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他得确定一下下,这位姑娘心中,是否还留有自己的位置,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在仙界之中,陪着她一起历劫的师父,于是乎,白子画便从自己的墟鼎之中,取出了他一直小心修复并珍藏的断念剑,还有那颗早已经伤痕累累的宫铃,就如同当初她去蜀山任掌门时一样,都一股脑的递到了她的面前,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与接下来的动作了,如果像当初那样都一并接下了,那么,他们之间便还有戏,如果,这丫头连看都不看一眼的话,那他白子画也就只能是另想办法,或是用强来逼这丫头就犯了,可是当初都用上了六界中人都拒怕的销魂钉了,也都没能够让这丫头开口,说出盗取各大门派里的十方神器所谓何用,而现在便更不能对她用强了,于是乎,他便想了另外的办法,逼着这丫头自己漏出马脚来当断念剑刚被白子画从自己的墟鼎里取出之时,因为它是当初白子画亲手交到她手里让她作为防身的,自然而然的便认出了自己当初在长留时的主人了,便“嗡”的一声,飞到了伏卿灵的身边,而这把剑是当初那个花千骨去蜀山接任掌门之时,自己送给她防身之用的,而且剑身之上还沾有她的血液,既然这剑都已经认出了,她就是当初的那个姑娘,可是她又为什么不亲口承认她自己,就是当初被自己误杀的那个姑娘呢?难不成她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顾虑吗?还是因为自己门派里的门规束缚,才让她不得不封印了对自己的感情吗?白子画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自己当初的那些举动,还真的是伤透了她的心了,让她不得不封心锁爱,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而此时此刻,神界之外传来了雄鸡报晓的声音,而且不远处的地方,已经渐渐出现了鱼肚白,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他和她竟然聊了大半夜,见眼前的这个神女,对自己只是礼貌有加,却并没有半点的越矩之行,所以当初的那个徒弟看见的场景,就是她在自己的强迫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的动作了。这也并不能把这板子,全打在了无辜之人的身上,想到这里,白子画一片了然于胸,也准备起身告辞,准备回到偏殿之中,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回到长留山上,安安静静的修炼自己,准备炼化自己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并想办法将其纳为己用。反正现在自己的徒弟,也并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师父了,留下来也只会给自己徒增相思之苦,只不过是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劫数,算不算已经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