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逐渐稀疏的脚步声,黑崎武略松了口气,给札森发了一条信息:
“报警。”
在这里,警局虽然在武力上与4C不相上下,但他们有着绝对的执法权与威信。
这时,身后却传来说话声。
“局长……您……”
“嘘——”仁久波吾的话语中满含笑意,“你们先下去等我,我来惩罚一下偷听的坏孩子。”
“糟了!”黑崎武想掏枪,可突然头痛欲裂,没能成功站起来,反而瘫软在地。艰难地撑地坐起,回头却正对上仁久波吾笑吟吟的眼神。
“想去哪儿啊,黑崎队长~”他笑着,右手抓住黑崎武左肩的衣服,直接将他从半蹲的姿势拎了起来。
“头疼得厉害吧,你看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他松开他的衣服,把手抚在他的脸上,用拇指抹掉了一滴正顺着黑崎脸颊下滑的汗水。
黑崎忍着头疼,用力打掉他肮脏的手,“别碰我……我已经报警了,你逃不掉的。”他声音有些虚弱,但很坚定。
“你不会真的以为警察会相信你们吧。”仁久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省省力气吧。”他说罢,抬起手腕露出手表,右手指了指:“这个,能发射一种神经性脉冲。”笑意满满地,他把左手手腕贴近黑崎武的头。霎时间,剧痛在他颅内炸裂开来,仿佛有一把锯子在锯他的头,剧痛让他双腿发软,两眼发黑,仁久却顺势抓住他被汗水浸透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黑崎武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本来啊,我没想到这东西有什么用,但,巧了,这种脉冲只对你这种神经有旧伤的人有效。”他笑着放开手,黑崎武大汗淋漓,伏在办公桌上,艰难地喘息。
“你看,效果多好。”仁久阴险地笑了起来。
黑崎武支撑起身体,在脉冲范围内,头疼得像要裂开了一样。手臂有些颤抖,右手摸向别在腰间的枪。却又被暴力扯起头发,仁久砂锅大的拳头重击在左脸,黑崎只觉口中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短暂地失去了知觉后,才发觉自己已经摔倒在地。
仁久波吾慢悠悠地踱到黑崎武身前,见他还醒着:“不错啊,不愧是队长,换个人早就晕死过去了。”
黑崎武咳了口血,掏枪,瞄准,但仁久波吾微微一笑:“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哦~”紧接着,头疼加了一倍,黑崎武痛苦地翻滚,视线模糊,手中的枪被仁久轻轻接过,瞄准黑崎的头,满脸享受地听着他痛苦的哀嚎。
头疼欲裂的感觉逐渐消退,全身瘫软,外套都被汗水浸透,大口地喘着粗气,头脑发轻,身上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好几条血口子。
仁久没有开枪,笑了笑,把枪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就这么杀了你太可惜了。”
他走开,消失在黑崎武的视野里,声音却还在:“难得碰见这么耐玩的玩具……”
黑崎武扳着桌角,把自己从地上拉起,想骂却没力气。
仁久波吾回来了,手中多了一根沉甸甸的铁棒。
他笑盈盈地掂了掂棒子,脸上还沾着黑崎武的血:“今天,让我们玩个尽兴。”
第一棒,来不及反应,重击在头面部,黑崎武在冲力的作用下翻滚了两周,趴倒在地,手肘支起上身,眼前发黑,只听见液体滴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滴答、滴答……”愣了许久,他才看清是自己额头流下的血。
身后仁久的脚步声接近,铁棒拖在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第二棒,仁久把匍匐在地的黑崎武挑翻过来,肩背撞在墙上,他无力地滑到地板上。
第三棒,黑崎举起双臂抵挡,剧痛从挡在外侧的左前臂传来,他闷哼一声,听到了骨骼断裂时清脆的声音,左臂瞬间没了知觉。
第四棒、第五棒、第六棒……
前几下,黑崎武还试图躲避和反击,但仁久波吾总能准确地命中,反击更是笑话,连近身都不可能……
几棒下去,黑崎只得蜷缩起来护住要害部位,任由铁棒抡在身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
……
看着毫无生气瘫在地上的黑崎武,仁久波吾满意地笑笑,将早已被染成暗红色的铁棒扔在地上——“当啷——”,“这才对嘛,真是听话的好孩子。”病态的张狂的笑经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