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认错人的娟婶,先是尴尬的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便急忙转过头去。接着,她就愣住了,目光呆滞地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嘴巴张的老大,目测塞下一个鸡蛋应该没有问题。
一身绛紫色的衬衫与黑西裤的搭配,简洁而又不失优雅,将男人的身材线条勾勒得恰到好处。衬衫领口微敞,透露出几分随性,而袖口挽起至臂弯处,干练又迷人。手腕上那只不知品牌的精致腕表,无形中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高贵。
他整个人站在那不动,仿佛是一座静止的雕塑,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经过岁月洗礼后的沉稳与冷峻。更别说,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气质和气场,让人在第一眼见到时,就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感。仿佛自己正在面对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清冷又坚韧。
好半晌,娟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低声感慨道,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没白跑出来一趟,连眼睛都得到了充分的净化:“传言果真不虚啊!我愿意为我刚刚的莽撞自罚一颗瓜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真的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瓜子放入口中。
古希腊掌管行动的神。
凌久时就站在娟婶的后面,因此,将她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满脸写着“我不理解”。
他不禁微微侧过头,目光斜睨着阮澜烛,仿佛在无声地吐槽:“瞧瞧,你招来的这都是什么牛鬼蛇神?”
阮澜烛装作看不见的样子,只是沉默的审视着这位见嘀嘀咕咕的大婶。
见她还要从口袋里掏出第二颗瓜子,他皱了皱眉,心想:干嘛?她风风火火的出现在我面前,就是为了表演吃东西吗?农家院不会设置这么无聊的活动吧?
为了解开心底的疑惑,阮澜烛主动开口问道,他的声音沉稳而又不失礼貌,透露出一种疏离但又不失礼貌的态度:“这位大婶,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帅哥主动跟自己搭话,娟婶激动得双眼放光,仿佛被点亮了一般,她甚至连嘴巴里的瓜子皮都差点忘记吐出来。
阮澜烛:“……”
确诊了,这大婶应该脑子有点问题。
凌久时:“……”
谢天谢地,幸好不是来找我的。
娟婶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试图用平静的语气回应男人的询问,但声音里仍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是受人所托,想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话落,阮澜烛的眸光一沉,那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备。
他迅速抓住话中要点,厉声问道,音色中带着明显的压迫感,令人心生胆怯和惧怕:“受谁所托?去哪?”
娟婶被阮澜烛突如其来的严肃态度吓了一跳,她赶紧乖巧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和小心翼翼,就像做了什么坏事被老师抓包的孩子一样:“是姚玉玲儿,她想让你去她家一趟。”
听到这个意想不到的名字,阮澜烛不禁剑眉微皱。
姚玉玲?
她上午刚偷亲完自己,这个时候又派人来这里找我,她到底想干什么?
倒是凌久时,听到是姚玉玲来找阮澜烛后,脑子里迅速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是不是要商量定亲呀?!!”
阮澜烛:“……”
定你个大头鬼!!
我是被偷亲的一方。
我才是需要被负责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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