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鹤好歹是个帝君,昔日的天地共主,怎的如此不要脸皮不讲道理。
东华帝君脸皮乃身外之物,不要也罢。
东华帝君我不想讲道理便不讲道理,想讲道理偶尔也会讲讲道理,不过对夫人,为夫自有自己的一番道理。
这么一连串道理的给知鹤道得头都晕了,她揉了揉小脑袋,勉强清醒过来:
知鹤那你如今抚着心口又是什么道理?
东华另一只大手也揉了揉知鹤的小脑袋,虚弱道:
东华帝君这便是我要与夫人讲的道理,夫人不肯与我亲近,为夫心口生疼。
讲不过,当真是讲不过......知鹤翻了个白眼:
知鹤好歹也是个英雄人物了,竟这样便心口疼。
知鹤素日也没听说哪个英雄是如夫君这般的。
东华面不改色,仍旧一脸脆弱:
东华帝君哦,大约是我这个英雄和他们比起来,有些脆弱。
东华帝君须得夫人怜惜。
说着,他柔柔弱弱地靠进知鹤怀中,俊脸对着两个蜜桃蹭了又蹭。
末了,在知鹤忍无可忍捧住他的脑袋时还无辜地看着她。
运了运气,知鹤直接半抱着东华回了寝殿,不挣扎了,不就是想做点春日里的事吗?做,做得够够的。
一袭青衫的美貌女子双颊泛红地躺在榻上,胸口衣物凌乱,隐隐透出雪白细腻的肌肤,玉指轻轻勾住上方男子的腰带,眼带薄红,水光潋滟地瞧着他。
知鹤夫君~
喉结轻轻滚动,东华被眼前的撩人春色馋得再也忍不住。
男子满眼痴迷地俯下身子吻住那张诱人的红唇,一室春色旖旎。
再次醒来,天族人都走了好久了。
知鹤有气无力地支使东华去给她到司命那拿些话本,自个儿则懒洋洋地趴在床上隔着纱幔听着玉落和她汇报公务。
玉落先前天族派来了三皇子殿下带着一些人来进学。
翻了一页书页,知鹤可有可无地接了一句:
知鹤然后呢?
玉落那些人只有三人过了问心阵,得以入学,剩下的过不了,本来是让三皇子带回去的,三皇子也说是这个理,可是那些人不服气,直嚷嚷着咱们学宫看不上他们,看不上天族。
知鹤冷笑一声:
知鹤没想到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倒是让他们说着了,本宫就是看不上他们,也看不上天族的那起子人一些乌七八糟的做派。
玉落掩嘴轻笑,笑意吟吟道:
玉落正是呢,瑶光上神那会儿刚好出现,便是说了这番话,那些人还很是不忿,准备说些什么,最后三皇子恼了他们,发了火将人带走了。
玉落事后三皇子还派人送来了歉礼,宫主您看是收入学宫库房还是放您私库?
天族的歉礼无非是些天材地宝,身为羽族羽皇和东华帝君帝后的知鹤还真不缺这些东西,她便也没放在心上:
知鹤好生规整一番便放入学宫库房吧,事是因学宫而起,歉礼因事而收,应当如此。
知鹤对了,给副宫主送些过去,毕竟事情是她解决的,劳她跑了一趟。
玉落是,宫主,玉落告退。
玉落行礼,缓缓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