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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君从云为衫的房间里走出来,没走出几步就遇到了宫远徵,这里是羽宫的地盘,宫远徵显然不是随意散步才到这里的。
阳光折射到宫远徵发间的银饰,发出点点星光,煞是好看,他负手而立,左右踱步,眉头轻皱,神色忧愁,见到李元君出来,松了口气。
“你也太不相信我了吧?”
李元君轻笑,
“我相信你,可仍然忍不住为你担忧。”宫远徵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微微泛红,眼睛湿漉漉的似乎泛着水光,自从那天说开以后,他似乎更加大胆了,他迫切的想要通过热烈的感情留下李元君。
“你怎么不问我和云为衫说了些什么?”
李元君岔开话题,努力将宫远徵拉回到冰冷的现实中,似乎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你想告诉我总会告诉我的,你不想说我问到的也都只是谎言。”
宫远徵说到,李元君眸光微闪,她走到宫远徵的身旁,慢慢的凑到他的耳朵旁边,轻声的说,“我想劝说她为我所用。”
宫远徵以往是要幸灾乐祸的,也许是境遇相同,便也只有几分兔死狐悲的苍凉感,神情有些恍惚。
“宫子羽对云为衫那样好,云为衫也要背叛吗?”
李元君轻轻挑眉,“所以我失败了。”
“什么?不知好歹!她竟然敢拒绝你?!”
宫远徵面上立马出现了愤愤不平的神色,李元君轻轻的笑开,眼眸波光流转,“我一直想问…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呀?”
“无所不能?”
差不多吧,他想,宫远徵疆在原地,那股淡淡的寒梅的香味传入鼻息,他几乎要溺死在其中,慌张的后退几步拉出距离,轻声呢喃,“嗯。”
少年耳根红透,看上去秀色可餐,公主心微微颤抖,睫毛也跟着扑闪,在阳光的投射下形成了一片阴影。
“我又不是神,总有失败的时候。”
她似乎颇有些感慨,
“哥说你总是对的。”
宫远徵想到宫尚角偶尔看着窗外的信鸽一点点的将关于公主的信息全部收集全册,他的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宫远徵第一次知道宫尚角也会有所求,也会有欲望。
“是吗?”她笑的很温柔,却又很真实,如同阳光下融化的雪水,淙淙的流入人的心间,沁园心脾。“至少证明我之前所做的也算有意义吧……”那样的温柔稍纵即逝,就如同幻影一般抓不住,但宫远徵分明确定那是真实。
…………
李元君又去找了上官浅,不知又聊了什么,总之出门的时候,上官浅整个人的脸都是苍白着的,冒着的虚汗,看上去无辜又柔弱,宫远徵与上官浅对视,总觉得哪里好像不一样了,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最后,找了宫尚角,宫尚角正在泡澡,雾气弥漫,氲氤眉眼,李元君脱掉外衫,只剩一件浅绿色的底衬,赤着脚,一点点进入白色的汤池中,她面色潮红,如落入人间的精灵仙子,钟灵毓秀,神情清冷,更是引人犯罪。
宫尚角勾起嘴角,眼神极具侵略性,似乎要将公主身上的衣服都扒掉,他轻挑眉梢,轻漫的笑开,单手搂住公主的纤细的腰肢,眼神顺着白皙的皮肤慢慢下移,声音有些暗哑,视线也逐渐灼热,
“公主是在勾引臣吗?”
宫尚角平日里规规矩矩,却从不肯称臣,如今嘴上说着看似恭敬的话,但更接近于一种情人间挑逗。
公主搂住对方的脖子,轻轻的将手指放在对方殷红的唇珠上,暧昧弥漫,
“可以是。”
她对男女贞洁之事不那么看重,气氛到了,自然也不介意做出一些身心愉悦的事情。
宫尚角闻言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他亲上了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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