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年从厢房中悠悠转醒,他呆呆的望着房顶的红衫木,带着刚醒时的茫然,清晨的阳光最是柔和,温暖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江年轻眯着眼,感受着阳光的沐浴,新一天的气息。
‘’你醒了。‘’张颜齐坐在旁边的木凳上,他摆放着各色的菜肴‘’醒了,便来用膳吧。‘’
他拉起江年,替他整理着睡得凌乱的衣襟。
江年被摆弄着坐到了梳妆台上,看着铜镜中渐渐成型的发髻。
‘’你倒是还和原先一样,这么愿意服侍我?‘’他伸手拉着张颜齐的衣角,慢慢的摇晃 。
张颜齐抬眸,那一瞬间,他好像在江年的眼里看到了不解和抗拒。他在抗绝什么呢?他不懂。
他移开了眼神‘’七年了,你都二十有三了吧,成冠礼都还没办呢?你便只能用丝带绑着了,本来还是想在你十八的时候,为你办一场成年礼的,但是没有想到你十七岁便走了,之后一点音信都没有。‘’红色是极衬他的,张颜齐心想。
江年摸着绑好的头发‘’成冠礼什么的没有必要,自己知道年岁就可以了,也不必大办一场,张颜齐,你的手艺可真好,这红色也是真的好看。‘’江年看着这耀眼的红色很是喜欢,眼里也映着几分愉悦,他向来是喜欢张扬的颜色的,但从没试着穿过身上。
不,是你好看。‘’你脸上的疤倒是淡了好多。‘’
听着张颜齐的话,江年本是绽放的笑容凝住了,他扯着嘴角‘’淡了是淡了,但恐怕是永远也去不掉了。‘’虽仍是笑着,但眼里的悲伤张颜齐还是察觉到了。
该死,我提这干嘛。‘’如若你愿意……‘’
‘’我不愿意,张颜齐。‘’江年转身凝望着他,神色凝重。‘’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张不值钱的脸上。‘’他虽说感伤着自己的脸,但还不至于花费大量的钱财和时间去修复,况且这种完好如初的可能性很小。‘’不值得,也没必要。‘’没必要,张颜齐,他欠张颜齐的太多了,他还不了。
‘’好。‘’虽说是这样的回答,但他心中如何想的怕是只有张颜齐自己才知道。
‘’吱呀。‘’门开的声音,任豪愣在原地,眼前的画面属实震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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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 表白
录进 卡带
打包 离开
驶入 雾霭
好像 在猜
茫茫 未来
航线 没改
一滴眼泪 save your tears
淹没海岸的那滴眼泪 yeah yeah
落日余晖
足够精美 它陪我入睡 yeah
OH OH OH OH
学会慢慢离开
一座岛屿给的溺爱 溺爱
OH OH OH OH
梦想总会有意外
冒险却没有彩排
点一盏烛火 也能让我乐观
足够取暖
天上的星河 依旧灿烂
只可惜时间 不懂婉转
海鸟掠过夏天的光 OH OH OH
未知的深海 会变成舞台
随浪花摇摆
那是在风中 我的姿态
就算所有风暴浓墨或重彩
也依旧热爱
把它当做旅程之中
最真实的一声喝彩
无人之境我在一天天练习
让这一场冒险 称得上华丽
海鸟与我唱着同一首歌曲
飘到了 彼岸去
从前我不知道怎么在沉重里
寻找到一秒的轻松
直到我抬起头发现
白月光洒在了面容
那场梦变成 一座牢笼
那是深入灵魂的痛
等待我求救的观众
却等不及解剖我流血的伤口
现在我想 记住
与梦共存的一切
不再仓促
我享受着旅程 孤单得熟练
被定义的那些标签
诟病的那些缺陷
变成了 特有的天赋 bang bang
变成了我和他的区别
打破了对未来的疑虑
伴着晨曦努力前行
年少的光阴 就是值得拼尽全力
旅程曲折oh yeah yeah
我不会再犹豫
终点像梦境一样美丽
我看见破晓的光照亮 wait wait wait wait
就算所有风暴浓墨或重彩
就让我痛快
梦想绝不是轻描淡写
就能描绘的未来
无人之境我在 一天天练习
汗水与泪我都 学会了珍惜
海鸟与我唱着同一首歌曲
飘到了 彼岸去
海阔天空 感谢自己 不甘平庸
义无反顾 看清暗流的汹涌
笑对苍穹和深海格斗
也不希望退后 桅杆上挂着
刻下时光的那把匕首
就算所有风暴浓墨或重彩
也依旧热爱
把它当做旅程之中
最真实的一声喝彩
无人之境我在 一天天练习
汗水与泪我都 学会了珍惜
海鸟与我唱着同一首歌曲
飘到了 彼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