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因为一夜未眠,有微微的发烧,而白鸟又打着石膏,不方便移动。
于是,绊爱来了。
绊爱(我怎么感觉自己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白枭自己挪去了次房,绊爱扶着白鸟去看白枭,只是白鸟的眼中总含着歉意。
绊爱?
绊爱觉得自己像个中间商。
绊爱我…我去熬粥!
白鸟嗯?哦哦,好的,麻烦你了。
白鸟说完还笑了一下。
白鸟(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白枭看着白鸟,白鸟一愣,又笑了笑。
白枭你不需要这样。
白枭无奈的说道。
白鸟呃啊,好。
说话间,小白蹭到了白鸟怀中。
白鸟抚摸着小白柔顺的毛。
白枭其实有种错觉,这样的生活应该是在几个月,或几年后,是在那句话得到答案后。
无数个“后”,像极了触摸不到的星星。
白鸟的目光温柔,落在白枭身上又多了份宠溺。
白枭唔……
小白被白鸟放在了床上,它蜷在白枭旁边,犯着困。
这么一看,很像温馨的一家人。
说白了什么时候他们都是家人,不管是以恋人的方式,还是兄弟的方式,他们都深深相爱。
绊爱端着熬好的粥,递给了白枭。
绊爱小心烫。
白枭嗯。
刚开始见到白枭认为他是一个有副好看的皮囊,却难以相处的人。如今她却认为不然。
再难以相处的人都是人,他们也会有短暂的,需要别人的时候。
白枭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抓了抓小白的毛,小白嗲起脊背,翻身蹬开了白枭的手。
白枭收了手,喝起粥来。
(私用okk啊,不可搬砖)
白鸟不禁哑然失笑。
白鸟(不要这么可爱啊,真的会失控)
绊爱(听我一句劝,最高级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你面前的可能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待绊爱留了饭菜走后,白枭补了几小时的睡眠。
而在苦苦挣扎中煎熬了一个周后,白鸟终于褪去了石膏。
白鸟刚一落脚,疼痛感便侵袭而来。
白鸟呃啊……
白枭扶着白鸟,轻轻叹了口气。
白枭我背你回去吧。
白鸟摇摇头,冲白枭笑了笑。
这样的痛楚,何能以平行世界般无法相拥的愁苦相提并论?
还不足皮毛。
白枭知道白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也没有强迫他行事。
于是白枭扶着白鸟,一点一点挪了回去。
白枭刚进门,正太的电话就拨了过来,白枭脚步一顿,从兜里摸出电话,摁下了接听键。
在后面的白鸟撞上了白枭的脊背,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白鸟枭儿?
正太冷不丁听到白鸟的声音。
正太?(我今天早上吃的牛奶面包荷包蛋,中午吃了两碗面,一碗牛肉面一碗番茄鸡蛋面,下午喝了一杯咖啡啃了一根冰棍,妈呀,全从嘴里流出来了……)
白枭愣了一下,把手机放回兜里,把白鸟拉了起来。
白枭对不起。
正太 ?(今天什么日子,白枭的求偶纪念日?)
白鸟没事,还以为你怎么了,先进去吧。
正太 ……(绝对不是我想的那样!对吧!)
待白鸟蹒跚的走带沙发上坐下,白枭这才道:
白枭我去接个电话。
白鸟笑了笑,道:
白鸟去吧,不过这么私密的东西怎么还跟我说?
白枭 …有什么事叫我。
白枭说完走进了次卧,从兜里摸出手机,这才真正的接听。
正太说!是不是见到你的心肝了!怎么这么刺激?!
白枭(误会了?)
白枭先挂了,冷静了再给我打电话。
正太想挽回一下。
正太咳!emm,好吧。那个,白枭…
白枭结巴?我挂了。
正太诶我…我回国了。
白枭微怔了一下,半阖着眼,酝酿着语言。
白枭回国?接我的工作?我不用干了对吗?
正太拜脱,哥,我来出差的,刚下飞机,能来你这蹭几天住不?
白枭不能,门都没有。
正太明白了,有了老婆,兄弟就什么都不是了……
正太为什么啊?
白鸟不知何时出现在白枭旁边,摆弄着一盆花的花瓣。
他头也不抬的说道:
白鸟因为这不是他家,他做不了主。
正太啊?(越来越有意思了)
白鸟朋友挺多的,白枭,我要不要买一栋三层别墅来招待你的朋友?
白枭(我惹谁了?)
正太(太有意思了,我得好好配合一下)
正太朋友多是多,敌人仇人也不少。
白鸟哦,谢谢你提醒,那我再买几栋?
白枭要不我把空间留给你们?
白鸟抬起头,冲白枭笑了一下。
白鸟我开玩笑呢,没事,你让他来吧,晚上记得把枕头抱过来。
很明显的宣示主权。
斗争好激烈,我应该是当旁观者呢?还是当当局者?白枭想。
正太(太有意思了,我得买台望远镜和窃听器)
【未完,手机嘎嘎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