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医门分成三个派别,炎首,寒目,千山。
炎首主张猛烈,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有失才得嘛!
寒目主张温和,见效虽慢,可调理深入啊!
千山,呃,
它啥都干,还打架,不可谓不霸道。
……
第二场解毒——
“实不相瞒,我派上有一弟子,最近不知是吃了什么,一直昏迷不醒不说,浑身还长满了小水疱,还伤口溃烂,整个脸还肿成了猪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你说气不气!”台上的男子一脸的坏笑,还故意朝台上评委那瞟。
“那可真是足足睡了三天三夜啊!”
台上一个评委用袖子捂捂脸,嘴角微颤,倒也不必天下皆知。
“那么问题来了,他得了什么病?又该用什么药?”台上男子抛出问题。
台下瞠目结舌,瞪着题半天绞尽脑汁。
“过敏。”
男子一愣,“是谁说的?”
付子月抬起小手继续道,“患者的症状很像过敏,您提到他是吃了什么才这样的,并且脸肿的很大,所以,我想应该用……”
“对了一半,”男子点点头,“不过,小子月啊,我还说了他浑身水疱哩!”
“而且,身为一个合格的大夫他就不该用应该,好像这类模棱两可的词哦!子月,来我们炎首吧!我们会教的更好!”
台上寒目的评委:你还能再在明目张胆点吗?
“不用了,我在寒目待的挺好的,”付子月忙摇头。
“那么还有人要补充吗?”男人转向其他人道。
“还有天疱疮,”刘许阳站出来,他揶揄道,“师叔要勤讲究卫生啊!”
被内涵的评委:得,毁灭吧!
……
毫无悬念名额被他俩占了。
洛然跳脚,“我的祖宗啊,这么简单的题你咋不答嘞?”
转头却瞧见花妗又是写满了一页纸,内容与他俩的的答案别无二致,甚至还更细致!
花妗轻描淡写,“出尽风头没什么好处,容易被盯上。”
洛然老阴阳人:你清高,你了不起~
见她转身要走,洛然大喊,“要去哪?”
“第二场废了,我难过啊,去买醉,”她面不表情道。
洛然:……
小巷子里。
花妗躺在房梁上,一手捧着一大个酒坛子,满脸绯红,“好吃,”她对着苍穹干杯。
她滑进小角落,摇摇晃晃的走着,一边还望嘴里灌酒。
眼前似有个人,“你们谁啊?”她醉熏熏的道,“唔唔——”
“老实点!”
“大哥,咱赚了。这小丫头出落的,哈哈哈哈。”
“嗯,那些个公子哥玩的花,”他认同的点点头,“逮着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走,哥几个庆祝庆祝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