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了，祝福所有的老师们节日快乐，嗯，赶后祝福了哈哈哈】
······
经过正太不分日夜的努力，Fed的监控终于破译。
今天是这个冬天的第一个晴天，阳光暖暖的，白枭突然想到他在国外托人养的栀子。
他走后，那盆栀子就交给了一位爱花的老人，老人笑着说，这盆栀子，开始了他的思念，又结束了他的思念，这样一盆重要的花，定会好好照顾。
白枭在阳台沐浴着难得一见的冬日的暖阳，白鸟走过来，本是想问下一步该怎么做，还有猝死的正太该怎么处理，但是白枭抢先开了口。
白枭然后我们潜进Fed，调查清楚，正太的话，我打电话给巫师处理吧，反正他也闲。
白枭说完顿了一下，他看向白鸟。
白枭我在国外有那么一盆栀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等事情结束，我带你去看看我的那盆栀子怎么样？
白鸟嗯。
虽然梦魇才开始，但有了这么一个美丽的计划，应该会更加努力吧。
白鸟你家只有栀子吗？
白枭你问的什么问题，只有栀子怎么不说是花房。
白鸟哦，你很喜欢那盆栀子？
白枭嗯，花开的时候很香——然后我带你去很多很美的地方，哈哈，这算是私奔吗？
白鸟？
白鸟踢了一脚白枭。
白鸟吃饭！
······
带着真的学历和才能，抹去之前的历练，白枭白鸟很快被应聘了。
只是新员工规定，这么一张小小的纸，全让白枭想后空翻，然后睡棺材。
比如一定要保持微笑，还要和同事友好相处，热情大方。
白鸟毫不在意这些，只是白枭，他没有白鸟这样的本领。
正式工作的时候，还有老员工监督，算是带实习生？然后那个员工看着白枭的苦瓜脸，还非要皮笑肉不笑的挂个笑脸，白鸟努力忍住没有笑瘫在地上。
那个老员工没好气的说：“没必要，学不来就别学了，你这样很吓人唉”
然后白枭终于不再苦笑，被老员工带走了。
只留白鸟一个人在那等，白枭一步三回头，后来被老员工拍了一下头，才没再看白鸟。
白鸟的笑容迅速冷却，他垂眼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这双手，也曾有可以回味的余温，如今不复存在，只剩冰冷。
须臾间，却见面前多了一个人。
平菇垂眼看着白鸟，他的指尖还有一根细烟，白雾氤氲。
平菇白鸟？
白鸟愣了一下，抬眼对上平菇深邃的眸。
白鸟平、平菇？你不是······
平菇失笑，他阖上眸，有些一言难尽。
平菇·······嗯，我并不是那个需要弟弟照顾的精神病，只是他好像从未发现···这一切都是我装出来的呢。
白鸟啊···？
其他地方有目光投来，平菇的笑淡了下去。
平菇走，去办公室里说。
······
办公室内。
平菇站在窗台边，二十五层的距离，可以看清卡卡工作的咖啡厅以及那个小区里，最不起眼的一栋楼。
那只烟他从未递到嘴边过，就这么任由烟雾的袅袅。
白鸟站在办公桌前，看着平菇的背影。
平菇······你怎么来这了？
白鸟啊···啊，被撤职了，所以来这里碰碰运气。
平菇这不是实话吧？白大教授，你去这所城市最高级的地方都有人要你。
平菇侧过头，看了白鸟一眼。
平菇说实话吧，这里没有监控，不会有别人听到的。
白鸟···是任务。
任务？平菇嗤笑一声。
平菇那要看你能不能留在这了。
平菇我不会站在你们任何一边，正义也罢，险恶也罢。
在某一刻，白鸟是失望的。
好像在颠婆流离后，所谓的终点真的没有什么价值。
这是平菇所坚持的观点。
······
平菇并不指导白鸟，因为这些流程真的没必要，白鸟轻车熟路，反倒是让他请教请教了。
在内部监控的指引，文件就在这一层的某个地方。
很狡诈啊，这样散在员工中，真的很难寻找。
晚风穿檐，夕阳斜照。
白鸟摘下护目镜，白枭被那个老员工带了过来。
老员工：“唉，你是有什么执念非见他不可······”
老员工还没说完，就被白鸟的成果吓到了。
所有文件整齐摆放，还有报告。
一点也不像刚工作的样子。
白枭：有没有搞错哇，我们是要毁了这败家公司，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白枭的面色不太好，像霓虹灯变幻的色彩。
老员工走后，白枭问白鸟。
白枭哥呀，我们是来揭他们老底的，你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白鸟嗯······你说他们这么胆大妄为，一定是有什么辩护理由的，哪有这么容易干翻？现在别打草惊蛇才是，你是第一次干这种活吗?
白枭······
是，怎么，你经常干这种活吗？
白鸟沉吟了一声，把平菇的事告诉了白枭。
白枭啊······
我怎么有了危机感······呢？
白鸟站了起来，揉了揉白枭的头发。
白枭垂眼看着白鸟，眼神盯着他的唇。
想亲。
不过白枭也只是抿了抿唇，无言。
白鸟哎呀，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白枭······你
白鸟啥？
白枭咳咳，去吃那个，嗯······番茄鸡吧！哥哥会做的吧？
白鸟啊，好的。
白枭没忍住，抱了一下白鸟。
白鸟只是笑笑，默默回应了这个拥抱。
平菇无言的看着，电话里是卡卡兴奋的话语。
卡卡哥，你有没有在听哦，我有女朋友啦，你是不是也为我感到高兴呀？
卡卡好像你也不知道什么是女朋友哦···
平菇不。
卡卡啊？
平菇是羡慕白枭的，他可以毫无顾虑的爱白鸟。
可是他呢？到最后，只有拿着那张诊断错误的报告单，看着卡卡和别人远去。
他得的不是神经病，是心病。
是被捆绑的感情。
曾经他沉溺在卡卡的关注中，可是这并不长久。
谁会去喜欢一个“神经病”呢？
平菇冷笑着。
好像
他越发的想靠近Fed了，他不要臣服，而是占领这里。
他远比Fed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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