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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4)

(元旦)小说经典语录

木柯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白柳,发怔的刘佳仪,和小木柯,他握紧那双匕首,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让他的心跳加速着,让他的眼眶里盈满眼泪,他害怕地紧咬牙关,但又一种更加强烈的感情和欲望让他往前走了一步。

木柯点在地上一跃而起,他在刘佳仪的眼中的热像宛如燃烧起来的火光。

那个死去的刺客好像在此时此刻,又活了过来。

而这一次他不再懦弱,是一个勇敢的刺客。

作者

她有些恍然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和她哥哥一样的死亡结局。

……我真的有尽力活下去哥哥,如果你见到我来找你,请你千万不要怪我。

白柳转身毫不犹豫地把刘佳仪的头压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松开了鞭子转换成了猴爪面容凝肃地正面对上了僵尸抓下来的爪子,把刘佳仪完完全全地保护进了怀里,僵尸咆哮着对白柳抓下来,刘佳仪怔愣地被抱在白柳带着血腥泥土气息的怀里。

白柳的胸膛很单薄,心跳很平缓,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力度和温度,让刘佳仪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大了眼睛。

她想起刘怀和他说过的话。

我的妹妹值得比我好一万倍的哥哥,刘怀笑着对刘佳仪说,你会有比我更好的哥哥的,佳仪。

所以不要放弃自己啊,还有更光明的未来在等着你,普绪克要历经千辛万苦把飞往天堂的丘比特带回人间才行啊。

作者

木柯握住匕首,他的心脏在狂跳,跳到开始刺痛,跳到他全身都开始发麻,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膝盖在抖手也在抖,木柯觉得自己好像下一秒就要死了,或者下一秒就要承受不住跪下来了,但他没有。

木柯回过头看了一眼他背后的刘佳仪和白柳,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压住了他痛得快要流出的眼泪,撑住了他抖得快要跪下的膝盖——太痛了,木柯以前一直以为他发作的时候那种心脏痛就已经很痛了,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痛。

这个一辈子金娇玉贵,害怕疼,喜欢哭的小少爷,在一种要将他心脏撑爆的剧痛里,歇斯底里,毫无姿态地仰头飙着眼泪狂吼着:

“滚开!!!不允许你动他们!!!!!”

闪着光芒的匕首被面目狰狞的木柯恶狠狠地刺进了僵尸坚实无比的皮肤里。

僵尸仰头发出一声怒啸,压在木柯身上的爪子越发用力。

木柯被僵尸沉甸甸的一爪子拍进了地里,他脸色苍白地跪在地上,他跪着的地面都被僵尸这一爪子的力度拍得震出了碎裂的纹路。

僵尸往下压的终于停住了,木柯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在确定僵尸不动之后,他傻笑了一下,低声喃喃一句成功了。

然后木柯嘴里,眼里,鼻腔里都开始流血。

木柯松开匕首,缓缓软到跌落在了地上,不停呕着吐血,他涣散的眼神还在看向被自己保护住的刘佳仪和白柳——那是一种白柳很熟悉的眼神。

就像是做得不错的孩子,向家长讨赏的骄傲眼神,但木柯脸上的这眼神虚软又微弱,似乎随时就要随着他忍不住垂落的眼皮,而消散不见了,但他还是很开心。

因为他这次终于像是刘怀和牧四诚一样,完美地完成了白柳给他布置的进攻任务。

“……做的不错,木柯。”白柳对木柯说道。

木柯的嘴边全是血,因为白柳的夸奖,他发自内心地开心笑着,嘴角有点小骄傲地往上翘,眼皮却一直往下耷拉。

他努力地说着话,语气小心翼翼,声音微弱地询问:“……我好像要不行了,我这次……真的尽力了,我做了我全部的努力了,咳咳,没有……打乱你的计划吧……白柳?”

“我知道,木柯。”白柳抬眼,“你做的真的很棒,这次我允许你死亡。”

作者

瘦小的刘佳仪就像是一团没长大的猫崽般缩在他的胸口,她轻轻抓住白柳领口两边的衣角,白柳呼吸声很急促,但说话的声音却不急不缓:“如果你刚刚是在问我为什么要救你的话。”

“因为我做了一笔交易,有个人他把灵魂卖给我,说只要我活着就要带你离开这里。”

“我还活着。”白柳说,“所以我救你。”

刘佳仪张着看不见的眼睛,她的眼泪木然地,滚烫地滚落下来,沾湿了白柳的衣襟。

两个从小就没有信过神的孩子,在这一刻,他们跌跌撞撞的,终于走进了神明庇护的安全区。

作者

睡在禁忌女巫的血液玷污过后的雪白受洗池上的下一个恶魔,从落满血色萤火虫的梦境里被神明唤醒,白柳的眼睛缓缓睁开。

白柳脸色苍白,脖颈上地仰着头,手脚最细的地方都被深红色藤蔓缠绕拉紧,往上一寸一寸挪动,救赎绝症之人的植物枝叶在绝症之人的身体表面抖动着舒展开——这是一个很脆弱的,仿佛献祭品一般的姿势。

献祭品,恶魔,病死的患者的面容隐蔽在藤蔓下,隐秘在人类的欲望浇灌出来的恶之花之下,平静地看着被同样被人类欲望的衍生物捆绑住的堕落邪神,而苏醒的邪神也沉静地回望着他。

“你会因为见我而疯狂吗?”它的声音嗡鸣,在被藤蔓吞噬过的教堂中四面八方地回响着,像是有一千个人同时在审判自投罗网的教徒。

“从不。”而恶魔般的教徒笑着回答它。

从神像里蔓延生长出来的所有藤条上的尖刺爆开,血红色的孢子如碎裂的发着光的星球碎片飘浮在教堂中,发光的红色蜡烛光芒在空中悬浮四散,癫狂舞蹈,从顶端爆开的尖刺就像是一朵变成四瓣爆裂开花的,花色奇异的红色铁线莲,密不透风地将塔维尔的面颊包裹缠绕,只露出一双雕塑般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眼睛。

空气中全是血灵芝散发着诡异血腥香气的孢子,刘佳仪在孢子绽放开的一瞬间,就因为精神值下降和失血过多昏沉地倒在了受洗池边上。

作者

白柳转回了头,他看着教堂的天花板,好像是在回答小木柯的回答,又好像不是,语气很淡:“真是小孩子的逻辑。”

小孩子的逻辑好像就是这么简单,又简单又好骗,你救了我,那我也要救你,你为了我付出过,那我也要为你付出。

刘佳仪是这样,木柯是这样。

小白六也是,虽然不太想承认,但白柳不得不说,他从小到现在都没有什么长进,他现在也是这一套逻辑——这个逻辑是很纯粹的交易逻辑。

“那你是为了什么救我呢,塔维尔?”白柳轻声问,“我可不记得我和你做过可以让你为我付出一身血的交易。”

塔维尔的面容被荆棘彻底吞没,他的声音却没有:“你的存在本身就值得我付出一切。”

“白柳。”塔维尔的声音平缓,就像是在教堂里宣告某种神圣不可知的,一生一次的誓言般冷淡又庄重,“你是我的唯一信徒。”

“神明就是要无条件履行信徒的一切请求。”塔维尔说。

失血过多的小木柯望着雕像的脸,他也感到了一阵无法言说的恐惧和晕眩,晕倒了过去。

它身上的藤条飞速的蠕动起来,藤条从它的身体里穿梭,用一种让人只是看一眼就皮肉发痛的速度,就像是某种在池子里晕染开的血液般迅速地爬满了整个教堂的所有地方。

圣洁的教堂顷刻就被暗红色的,跳跃着的藤条满足地变成了栖息地,上面尖刺里的,小花花蕊般的红色孢子,或者说子菌体就像是拥有了心跳般,有规律地砰砰砰跳跃着,就像是吞噬了什么不得了的养料般飞速生长着,瞬间就长出了一颗心脏般的蘑菇。

塔维尔的心脏也在砰砰砰地跳跃着,它和它们是同样的心脏跳跃频率。

砰砰砰,砰砰砰,就好像是塔维尔的心跳通过这些藤蔓被百倍放大了,在教堂里回响着。

白柳看着这些遮天盖地的藤蔓,和这些跳跃着的,最终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在那个已经被包裹得看不见面容的神像上,暗红色的藤蔓一圈一圈地盘旋。

“如果我真的是你的唯一信徒。”白柳用一种散漫的口吻,玩笑似地说道,“那就请拯救我吧,塔维尔,我的神明。”

作者

白柳很不庄重地用马克笔在墓碑上画了一副小白六的简笔画,画上的消瘦小男孩眼珠很亮,脖子上挂着一个中间被掏空的硬币,白柳还很调侃地在小白六的头顶上画了一朵卡通蘑菇。

这是一个很不正经,很简陋的坟墓。

但白柳觉得小白六不会介意,毕竟他们应该都不喜欢在没用的东西上花费多余的金钱。

“我把你从你最讨厌的地方带出来,然后埋在这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白柳站在这个墓碑前,日光从他站在墓碑前的脚踝慢慢升起,一直升到点亮他的面颊,他笑着说,“不过我还蛮喜欢这个地方的,我觉得你也会喜欢。”

“再见,十四岁的小白柳。”

和小白六一起被埋葬的还有五十五万的钱,白柳刚刚用积分兑换的,这是他欠这个小朋友的,被他均匀铺在小白六的四周——就冲这一点,白柳觉得小白六应该就不会讨厌这个坟墓。

他一向遵守交易,哪怕是和死人的交易。

白柳在日出里转身离去,他挥挥手,不知道在和什么人告别,他的背后明明只有一个墓碑而已。

微风捎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儿童合唱的歌谣隐隐约约地在白柳离去的背影里响起:

“周一出生

周二受洗

周三结婚

周四得病

周五加重

周六死去

周日被埋在土里

这就是白柳的一生。”

墓碑上日光璀璨,白柳的背影在钻石般耀眼的日光里氤氲成光晕,消散不见。

作者感觉自己看的这个删减过😪

牧四诚飞奔在校园的小跑道里,他用尽全力地奔跑着,耳边响起白柳在他登出游戏之前和他说过的话。

牧四诚听到自己呼呼地大张着口呼出着气,他跑得肺都要燃烧了——他的确猜得到刘怀在什么地方,刘怀如果要死了,他一定会选择从他第一次登入游戏的地方登出的,那就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公交车站。

刘怀在那个公交车站送别了他的妹妹,让其他人帮忙把追着他哭不愿意放手的妹妹送了回去。

也是在那里,牧四诚第一次见到了刘怀。

那个站口是新生来大学下车站口,刘怀没有行李箱,是一个很大的缝补过后的布包和一个桶,和周围的一切新生都格格不入,穿着简陋地坐在靠窗的地方,整个人身上有一种神经质的不安,眼睛看着窗户贴的剥落的汽车膜,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抠着。

牧四诚没想到这人和自己一个宿舍,也没想到自己一进宿舍就会看到刘怀抱着桶大哭,他的父亲刚刚才走,说着很脏的脏话骂着刘怀走的。

有一种看不见的压力压塌了刚刚上大学的刘怀,但牧四诚是感受不到这些的,他只觉得尴尬。

为了避免尴尬,牧四诚很大方地请哭得一抽一抽的刘怀吃了一顿肯德基,刘怀眼睛湿漉漉地谢谢他,喊他四哥,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些,然后就开始帮牧四诚前前后后做他愿意做到的一切事,签到,打扫卫生,甚至试图帮牧四诚洗袜子和床单,被牧四诚无语又无奈地拒绝了。

被拒绝了之后刘怀就低着头站在一边,不安得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刘怀是一个非常内向腼腆的人,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切,牧四诚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和他走那么近。

刘怀不是符合他标准的朋友,不是因为家世,而是刘怀有太多事情不愿意说出来了,他就像一条鱼,什么都欲言又止地憋在心里,你问他怎么了,他只会无措笑笑,然后说没什么的四哥。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牧四诚一直想和刘怀说,朋友之间,有时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如果你不说,这件事情也会牵连到我头上,因为人的关系是可以传递事件的,无论事件的好坏,不是不说就可以中止这种传递的,刘怀。

牧四诚终于跑到了车站,他撑着膝盖喘着粗气看着坐在站台马路对面的刘怀。

刘怀低着头出神地看着他怀里抱着的什么东西,黄色的包装袋,似乎是吃的东西。

牧四诚忍不住叫他:“刘怀!”

刘怀猛得抬起头,看到牧四诚的一刻他眼前一亮,含着泪笑起来,不再有不安和隐忍,只是很安稳的,放下一切的笑,他往前走了一步,对跑来的牧四诚挥挥手,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好像还有点开心一般:

“我还以为看不到你了,四哥。”

“对不起。”刘怀站在对面大声地喊,嚎啕大哭,“真的对不起!!四哥!是我错了!”

公交车刺耳的鸣笛声长长地响起,失控的公交车突然撞进了站台里,牧四诚的瞳孔收缩。

炸鸡滚落一地,刘怀抱着肯德基的包装袋倒在了车前的血泊里。

作者刀子!

而塔维尔俯身从白柳的脖颈上用手指勾起他挂在胸前的十字架,低头亲吻一下十字架,又放在了白柳的眉心,用食指轻轻点摁着。

“在墙上的挂钟走到九点一刻时,从除此之外的时间线里携裹着恨意而来的复仇者,会带着命运注定的死亡降临在你身上,于是神明显身,于此地启示于你,赐福于你,庇护于你。”

塔维尔垂眸看着在梦魇中皱眉挣扎的白柳,语调有种说不出的,来自神明的漠然和庄重。

他说:“我的邪恶的信徒,记住,要躲开猎人自杀的子弹,不要用右边的眼睛去盛放欲望,在真正的死亡到来之前,你身上的时间唯一且不可逆转。”

塔维尔用手盖在白柳的眼睛上,他低头亲吻白柳的额心上放着的那个逆十字架,然后用和十字架一般冰凉神圣的口吻说:“一切的关键在女巫的手里,毒药或是解药是你选择的关键。”

“神明永在,灵魂永存。”

塔维尔把十字架放回白柳的衣服里,他凝视着白柳,瞳孔里却映着一支枝叶逐渐舒展绽放的浅粉色玫瑰:“小心玫瑰。”

话音刚落,他就化成了一堆艳丽的玫瑰花瓣散落在了白柳的身上,一股浓郁到让白柳不适的刺激玫瑰香气从玫瑰花瓣里卷出,然后这些花瓣顷刻就碎成了一阵粉红色的轻灵烟雾,这烟雾在白柳的被子上空迷恋盘旋,最后像是燃烧过后的灰烬般落在了他的床下,被风一吹,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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