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说到底是德尔斐救了圣域还是圣域庇护着德尔斐。似乎德尔斐与圣域之间永不会交心,总会有着各样的矛盾。
今日,教皇厅迎来了德尔斐最高位的祭司。这位不知具体年岁的女士,是为了近年来在圣域出现的「未有过去」的「高层角色」希夷而来的。
为保证大祭司能安全通过由皇家恶魔玫瑰为装饰的通往教皇厅的楼梯,双鱼座的阿布罗狄曾短暂的跟在大祭司身后,据他所言。
从大祭司那儿周朝传来的是压抑的气息她今日来访似乎像是来问责的,而并非是为了那个「未有过去」的希夷而来。
图格玛跳入笛安怀中。安安稳稳的享受着她的抚摸。
「那位大祭司可是有真本事的,噢,我忘了。在德尔斐就没有假货,亲爱的。那位大祭司可,"略有",些愤怒呢?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记得我……」
“这是我特意的,图格玛,为了让这个角色也在那边过个名头,我可是特意让她「记得」。”笛安低头轻笑着,隐藏在面具之后,那双金色的眼眸似有流光划过。远眺那大祭司的身影,看起来不慌不忙的靠近。「她亲手交到圣域的“爱徒之女”突然杳无音信,又像是被人顶替一般。如果换做是你,你又会怎么样呢?」
会怎么样?图格玛想了想,但不等她回答,笛安便自顾自继续"说"。
「你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些极端的。」
她向前一行礼“德尔斐的大祭司,教皇大人已在会客厅等待您了。”空气却突然的安静了,像似风雨欲来的天气一般,“抬头。”听得出来那是有些许苍老的声音,透过面具,笛安时隔多年又看到了这位大祭司的脸。
她又衰老了,这是她内心的第一个想法。而后便是,她怎么这么直接就要取我的面具?!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希夷」而来的,但直接来取我面具也属实有些过分了吧?真的是烦。
“大祭司此举又是何意呢?”,笛安抓住大祭司的手,语气严肃,但是内心又开始一波吐槽。
虽然是特意让她把「希夷」与我联系并且基本划上等号,但是直接取面具……这不像是她的作风,还是说……
大祭司盯着笛安脸上那白银质的面具,“希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
真的是过于急躁了……那个做事一直有条不紊的大祭司又去哪儿了呢?虽然尽可能免除了图格玛对她的作用,但还是被影响了吗?真是恐怖呢。
“我当然知道阁下是为何事而来,但总该在面见教皇大人后再说吧。”笛安松开了手,而大祭司则是直接取下了她的面具。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面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大祭司死死的盯着笛安的脸,气压又低了。她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对于大祭司而言,此行的目的已达成了一半。
笛安捡起掉落的面具戴上“您看都看过了,这下我们可以去见——教皇大人了吧。”
「被盯上了呢」
免去了那些繁文缛节,两位看起来不老的老人谈话和谐之中用暗潮流动。本是应该出去的笛安被留下,说是当见证者,倒不如说,她就是问题的核心。
但作为问题的核心,笛安属实是不专业。神游天际,想着,雅典娜是今年几月降生?笛安的身份是否还能用?加隆与沙加是否发现了什么?
笛安暗自叹了口气,其实她知道,对比前两个问题,最后那个问题倒是简单。只要她心还是向着「正义」的,沙加就不会「轻易的去动她」,而加隆便难办一些,但是没关系撒加会「牵制」他。双子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激化,双子座与射手座之间也有着矛盾冲突……正好去争吧……这才是让图格玛「动手」的「目的」。并且在各地的人手也安排的差不多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笛安呢?我将它交付于你,是因为她的「星命」,她命中那一劫。你将她强扣留至今,我口头上虽有阻拦,但依旧放任她留这儿,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如今呢?如果你照顾不好,我也不必继续实施「木归」的遗愿把她留在圣域了。”
真不错在指责教育呢,其实你们两方教育水平都不相上下。真是难得,教皇大人竟然缄口不言?不是怎么看向我来了?
“如果你把她照顾的好,我亲爱的笛安,又何必,用着假身份与在我面前展示他血脉组合的另一种形式呢?”
“应该也看过,你养女面具下的那张脸吧。很像她的母亲,我那「早亡」的爱徒,木归。”
感觉有点像一报还一报(?)
木归是被史昂从拆呐某个犄角旮旯里面带回来的,那时候的木归是跟在一位身体上有些残疾的道士身边。被她带回来交给了大祭司,因为木归天赋极佳,被认定为是继承人。
而笛安是木归的女儿,由大祭司交给史昂。
(互换人质)
只可惜,这对母女他们谁都没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