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唐纳修如是评价。
这不是在让众人对斯莱特林学院改观,而是在给它抹黑吧?
啊哈,我们的内部出现了叛徒。
德拉科紧急救场,他黑着脸抓住克拉布和高尔的领子,向后一拽。那男孩脱离两人的包围圈后撒腿就跑,一不留神就没影了。
“我们回去。”德拉科转头就走,克拉布和高尔晕乎乎地跟上,唐纳修不急不缓地走在后头。
“波特。”中途路过哈利时,德拉科别扭地哼了一句。他似是想起先前萨拉查所说“以身相许”的那番震天言论,猛一个哆嗦,加快脚步溜走了。
“他耳朵红什么?”哈利问罗恩,罗恩也一脸懵,摊开双手表示啥也不知道。
“但马尔福怎么没回家?不是圣诞节吗?”罗恩满头问号,“还有,哈利,你有没有觉得城堡里剩下的人多得过分?可这是圣诞节!”
礼堂里此时已有了一些人,但是戈德里克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萨拉查他们,他顺手从餐桌上拿起一个巫师彩包爆竹,对着三人轻微摇晃一下,笑容满面:“嘿,有谁乐意跟我一起抽一个吗?”
“自己抽吧。”
“也行,”戈德里克也不灰心什么的,随手抓取一个路人,“你好,啊,邓布利多教授,您可以跟我抽一个吗?”
“没问题,赛维尔。”邓布利多笑呵呵地回答。
一声如炸雷般的爆响,青色烟雾升起并吞没了他们,某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被炸了出来,邓布利多伸手一接,一顶凤凰形状还插着花的女帽。
“很有意思。”他高兴地嗬嗬笑着,将原本的巫师帽换下,“不过我得去主席台了。”
几个炮仗躺在戈德里克的手心里,他点燃它们,向天花板抛去,那些炮仗在半空炸开,发出猫头鹰的鸣叫。
“我们继续。”戈德里克不由分说地喊起萨拉查,他还在吃小香肠,“希薇娅,别光看着,一起一起。”
珀西面色阴沉地踏进礼堂,他的级长徽章这会正好端端地别在胸前,但过一会儿会在哪就不得而知了——弗雷德和乔治总是出人意料。
“哈利,劳驾,给我挪个位置,”珀西说,他撕了块火鸡肉丢在盘子里,又拿过一个圣诞布丁,“今天的圣诞晚宴会很有趣的,哦——”
他的牙“咯嘣”了一下。
“梅林啊,一个银西可。”
那边戈德里克的头上戴着一堆帽子,萨拉查揉揉手无奈道:“你还要抽啊?”
“抽呗抽呗。”赫尔加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转着顶五彩的小丑帽,两只橙色耳环夹在耳垂上,随着她脑袋轻晃。
“你的耳环……”
“我送她的圣诞礼物,”罗伊娜说,“下了趟黑湖的收获。”
“你下黑湖,不会就是为了这耳环吧?”戈德里克抽歪了个彩包爆竹,紫色烟雾喷到萨拉查脸上,但他们都顾不了这么多了。
罗伊娜不置可否地一偏头。
“那你—你就送我了?!”赫尔加也才知道这件事,她发狠地将耳环扯下,顿了一瞬到底还是没有摔到地上,“你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
“对,送你,”罗伊娜交叉双臂,不在意地说,“收下吧。”
“你怎么好意思让我收下的?”赫尔加气笑了,“我宁可不要也不希望……”
“你从黑湖上来后我们还没问过什么呢,”戈德里克插话,“就等你自愿解释。”
赫尔加听此眸光一闪:“你当时那么心事重重,但就为了这个?我不信。”
罗伊娜沉默地凝视她,意味深长:“它们的意义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
“罗……”赫尔加差点失去理智,当众暴露他们的身份,被萨拉查拉了一下。她紧攥罗伊娜的领口:“它们的意义,难道能比你的生命重要吗?”
这下罗伊娜彻底沉默了。
她这话说的极大声,引来周围人疑惑的目光,戈德里克打了个哈哈:“大家,要不我给你们变个魔术?”
众巫师:“……”
不需要,他们会,谢谢。
经戈德里克这一打岔,赫尔加才后知后觉般放开罗伊娜——她的领口已经皱了,但罗伊娜依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赫尔加把耳环塞进自己的长袍口袋。
“你让我收下,我听你的。但是,”她深呼吸,心平气和,“你这辈子别指望我再戴一次它了。”
“好的。”罗伊娜点头说——那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来,“只要你收下就行。”
伊莱斯戳戳塞德里克:“塞德,她们怎么了,吵架了吗?不过磕死我了啊呀呀。”
塞德里克心情复杂。
你高兴就好。
我无所谓……
最温柔的獾獾学长快自闭了……
戈德里克那股兴奋劲上来了,非要给大家变个魔术,学生们也拒绝不了他硬是要表演,便由着他去了。
只是表演时能不能将头顶那堆帽子摘下啊,他像是在搞行为艺术。
就是白兔子从一顶顶怪异的帽子里跳出来还真挺魔幻的。
萨拉查的身上挤满了戈德里克用变形术变来的兔子,他冷眼看向“罪魁祸首”,他敢肯定这是戈德里克这头脑子没鼻涕虫大的蠢狮子干的。
罗伊娜从萨拉查身上揪过一个毛茸茸的兔子,虽然她清楚它本质只是个毛线球,但架不住好撸啊。
“给我。”赫尔加板着脸,从她手中夺过兔子。
罗伊娜只好又给自己揪了一只。
萨拉查观天:“……”
到了晚宴,哈利和罗恩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圣诞节还有许多学生留校了。
“弗雷德他们居然没说谎,”罗恩吞口水,“她们是真会在节日当天演出的啊,我还以为……”
“之前万圣节没有据说是因为安·花感冒了。”弗雷德说。
“但并不确定。”乔治搂过他的肩。
“反正有个原因。”
“话说,”哈利稍微有点迟疑道,“我们是不是从没见过安·花的样子?比如我只认识欢·江。”
众人面面相觑。
“我不认识安·花。”戈德里克想了想说。
“没事,我们也没看见过。”弗雷德安慰。
“她总是神秘兮兮的,”乔治说,“哪怕我们一起上课也不清楚她的真面目。”
“不管了不管了,干嘛管一个乐师的样貌,乐曲好听就行了。”
“不过的确很好奇。”
哈利翘首以盼她们登台:“那她可真神秘。”
礼堂里的蜡烛一下子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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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加更什么的先拖几天吧……
(シ_ _)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