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蓝头巾的娟婶还想再听会儿少女对自己的夸赞,所以即便被姚母用力推着向外走,她还是不甘心地回头交涉。
“诶呀,玉玲儿妈,你看看你这人,你着啥急啊!”娟婶试图挣脱姚母的手,嘴里还叭叭个不停“这玉玲儿还没有告诉我那个新来的小同志住在哪儿呢,我也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啊!那不耽误时间了吗。”
姚母也活了那么多年了,对于娟婶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她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容,直接拆穿道,不给娟婶墨迹和赖着不走的机会,并且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娟子你少来这套。你这么爱打听事儿,怎么可能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你真以为我们和你一样虎啊!”
娟婶:“……”
夸赞没听到,还挨了一顿呲。
自作自受系列。
*
五分钟后,娟婶匆匆赶到了阮澜烛和凌久时所在的农家院。
她与这里的老板娘是多年的老街坊,彼此之间非常熟悉。在简短地交流了几句之后,娟婶便按照老板娘的指引,向阮澜烛和凌久时的房间走去。
她沿着农家院的小径前行,踩在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两旁的绿植郁郁葱葱,为这农家小院增添了几分田园诗意。不一会儿,她就来到了阮澜烛和凌久时居住的房间门前。
门上挂贴着两幅鲤鱼戏水的年画,红金相间的鲤鱼在碧波荡漾的水中欢快地游玩,仿佛要跃出画面,象征着年年有余、吉祥如意。
娟婶站在门口,心思却没放在画上。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老板娘刚刚跟她说的话——
“那个爱穿西装的小伙子长得倍精神,而且清冷矜贵,比咱们这边的小伙子都要俊俏。”
这让娟婶的内心更加充满了期待与好奇。她愈发想要知道,他到底长得有多惊为天人。
娟婶整理了一下思绪,轻轻敲响了房门。年画上的鲤鱼仿佛也在跳动着,与她一同等待着屋内的回应。
随着敲门声的响起,屋内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娟婶静静地等待着,不一会儿,房门被缓缓推开,凌久时青涩的脸庞出现在门缝之后。
娟婶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年轻人:他的面容,确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可爱,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给人一种温暖而无害的感觉,完全不具有攻击性。但跟传闻中说的那种“高不可攀的矜贵”也完全不相符啊!这些人真的,越传越夸张!!简直就是诈骗级别的形容。
凌久时被娟婶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心里不由得开始发毛。
他暗自思忖,难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大到连五十多岁的大妈都被吸引了吗?这个想法虽然让他有些小得意,但同时也让他感到些许尴尬和不自在。
凌久时握拳轻咳一声,原想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氛围,却不料娟婶的问题如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把他的话炸得“胎死腹中”:“小伙子,你就是今天和玉玲儿亲嘴儿的人吗?”
这个话题显然触碰到了凌久时的敏感点,使得他又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还是尽量保持礼貌地回答道:“大婶,你认错人了,我不会那么龌龊,是你后面的那个狗人不讲武德,张嘴乱亲。”
刚刚从厕所回来的阮澜烛:“???”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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