中慢慢长起了红色的疹子,宫远徴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宫远徴“我新研发的毒药,没有解药可是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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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拿到弯刀,杀了她们!”
属于黑暗中的罪恶抬头,悉数席卷而来,就像坠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冰河,难以呼吸。
“四小姐!”
“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杀了她!”
宫子羽“等一下,别伤害她。”
隐藏在新娘中的刺客出手,脖子上的力道逐渐收紧,在外人看来,宫娩音的脸色似越来越差。
而在别人看不清的角落里,宫娩音却轻轻地在郑南衣的耳边低语:
宫娩音“你还真是痴儿。”
宫娩音“值得吗?”
郑南衣一时分了神,紧接着而来的,是宫唤羽的一掌,宫娩音摔了一个踉跄,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宫子羽半搂着宫娩音的肩膀,看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的愧疚也越来越甚。
宫子羽“对不起,娩音妹妹”
宫子羽“我不该把你也卷入进来的。”
宫远徴也面色难看地走过来,猛的推开宫子羽,弯腰绕过宫娩音的膝盖,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警告地看了一眼宫子羽。
怀里的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宫远徴这才收回眼神,目光里满是漫不经心。
宫远徴“这下知道长记性了吧!”
宫娩音“我都这么惨了,也不知道说点好听的。”
宫远徴“该是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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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宫远徴看着宫娩音脖子上的淤青,目光愈发地冷冽,修长的手指捏着杯子的边沿,缓缓地倾倒在地上。
是该长记性,但我宫远徴的人,却不是谁都能动的。
宫远徴“有些毒药,不用入口。”
新研发的药淋在郑南衣的衣领上,望着郑南衣痛苦的神色,宫远徴勾了勾嘴角。
转身将药碗放在桌子上,目光重新放在刺客的身上。
宫远徴“以你的能力,应该是个魑。”
宫远徴“这么难得的机会,无缝居然只派了魑。”
宫远徴颇为惋惜地开口,郑南衣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宫远徴却不为所动。
“徵公子,四小姐已经醒了。”
宫远徴“那么,再见。”
望着宫远徴离去的背影,郑南衣方才抬起头艰难地开口:
“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魑呢?”
“位阶魉,魉阶刺客,和魍阶刺客,可是一直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