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大家都开始忙碌了。我也按照和赵叔的约定,开始了为他的女儿补习绘画。
我坐在画室里正在削铅笔,赵今麦坐在我对面。也许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和她说话的缘故吧!她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主动和我搭话。
“大丁子!”
我并不知道这个称呼是在叫我。
“大丁子!”
“是在叫我吗?”
“嗯!”
“小妹妹,叫丁老师!”
“老师都是从师范大学毕业的,你是吗?”
我一时语塞,我没想到会被一个小我七岁的小女孩弄到说不出话。
“没有。”
“大丁子!我们今天学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叫我这个名字?我比你大,叫哥哥好不好?”
“好!丁哥,今天画什么?”
“你想画什么?”
“人物!”
“有点困难哦!你先学着画直线。曲线我们都会,可直线就不一定了。”
“我不信!”
“那你就试试!看你能不能在不借助直尺的时候画出一条直线。”
我说完,小姑娘的好胜心上来了,开始画直线。
我其实也没有学过画画,都是自己的兴趣爱好,所以,我就按着我的理解去教这个小妹妹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马嘉祺来到了我的画室。
“哎?今天有客人啊!”
马嘉祺穿着一身黑,黑色的皮衣、黑色的牛仔裤,一双黑色的无指手套,带着一条金属项链,坏小子气质很足。
他拿着他那把吉他坐在了我的画室里。
“怎么了?”
“三儿还没起床,酒吧没开门,我来你这练练歌。对了!你今天晚上不许去!我可不想在唱那首歌了。”
“那我还偏去!怎么?今天有局?”
“我和三儿昨天在酒吧门口贴了一个告示,说酒吧来了一个新人,唱歌巨好听,长得还帅!哎!昨天下午一堆小姑娘来报名哎!”
“两个奸商,就知道赚女人的钱!”
“你懂什么!我在你这练歌,小家伙不会介意吧?”
马嘉祺说完,看了一眼正在画直线的赵今麦。我拍了拍赵今麦,问:“马嘉祺在这练歌介意吗?”
“什么歌?”
赵今麦说完,我看了一眼马嘉祺,马嘉祺一脸懵地看着我们俩。
“干嘛?”
“妹妹问你什么歌。”
“《大约在冬季》。”
“你这一身搭配这首歌有点违和啊!”
“我这是现在穿的,等我晚上就换了!你知道小宋唱什么吗?”
“唱什么?”
“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这个歌单是你选的吧!”
“他自己选的,但他第二首选的什么我忘了,我只知道我的第二首是《饿狼传说》。我已经想到了!全场的女人都在为我尖叫!”
“你不是不谈恋爱了嘛!”
“怎么?还不能让我体验一下被人欢呼?”
“可以!不过,小宋以后只能周五周六,功课不忙的时候去酒吧唱歌。不能唱多了,他要休息。”
“知道!三儿昨天就跟他讲好了。”
“那就好,练吧!”
说完,我就闭上了眼睛。而一旁的赵今麦却一直在捅咕我。
“怎么了?”
“我晚上能去你们说的那个酒吧吗?”
“小妹妹!酒吧不是你这样的小姑娘去的!危险!”
“我就去听个歌嘛!再说了!你在一旁,你看着我呗!”
“不行!你爸爸不可能同意的。”
“哎呀!哥哥,你就同意嘛!”
“不行!这样!你们要期末考试了吧!”
“这个月15号。”
“期末考试成绩在班级前五,我们就带你去。”
“你说的!”
“我说话算话!”
“行!我今天不学画直线了!我回去看书!你就等着带我去酒吧吧!”
说完,赵今麦就放下了铅笔跑出了我的画室,我微笑着看着小姑娘跑出画室,马嘉祺则是一脸欠揍地看着我笑。
“我说,哥哥啊!您老人家这是禽兽啊!”
“什么玩楞?别恶心我你!”
“我怎么了?小姑娘叫你哥哥就行,我比你小,是你弟弟就不能叫?无耻!再说了,人家比你小七岁,你动心了?”
马嘉祺说完,我拿起一旁被我揉成一团的纸就向他扔去。
“要死啊你!弹你的吉他去!小心我把你的吉他弦给你剪断!”
“哎!打我可以,不许动我吉他。”
马嘉祺像护着宝贝一样护着他那把吉他。我当时不知道这把吉他的意义,后来我才知道,这把吉他,是他哥送他的。
到了下午,我去到敖子逸的酒吧里待着,没过多久,四个活宝就来了,没错,就是四个活宝。本来只有三个来着,但由于贺峻霖这个自来熟,很快宋亚轩就从一个腼腆的小孩儿活泼了起来。
他们真的很吵,我不记得我十七八岁的时候是否和他们一样吵,尽管才过去两三年,可我还是忘记了我当时有没有这么吵。
刘耀文和贺峻霖争先恐后地和我说着他们在学校的趣事,宋亚轩则是拿着一块红薯哄着严浩翔吃下去。
“我说,小朋友们!小点声,吵死了。一会吵得我这的杯子都要被你们震碎了。”
敖子逸笑着说出了这句话,他一边擦着吧台,一边看着我们。
“知道了!三爷!我看门口贴的告示,今天晚上亚轩也要上场吗?”
刘耀文一边吃着被严浩翔嫌弃的那块红薯,一边问着敖子逸。
“对啊!但以后就不了。我们的小亚轩,你以后只能周六来!要不然耽误你的学习。”
我有些疑惑,我记得我明明说的是周五周六,怎么到敖子逸口中就剩一天了。
“三儿,我记得我说的是周五周六啊!”
“阿大!周五他还要上学啊!”
“哎呀!我忘了这事!”
我尽管有些事考虑的很细致,但我还是忘了这件事。
宋亚轩觉得这样就很好,笑呵呵地对着我们俩点了点头。
“真源呢?他今天不来吗?”
严浩翔有些疑问。
“对啊!张哥呢?他和泗旭怎么办?”
我也有些困惑,我已经一天没看到他们俩了。
敖子逸还是擦着吧台,没有说话。
“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也一天没看到他们俩。小马哥应该知道吧!”
“你可别提他了!他一大早就去我的画室那练歌了!要不然我能这么早就下来了嘛!”
“谁说我不知道了!”
就在我说完后,马嘉祺就背着他的吉他来到了酒吧。
“三儿,来个啤的。”
马嘉祺说完就把他的吉他放在了敖子逸刚擦好的吧台上。
“刚擦完!”
“我拿袖子再给你擦一下呗!”
“马哥,真源和泗旭哪去了?”
宋亚轩问。
“他俩啊!今天一大早就问我知道那里有出租的店铺嘛!我说完他俩就走了。估计是打算租一个店铺吧!”
马嘉祺说完,接过了敖子逸递过来的啤酒,对着瓶子喝了起来。
“他俩要开店做生意啊?”
“应该吧!哎!亚轩,你吉他在哪呢?”
“就在这!”
“走吧!跟我去后面练一会儿吉他!”
说完,马嘉祺就带着宋亚轩以及他的吉他就去了后面。
“他们俩练吉他去了,张哥和泗旭找店铺去了,咱们吃什么啊?”
刘耀文因为饿了,有点委屈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还饿!买了六个烤红薯,你一个人吃了四个!你还饿!”
贺峻霖对于刘耀文这话表达了不解。
“长身体嘛!”
刘耀文说完,就坐在了吧台的椅子上。
我笑着看着几个小家伙,觉得可爱得厉害。
“不急嘛!你看啊!阿程哥和三爷在这,马哥和亚轩在后面,真源和泗旭找店铺去了,小贺,你还有我也都在这!就天泽不在!一会儿肯定是天泽来送饭!”
严浩翔说完,敖子逸一个抹布就飞到了严浩翔的脸上。
“就你小子贼!”
严浩翔拿下抹布,笑呵呵地对着刘耀文说:“你看!我说对了!一会儿天泽来送饭!”
严浩翔说完就把抹布还给了敖子逸。
“阿大!现在喝点不?”
“不要!我又不是大酒蒙子!我花生呢?”
“昨天你没来,小马哥吃完了。”
“这个马嘉祺!我还得重新炒!你们几个小家伙!写作业去!写完给我看!”
我说完,几个小鬼就都去一旁写作业了。
“还挺有威严啊!”
“那是!对了,你不打算雇人帮你一起打理酒吧啊?”
“不要!贝贝现在也没事,他和我一起。再说了,这酒吧是我老汉儿留我唯一的念想,我怕别人来了,会毁了他。”
“我们在这你就不怕?”
“你们?不怕!你们是家人!”
敖子逸说完,就继续整理自己的吧台了。
敖子逸是十六岁的时候接手的这个酒吧,他爸那年癌症去世,给他留了一笔钱和这个酒吧。敖子逸替他爸守完灵后就开始了酒吧的生意。他从小就是他爸一手带大的,童年对他而言,就是酒吧里发生的故事。
他接手酒吧的时候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那年,我和他一起打理这个酒吧,一起的还有李天泽,张真源和陈泗旭那个时候还没有私奔,他们俩,还有严浩翔、贺峻霖和刘耀文也会帮忙。尽管我们付出了许多,可酒吧的声音还是很惨淡,自从敖叔叔去世后,酒吧的生意就一直很惨。可马嘉祺的到来,挽救了酒吧。
那年马嘉祺偷跑着来到了重庆,他衣衫褴褛地来到了酒吧,问着敖子逸可不可以给他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敖子逸同意了。
那天晚上,马嘉祺坐在一旁喝着敖子逸和我提供的热汤,一边看着周围。他觉得太冷清了,便拿出了自己的吉他开始唱歌。我们俩听着他的歌声,都很沉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
大概是唱了三四首歌吧!马嘉祺唱累了,不唱了,我们俩回过神,才发现酒吧的人多了许多。
也就是那天,我们认识了马嘉祺,马嘉祺也留在了重庆。
好像我们的一切故事,都是在这个酒吧发生的。好事、坏事,都是。
很快就到了晚上,客人们也陆陆续续地走了进来。马嘉祺和宋亚轩只是胡乱地吃了两口天泽送来的饭便上台了。
马嘉祺在唱《大约是冬季》的时候换掉了他的皮衣,一身黑色风衣唱着这首歌。
他的音色很好听,我觉得他蛮适合唱这首歌的。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
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
一首歌唱完,果然如同马嘉祺虽说,他可以策马奔腾了。
他唱完就下去了,宋亚轩走了上来。人们对于这个新来的小家伙很感兴趣,听歌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认真。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这首歌刚出来的时候我十分迷恋这首歌。
亚轩唱的很入迷,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唱歌。他跟马嘉祺不同,马嘉祺是不想在浪费时间去做一个自我感动的梦,而亚轩不同。马嘉祺是因为怯懦,亚轩却多了很多勇敢。我当时就认为,亚轩一定会被更多的人听到他的歌声。
很快,一首歌唱完了,亚轩的第二首歌来了。《拥抱》,我对这首歌当时不了解,真正了解这首歌的时候,我已经去了北京。但当时,我很喜欢这里的一句歌词“晚风吻尽荷花叶,任我醉倒在池边”。
亚轩唱完后,马嘉祺换好衣服上场了。敖子逸对着我和李天泽说:“小马哥怎么还是怎么臭美啊!”
“你可得对他好点!这是你酒吧的招牌!”
我喝着李天泽刚刚给我倒的酒打趣道。
“他现在可不止马嘉祺一个招牌了!他还有亚轩呢!”
“对啊!我有俩招牌了!”
“你啊!你就是个小资本家!”
我们聊完,就继续听马嘉祺唱歌了。马嘉祺唱的很野,像小野马一般。
他们唱完歌,客人又都点了不少歌,唱完,我们也就下班了。
张真源和陈泗旭这两个家伙,快打烊的时候才出现。
“店铺找的怎么样了?”
我说完递给了他们俩一人一杯水。他们俩喝完水后就回答了我的问题,我知道他们今天很顺利后,便放下了心。
“你们俩打算干什么生意啊?”
“小卖铺,做点小生意。”
陈泗旭一边给张真源捏着肩膀,一边回答着我们的问题。
“阿旭,别捏了,你也累了一天了。”
“没事,我不累。”
我看着他俩笑了笑,回过头去看几个小朋友。到底还是小朋友,早就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着了。
“子逸,带着天泽回去吧!他都睡着了。这儿我和马嘉祺收拾。”
“没事,马上就收拾好了。”
“他们趴在桌子上睡得不舒服。”
敖子逸听完,看了看几个小朋友。
“那好吧!阿大!麻烦你和小马哥了。我带天泽回去了。小贺儿他们怎么办?”
敖子逸说完,张真源看了看他们,说:“一会儿我带着他们回去,我们几个住的近。”
“放心了吧!回去吧!这有我们呢!”
我说完,敖子逸才放心地背着李天泽离开。
马嘉祺和宋亚轩收拾好自己的吉他出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敖子逸和李天泽,倒是看见了张真源和陈泗旭。
“三儿带着贝贝回去了!你们俩今天怎么样?”
马嘉祺一边说话,一边去给自己和宋亚轩倒水喝。
“还不错,打算开小卖铺 。”
“不错的想法。咱们俩开始收拾吧!”
“好啊!真源泗旭,你们俩带着几个小朋友回去吧!这有我们俩。亚轩,去叫他们几个起床。刘耀文要是叫不醒的话,你直接掐他吧!他睡觉和昏迷是一样的。”
宋亚轩听完我的话,笑了笑。
“知道了,丁哥。”
他们六个离开后,我们俩开始收拾起了酒吧。
时间过得很快,六月转眼间就来到了我们的身边。亚轩、小贺和浩翔是今年的应届生,耀文明年才去高考。
我还记得放榜的那天,我们聚在三儿的酒吧里着急的很,与其说是我们着急,还不如说是我、马嘉祺和敖子逸着急。几个小鬼心大的厉害,早就跑到了电视那里看起了动画片。
“你俩打还是我打?”
我们仨一人拿着一个人的高考准考证紧张的不敢去打这个电话查分数。
“阿大,我不敢,小马哥吧!”
“我也不敢啊!要不,丁哥你来吧!”
我手里拿的是宋亚轩的准考证。
“我?那我可打了!”
“哎哎哎!等一下!我紧张。”
敖子逸紧张地厉害,马嘉祺也是,其实,我也是,我们仨紧张的手很抖。
“丁哥!我们仨考完对了答案,还不错。你们不用紧张!”
贺峻霖说完,便又去看动画片了。
“你懂什么啊!我们怕你们不被录取。”
“那就再来一年!我们陪陪耀文弟弟。”
“严浩翔你别瞎说!赶紧呸呸呸!别吓我们仨。我和你们小马哥和丁哥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张真源笑了笑,说:“你说你们仨,非自己查!他们仨说自己来你们仨不让。搞得现在自己紧张得厉害。”
“你不懂!你说你,当时都被保送了为啥休学?”
“马哥,我今年和亚轩他们一起上大一。”
“这还差不多。不管了!我查!我这个是小贺的!”
马嘉祺说完就打出了电话,按照准考证输入了准考证号,紧张了几秒我们得到了贺峻霖的录取结果,是个好结果,C大的金融系。
有了一个好消息,我们顿时有了信心,我开始给宋亚轩查结果,也很好,C大的音乐系,是他最喜欢的专业。
敖子逸见他们俩都很好,便给严浩翔查起了成绩,但因为手抖,准考证号按错了三次,最后还是在马嘉祺的帮助下才按对。
结果也很好!C大管理系。
三个小鬼都被C大录取了,张真源被保送的学校,也是C大。
那天我们开心地厉害,酒吧晚上暂停营业了,我们去庆祝了。
晚上在面馆,赵叔见我们这么开心,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几个小家伙考的怎么样啊!”
“赵叔!全部C大!”
赵叔听完我的话,笑得嘴都合不上。赵叔跟我们认识很久了,他真的把我们当成家人,他的开心,也是出自真心。
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夫妻两人给我们炒了两个好菜。这次我们没有拒绝,我们知道赵叔的好意,便没有拒绝他们。
我们喝的正开心的时候,赵今麦走了过来。
“丁哥。”
我听到她叫我,我放下了酒杯问她怎么了。
“你年初的时候说了,期末考试要是能考到班前五就带我去你们酒吧听歌,已经得了两个前五了。”
听到这里,我才想起来,很早之前答应了小姑娘了这个要求。
“你去问你爸爸。他要是同意我就带你去,然后到时间送你回去。”
小姑娘听完我的话,高兴地抱住了我,随后就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就离开去找她爸爸了。我没有太当回事,只是觉得那是妹妹对哥哥的吻,倒是那几个家伙一直起哄。
“哎呦!阿大!人家才13岁啊!”
“什么啊!只是妹妹。”
是啊!妹妹!笑话!这话在五年后,我自己都不信。
没过多久,小姑娘便跑了过来,笑呵呵地递给了我一块大白兔奶糖,我看着手里的糖,又看了看小姑娘的笑容,心里软软的。
“怎么了?”
“我爸同意了!什么时候去听歌?”
“明天吧!我们今天没开门。好不好?”
“嗯!爸爸说了,十一点半前回来就好!爸爸很相信你们。”
“好!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说完,把奶糖在她面前晃了晃。
“给你的,很好吃。应该会帮你戒酒吧!我走了!”
小姑娘说完就跑回了自己的家。我看着小姑娘跑走的背影,心里软的厉害,那时我只认为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毕竟当时周围都是弟弟。
也许,情愫这个种子是那个时候种在心底的吧!
我按照约定带小姑娘去了酒吧听歌,也在规定时间前送小姑娘回了家。
九月,我们六个送四个人去了学校,四个小家伙只有周六周日才能出来一次。
我记得,军训结束后,刘耀文看着严浩翔,他怎么也想不清楚为什么严浩翔军训后就算晒黑了也比他白。
2000年很快就走了过去,这一年里,我也一直在给赵今麦辅导画画,她每到周末都会和我一起待在画室画画。敖子逸的酒吧在这一年里经营得很好,这多亏了马嘉祺、宋亚轩和李天泽,刘耀文也在这一年里努力学习着,他也想去C大找几个哥哥。陈泗旭的小卖铺经营得很好,小卖铺开的地方离C大很近,有时候四个上学的小家伙想吃零食了,便给陈泗旭传信,然后陈泗旭就会带给他们几个。一个学期下来,四个人胖了不少。严浩翔和宋亚轩的感情也很稳定,只要不上课,他们就黏在一起。贺峻霖和张真源是同专业的,也是同班,俩人在学期末还拿了一等奖,严浩翔和宋亚轩也是他们专业的一等奖。
事情正如我说的那样,好日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