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瑞方右眼皮轻微跳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想到父亲嘱咐他护好阿弟,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去看看他那为爱疯魔的阿弟。
没人注意,一边的窗动了一下。
“主人。”
“把这封信交给她...若她不改,那就回来报我。”
“是。”
成梅一成不变的神色终究是染上了哀愁,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玉佩的成色说不上好,却光滑细腻。
阿英,再等等奴,再等等...
柳渔歌刚从训练营出来,一身汗味未散,放好水褪去身上早已经浸湿的衣物踏了进去,刚舒缓地闭上双眼,门外就响起了声音。
“禀大人,有人给大人一封信,是要大人亲启。”
“何人”
“来人用了易容术”
“没捉住?”
“此人轻功了得。”
轻功了得?呵,是么
“送进来吧。”
“是”
门口侍卫走了进来,屋内水汽氤氲,侍卫面不改色地放下信件,步伐飞快地走出了营帐。
柳渔歌闭目养神,察觉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这才起身,随意地搭了一件衣服,踏着水渍走到了矮桌旁。
拿起信件看了两眼,将信随意地丢进火炉。
“阁下看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出来?”
帐篷上传来细小的窸窣声,紧接着是帐外警戒质问的声音,柳渔歌淡淡开口。
“不用装了。”
门口的侍卫这才停住了声音,是了,柳渔歌早就发现了人藏在她的帐顶,她的亲信自然也发现了,至于为何故意放走他,纯属想看看他到底想如何。
谁知这人只是待在帐顶,柳渔歌内心也有些累了,干脆从浴桶了出来。
“进来吧”
帘后的人犹豫了一刻,还是推开了帐,柳渔歌早已坐在椅子上,直直地看着面前一身黑的小暗卫。
“成梅派来的?”
暗卫本不想回答,可想起了主上的交代。
此人心狠手辣,却贪好男色,必要之时需牺牲一些,记住,以自身为先。
暗卫偏过头,向前一步,抬起手开始解腰带,柳渔歌本来泛着冷意的眼霎时间僵住了,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送上门的食物,不要白不要。
柳渔歌招招手,像招呼小狗一样将傻愣愣解衣带的暗卫叫过来。
“成梅倒是用在了点上。”
说罢,柳渔歌一把扯过慢吞吞移动的暗卫,一口咬在了他微露的脖颈间,健康的小麦肤色霎时间染上了红,似乎出了血。
暗卫的面纱未摘,主上说的话他记得,用自己换主上,不亏。
柳渔歌咬完,伸出舌尖安抚性地舔了两下:“叫什么名字”
此时的暗卫只能勉强撑着桌子,他摇摇头,柳渔歌心下明了,这种大概率是被毒哑且没有名字的死士,派死士来勾引她,真够...
“好,没有也罢,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奴,不管你效忠谁。”
柳渔歌将暗卫打横抱起,阔步走到床边,暗卫低垂着脑袋,奴吗?
“乖,自己脱。”柳渔歌居高临下地看着暗卫。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临近主城,天也越来越冷,一丝凉气钻入体内,肆意抽打,用热水洗濯却还是往更深处进入。
暗卫的脸色潮红,他感觉到下体和腰都十分的酸疼,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泛着红。
“柳鹿,以后你就叫柳鹿,从现在开始,你的武功,以前的身份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