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说起自己的身世。
祝莹(古)六岁那年,我和家人们在饥荒中走散,随后,遇到了一群人,他们将我和其他的孩童带回,日日夜夜地训练,他们教的,都是杀人的功夫。
祝莹(古)我杀了她们...那些与我情同姐妹,一起训练,一起睡觉,一起受罚的孩子。
说到这,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云为衫怀里,云为衫震惊于你的遭遇,安抚似的拍着你的背。
云为衫那你后来...
祝莹(古)后来,之前训练我们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死的死,逃的逃,我被卖进了宫家,当了侍女。
云为衫那你待在宫家,是因为宫家有你想要的?
祝莹(古)是,我是想找到些线索,我不信宫家会和这些毫无关系。
云为衫你为何...和我说这些。
祝莹(古)因为我觉得,云姑娘,应当同我一样。
云为衫什么?
祝莹(古)我要的很简单,只是想报仇之后,隐退于世间,替其他人去看看还未见过的风景。云姑娘,你也有想要的东西,你渴望自由。
云为衫你.....
祝莹(古)你的眼神,同我一样。
云为衫你想要我帮你?
祝莹(古)是,多一个帮手,便多一份希望。
祝莹(古)你现在不用急着给我答复。
云为衫(起身)好,我会好好考虑的。
祝莹(古)云姑娘,无论你是哪方的人,我都不会介意的,因为我从始至终,为的都是我自己。
云为衫......
——
云为衫走了,虽然今天的计划被你扰乱了,但她依旧要去和宫子羽解释清楚,不然他迟早会查到自己头上,关于姜姑娘的事情。
宫子羽和云为衫去了女客院落,宫远徵则来到了医馆,一进门,他就看见你支起上半身,柔柔弱弱地半倚在床边,新换了鸦青色的衣衫,衣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脸上苍白无色,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头发松松垮垮地散落,到真像是病西施,不,比西施还胜三分。
祝莹(古)徵公子。
宫远徵嗯,感觉怎么样?
他虽然不能为你解毒,但调配一些养护身体的汤药还是没问题的。
宫远徵今日那个女子的话提醒了我,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中的并非是毒?
祝莹(古)你说云姑娘?
宫远徵...这不是重点!
祝莹(古)不是毒还能是什么呢?我又不懂这些。
宫远徵按照常理来说,中毒之人气血,经脉都应受到损害,但你却不是,有谁会让你中毒却又这么多年不让你死呢?
祝莹(古)说不定,他就是想看我这幅受折磨的样子,咳咳。
说罢,你又忍不住咳嗽起来,手轻轻抚着胸口。宫远徵瞥了你一眼,很快移开眼神,耳根微红,不得不说,受折磨...也挺好看的。
你因着身体不便,打算在医馆里歇了,宫子羽没来找你,但让人送了很多东西过来,想必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你在医馆无所事事,就一直拿着书看,宫远徵则在隔壁房间研究自己的毒药,你们之间有一扇活动门,移开就能到达对方的房间。
祝莹(古)这些书还真是无趣,都是医药的。
宫远徵医馆的书还能有别的?
祝莹(古)你什么时候去买点话本。
宫远徵买来干嘛,又没人看。
祝莹(古)我看啊。
宫远徵哼,你又不常来,干脆让宫子羽给你买好了。
祝莹(古)......
你沉默了,这些医书看着是在无聊,于是你干脆睡觉了,宫远徵将外套盖在你身上。感觉睡了一会,听见声音,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寻找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