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低头,我抬起头来,全场沸腾!
“一班胜。”在一声声欢呼中,一班在九分钟之内完成了比赛。结束了总决赛!
擎起枪,站在他们的最前面,面朝着若若,我用胜利,用全场的欢呼,用最为华丽的结束作为礼物,送给若若!
“欢呼吧!沸腾吧!庆贺吧! 胜利是属于我们的!”我也高喊着,热血沸腾,
完成比赛后,我们放了三天的假期,回来之后有表彰会,还有奖励,我想,应该又不打算给我了,我的底牌他们应该还没有完全摸清楚,无意义的反抗我并不打算做,这是我不需要的。
“干的很好。”我在笔记中这样写,正如我现在记录的每一句话,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故事,我想,无论是这张sd卡还是我的笔记本,我都不希望有人看到它,这样的绝望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
同样的,我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一下,我不是个死人,我还活着。
姐姐在场外等着我,我跑过去,一把抱起若若转了两圈,“哥哥帅不帅,是不是酷毙了!”
丫头亲昵地搂着我的脖子点着头,雀儿也围着我转圈,很灵气。
“别闹了,这里人多,先回去。”姐姐拉着我的袖子就往宿舍走。
我晃了晃呆毛,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呆毛原来可以长得这么长,要是让人扯着那该有.....嘶~“啾~”雀儿落到我的头上,捉了一下呆毛。
行了,是时候让她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鸡翅王国了,我心里暗暗下了这么个决定,这是为了她好,作为一直这么可爱的小鸟她应该早早体会到社会的险恶,毕竟教育孩子我是专业的。
“我会尽量为你争取资源。”姐姐半路突然说。
“嗯....我想我应该不太需要这东西吧。”我轻松地说。
“不,”姐姐自顾自的向前走,松开了手,“进入三环之后你需要海量的资源来进阶,心雪的那一份因为有融法骨封印着八成的力量所以我并不担心,你的话需要的资源现在一点都没有,觉醒三环需要的资源更多,越是这么样我越是急了。”
急迫,还不到那个程度,但是事情还是有点严重,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实在不行你养着我也不是不行......”心里的话顺口说了出来,她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若若不知道为啥搂紧了小胳膊,更贴近了我。
“真哒!”
!!!这个期待万分的语气是什么回事啊喂!你不是应该万分嫌弃地说:“让我养着你?想多了吧?!你是个男人我不是!”类似于这样的话吗?
我假装仰着头看天边的云彩,啊...真...真..真亮啊.....
“若若你哥哥刚才是不是说让姐姐养着了?!”姐姐又开始逼问起若若来。
“嗯....”若若紧贴着我发出一声鼻音。
“放心!我的家当还不至于培养不起一个三环!”她很自觉地挺了挺胸脯,还不忘拍了拍,啧....真养眼啊....呸不是,算了,再看一眼。
“不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吃软饭呢!”我的软饭啊,我的躺平生活啊,你倒是再挽留一下啊!
........
晚上,端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若若像一只小猫似的半蜷着,靠着我的大腿,我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她肉乎乎的小瓜子脸,真是可爱呢。
现在她应该也算是团宠了吧,老头子们总是有闲的时间就挤出来陪她,顺便教一点知识,老奶奶们也都见了亲孙女,又搂又抱,几个年轻的女老师也总是有【闲暇】时间过来专门陪她玩玩。
倒是若若一直懂事,除了有点怕人之外在就没什么缺点,当然,我也是乐见其成的,若若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遭受那些苦痛,无论是什么身份、
这个笑容干净天真的小丫头都不应该遭受那些不公。
无论是谁,都不是天生有罪的。包括若若,也不止若若。
她的小手轻轻抓住我的衣角,雀儿立在床头靠背上,眯着小眼,似乎随时都会睡过去的样子,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知道,就是因为她,若若才能在这儿睡个好觉,为此,她一定付出了不少。
她跳到我的左肩上,靠着,也睡过去了。
她其实比若若还要粘我的。
我眯着眼笑了笑,这样子很好,很安静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陪着青柠在夏天的水泥地上铺着凉席看月亮,那些日子真的是......太让人怀念了吧。
回忆一下比赛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这个逆运算能这么快,同时逆运算两个二阶奔龙,这么样啊。这个东西一直叫血瞳也不太好,要不改个名字吧。
彰显一下个性,叫【洞虚】吧。
若若小胳膊上的黑纹已经暗淡了些,要不,来吧,那个令我第一次死亡的原因。我来了。
洞虚发动,若若的手臂的黑纹之下并不是其他的东西,而是一种暗紫色的密集灵纹,现在它的表面上缠络着一层玫金色的细丝,这应该就是雀儿吸收的天地瑞气了。
试着催动洞虚逆运算一下,慢慢的,一丝丝的黑纹被逆运算,我的灵力则是像开了闸一样消耗,这种消耗太惊人了!不出四秒,我的灵力全被抽空了,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意识恢复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黑紫色的空间,这里有地面,是涌动的黑紫色的如同火一般的东西,没有天空,空寂,寥落,孤独,孤独?
“欢迎你,异者。”身后一道声音让我打了个寒战,高傲,冰冷,平淡,如同我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回身,紫金色长裙曳到地面,眉心处一处紫凤纹,丹红的眸子高贵,危险,红唇如血,她应该不知道她曾经叫过我。
“你想要做什么?别伤害若若。”
“我只想做一件事。”她略微抬起了眸子,一米七几的身高却给了我无穷的压迫感。
“杀死我?亦或是你只想杀人?”我盯着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我只想回家。”五个字,里面有几个字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我也想回家。
洞虚微微一颤,我又回到了床上,若若睡着,雀儿依着我也睡了,侧头像窗外望去,两个月亮,我讨厌它。
轻轻为若若盖好被子,我也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