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救助站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赛罗的神奇之处一不仅
招流浪动物喜欢,还特别擅长安抚,初来乍到的流浪动物精神状态大
多不稳定,或孤僻怕人,或敌意满满。但无论什么样的,被赛罗随手
抚摸几下,基本都能变得温顺。
赛罗不语,唇角像是闪过一抹笑意,但又像错觉。他接过食盆递
到大黑鼻子下面,大黑埋头吃起来。
袭写在救助站帮忙,一直忙到救助站关门。
走出救助站大门赛罗掏出手机看时间,才晚上九点,也不知道
奥家那位消停了没有。
赛罗关闭飞行模式打探情况,刚关了也就五秒不到,赛文的电
话就拨了过来,隔老远都能嗅到电话那端的戾气。
赛罗选择拒接,又点开微信。赛文从几个小时前开始电话轰炸,
见他不接,就换成信息轰炸赛罗,赛罗恨不得直接发射奥特射线过去。
赛文:周末怎么不回家?又和那帮不三不四的人飙车去了?
赛文:
你给我立刻回来,奥家丢不起这个人!别等我派人去抓
你!
赛文:一身市井无赖的习气,也不知道在哪染上的!就你这个
层次,这份素养,这套下等人的做派…
剩下一大堆干篇一律的垃圾话赛罗懒得看,光速打开飞行模式,
双手抄兜晃到地铁站。
从流浪动物救助站出发,去最近的地铁站,坐六站,在中山路下
车,出站直走三百米后左拐,
一百米后右拐…走过羊肠般扭曲虬结
的一段路后,就到了门楼胡同。
赛罗就是在这条门楼胡同里长大的。
门楼胡同本名叫狗尾巴草胡同,后来有人嫌难听,正巧附近有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