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越一屁股坐下,完全不在意什么公主形象,知鹤赶紧让大殿里的侍女们退下。
织越百年前你真没收到一封传信?
知鹤喝了口茶,无辜道:
知鹤传信?是你的吗?
织越狐疑地看了看知鹤,见美人秀眉微蹙,满眼疑惑的样子,顿时嗓音不自觉地柔和了下来:
织越咳,百年前我应你的邀请来东荒小住,没想到没见着你,却见到了东华帝君,他说是替你招待客人,便做了道糖醋鱼给我,让我竖着进的东荒,横着回的族地,手上还提溜着一篮子玲珑果。
知鹤咳咳,一篮子玲珑果?
知鹤双眸都瞪圆了,好似十分吃惊的样子。
知鹤那那些玲珑果你莫不是都吃了?
说到这,那便又是织越的一桩伤心事了。
织越帝君赏的果子,我能不吃吗?便是吃得我死过去又活过来也得吃呐,这都是我第二次收到帝君他老人家赏的玲珑果了。
东华帝君老人家?
此时一袭紫衣的东华从外面款款踱步而来,清贵高华,风姿绝胜,极俊美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让知道这位老神仙有多恶劣的织越身子一抖。
知鹤咳,夫君,你怎么来了?
见织越战战兢兢的模样,知鹤急忙转移话题。
东华一把抱住知鹤,身子懒洋洋地卧倒,配合着转移话题:
东华帝君自然是见夫人有了新人忘旧人,心中惶恐罢了,毕竟织越公主一来,夫人便忘了同夫君一起用午膳了。
说着,紫衣银发的帝君神情好不委屈的样子,似是个怨夫一般抱怨道:
东华帝君夫~人~
知鹤嗯?
知鹤被东华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弄得身躯微颤,她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轻轻发出疑问。
东华帝君我吃醋了~
织越......
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语,知鹤下意识地看向织越,不看还好,一看知鹤便瞧见了织越神情恍惚的那副模样,顿时便觉得羞耻起来。
怎么这样啊......
还有人在呢......怎么可以这样......
瞧见知鹤小脸泛红的模样,东华便觉得织越愈发碍眼起来,他冷冷地瞥了一眼织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织越被那冷冰冰的眼神冻得一个激灵,立马说:
织越说起来这凌云学宫我还没仔细逛逛呢,我去找玉如带我四处看看,先走了。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没了外人,大殿里的气氛更是暧昧起来,知鹤玉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企图让脸蛋上的热气散一散,还没扇两下呢,就被东华捉住了手啄吻起来。
知鹤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东华微微挑眉,神情颇有些邪肆:
东华帝君白天如何,晚上又如何?难不成知鹤与为夫只有晚上才是夫妻吗?
顿了顿,他又捂住心口,脸色苍白的模样:
东华帝君若当真如此,那可真真叫为夫伤心欲绝。
这话说得,知鹤一噎,不与他白日宣.淫竟还能被这样曲解......当真不愧是东华帝君,脸皮厚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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