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任豪,你怎么来了?‘’张颜齐皱着眉,任豪站在光的方向,白皙的皮肤被光照的更是耀眼,耀了周围仆从的眼,也耀了江年的眼。
‘’怎么只允许你谈情说爱,不允许我来啊?‘’任豪抱着手臂慵懒的靠在门框上。
张颜齐肉眼可见的慌乱‘’不……‘’
‘’参见太子殿下。‘’江年站在张颜齐的身前,他的面具又戴上了,张颜齐想。
江年弯着腰却迟迟不见太子殿下的答复,他自顾起了身‘’想必太子殿下是误会了,我与张颜齐只是幼时相识的知己朋友罢了,至于谈情说爱,那可是太子殿下冤枉我们了。‘’
任豪听见他这样答复,收回了调笑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确实是我误会了,真是对不住。‘’
‘’无碍。‘’能屈能伸,城府颇深,想着最近自己收集来的资料,眼前之人确实是比任清更适合当皇帝,但恐怕是不好控制。‘’
任豪关上门,坐到了餐桌旁‘’这大漠的菜不比他国的菜好吃,这桌子上摆的到都是山林的菜。‘’
而且都是我喜好的菜,江年在心里补充,他笑着看向张颜齐,张颜齐啊张颜齐,这样何苦呢,你比谁都该知道我不好招惹的,你处处迎着我的喜好,与我为知己,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任豪拿起旁边的酒壶,斟满一杯,琼液微凉,当酒入口的那一刻,任豪看着桌子上摆放的白玉酒瓶‘’我说这怎么看的如此眼熟,连味道都如此相像。‘’他执起酒壶,朝着张颜齐举起‘’这不是……‘’
‘’太子殿下!豪哥!‘’张颜齐冲过去捂住了他的嘴,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吞回到肚子里。任豪好笑的望着张颜齐,你这是干嘛啊?造反?
张颜齐凝重的看着他,手不断抚着他的衣袖‘’太子殿下,谨言慎行。‘’
呦,任豪挑眉,本来都想放过你了,但这还威胁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江年略微好奇,这酒是怎么回事?江年好酒,没有酒他总觉得不舒服。
任豪空着的手轻轻一转,捉住张颜齐的双手,挣脱掉张颜齐的束缚,将他按在了椅子上。
那时张颜齐只有一个想法,完蛋了,太丢人了。
任豪执起酒杯,示意江年,轻啄一口,叹道:‘’这酒啊,可是皇室独有,尤其是你桌子上的那瓶,那可是只有当今漠皇才能拥有的,连我这个太子殿下,下任漠皇,也从未喝过一口,这皇帝可是将这酒看的很严啊!‘’
‘’那张颜齐?‘’只见张颜齐脸颊微红,手握成拳头在嘴边隐着他尴尬的神色,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谁知道他怎么……‘’
‘’我偷拿的。‘’
‘’咳咳!‘’任豪扶着桌沿,弯着腰,他怎么不知道张颜齐何时偷得,他什么时候如此大胆了?
江年夹菜的手微顿‘’你疯了,那是御前之物如若被发现……‘’
‘’发现不了。‘’
‘’何以确定‘’
张颜齐拍着任豪的臂膀,满脸雀跃‘’有他呢?‘’
三人相顾无言,清晨的阳光渐渐明媚,桌上的菜肴渐渐消失。
江年坐在床榻上,看着自己的脚尖,他感觉任豪此次前来是要找他的,他和张颜齐出去谈事了,他想,大抵是我的事了吧!张颜齐......视线停留在那桌子上张颜齐重新摆放的一壶酒,那壶酒早就喝完了,很好喝,甘甜醇香,他总是这样处处都能想到他。身体栽倒在柔软的被褥上,白皙的手捂住了他的灵动温柔的眸,张颜齐,不要对我这么好。
他很自我矛盾,他一边期待着张颜齐的靠近,一边希冀着他的疏远和远离。我好像生病了,生了一种叫张颜齐的病.......
大漠的风吹起,挂在各家的铃铛悠悠的荡起,清脆的铃声,悠扬的歌声从远处传来,似是道着幸福安乐,似是道着草长莺飞,又似是道着河水叮咚,更道着生生不息,这是非常独特的声音,让人听了就心生好感。
‘’磊哥,我们什么时候到啊,任豪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来接我们一下,我好累啊!''
‘’你一直在马车里坐着,你真的好累啊!‘’
‘’何洛洛,有你这么和本太子说话的吗!‘’
(猜猜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