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放开我”付阁在几个毛头小子的抓压下使劲的挣扎着叫唤。
“给我老实点一个特务头子。敢跑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真的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其中一个毛小子叫道。
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狠狠的抡在付阁的的后背上,付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可能要被这群小子给揍了,他们给付阁戴上了头套不知道把它压到了哪里。付阁感觉自己上了个车,然后听着汽车的轰鸣声呼啸而他心里很害怕,但是身上一直受着那些小子的拳头。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的轰鸣声停止了,付阁被一脚踢下了车,他想把头套摘掉,但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了,他们还在叫唤着:“好你个特务头子还不老实是吧”。
付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称为特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被抓起来,只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上很痛,自己的那碗凉粉,根本就不顶饿,肚子也在咕咕的叫,但是他仍然说着自己不是特务,自己不是特务,那群小子也把他的头套摘掉下来。
付阁环顾四周发现是一个小院子,中间中有颗个大柳树 院子中分有两个大的,一个小的房间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人,随后后面又跟了三个人,但是其中一个人也像他一样,也被抓了起来,付阁一眼就认出,这是早上问他算命的那个人。付阁很疑惑。
“说吧,这是不是你的同伙?”领头的那个人朝着那个算命先生踢了一脚,然后问道。
“是他…不…不对,不是他不是他…不对,就是他”那人慌慌张张的说道,眼神还一直躲避着所有人。
“到底是不是他?你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的,是不是还想挨打?”其中一个人叫嚷道。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不是特务,我就只是一个算命先生,我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情报,我没有必要为了苍蚊小利出卖我的祖国呀”算命先生又哭着说道。
“中间那个秃头,你说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早上有人跟我举报说你们两个人有接触,现在这个人已经被我们证实是美国的特务,你说你是不是他的同伙?”那个人又问付阁。
“我昨天才刚到城里,今天早上刚摆了一早上的摊,我怎么会认识他,我是从农村来的,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特务,什么美国的间谍,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一个修鞋匠,你们误会我了,我无缘无仇跟你们却把我抓到这还把我揍一顿你们到底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富哥气愤的说道,又顺手擦了一下,鼻尖的血。
“好啊,你们两个嘴真硬啊,看来我不给你们上点刑,你们是不打算招啊”为首的那个人阴冷的笑道。
“六子,把我房间里的那个滑轮拿出来,再拿出来三股绳,我看他们两个今天招不招”
“好嘞,孙爷”其中一个小子还兴冲冲地一脚踢开了其中的一个房间的门,一会儿从房间里面拿出来了一包东西,付阁不知道是什么?然后看着他跑到了树下,把那个绳子扔到了树干上,另一只拉了下来。
“老鼠老鼠 把其中的那个秃头给我拉过来,我看他就他嘴硬,快点快点”那个名叫六子的小青年大声嚷嚷着。
“好嘞,知道了”这个名叫老鼠的小青年也非常的高兴,拉着付阁便来到了柳树底下用一只手吊着它的身子和他的腿,然后把他踹倒之后,另一头的绳子也起了作用,付阁被拉到了半空中。随后便是一直被这群小青年吊在半空中打,不知走了多久地上的鲜血已经成了一个水坑,付阁眼神飘忽不定身上早已经没了力气,那人看他还不着边把它放了下来,把那个算命先生又重新吊了上去,付阁这时才看清他们的模样,全都穿着统一的,绿色军装肩膀上扎了一个红袋子,其中一个叫嚷着的那个人的肩膀上还有一个***的勋章。
付阁此时明白这群人就是自己听到的传说中的红卫兵,他们向来无情无义,抓到人就打仗着着自己有本事有人,毫不讲理地以各种理由打压各种人。一些人可能会因为一些小事情便被他们抓起来揍一顿被他们误认为是美国或者台湾的特务,还被开批斗大会。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付阁所在的地方已经被鲜血染透了,付阁的嘴巴鼻子耳朵,一直在出血,止都止不住。付阁的手被绳子捆绑住也无法擦血,鲜血流到了她的衣服中浸透了他的衣服,但他此时感觉到自己已经受不了了,看了看天已经快黑了。这个时候他们才肯把那个算命先生放下来,最后他也承认自己的特务的身份,也洗清了付阁的嫌疑,付阁完全是被冤枉的,但是那群人丝毫没有歉意的意思,只是把付阁踢了出去,给他解绑。
付阁走在路上,天已经快黑了,付阁走在小路上,他也不知道去哪 只知道自己现在真的很无助,他想放声哭出来,但他发现自己已经哭不出来了,身上的血还在流着,走着走着便在一棵树下倒了下来,他想就此睡去。
月光照在了他的身上,像是洒满了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