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不容的人,两人对方都看不顺眼。
今年的雪是如此的大,雪花争先恐后地落下,街道的灯射出的光束穿过雪花,雪花闪闪发光,远看,就像星星坠入人间。
“救命啊,救命啊!警察同志!”一个中等身高的女人冲进办公室。
“你好,这里是派出所。”
“警察…警察同志”女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请不必紧张,您慢慢讲。”
对边传来了抽泣声,一阵又一阵…
那个警察不知所措,对于他而言,想要哄人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女人用了很久的时间才能平静下来:
“是…是这样的...我在广场的公共椅子上…”
“发...发现了一具..一具男尸..”女人吞吞吐吐说的话不仔细听真的听不出来。
“好的,我们派出所同事马上去看看,请问您….”
“不不不…”话没说完,女人就打断了警察的话。
“那…那具男尸他被缝住了嘴…!好恐怖…那线已经黑了….”女人的声音非常颤抖。
“噢...您先别激动,同事们马上去了,别害怕,我们在呢。”
女人点点头,此时她的脸色非常苍白。
派出所同志很快就出发了 ,刚去现场没多久,派出所同志又联系了公安。
“你好,公安。”公安局的人接了电话。
“你好,刚刚有人报案,广场上有具男尸,地址是s省A市X县中央广场。”
公安局的人收到任务后,便通知其他人。
不到3分钟,他们已经准备就绪,纷纷赶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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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央广场,密密麻麻的人群好像都在围着一个东西拍视频。
“让一让!让一让”公安局的警员们大声喝斥。接着他们来到被群众们拍视频的“热点”也就是那具男尸。
派出所的警察同志已经在那具男尸的四周围了一两圈警戒带。
“都不要拍了!散开!”尽管警察已经再三喝斥,还是打消不了群众们好奇的念头。
法医周东晓走了进去瞧了两眼,摇了摇头:“这已经是第三具嘴被缝住的男尸了,除了嘴被缝死,没其他表皮伤口。”
这让他很头疼,找不出死因。首先不可能是被疼死的,况且还是男性,耐疼的程度还可以。他可是老法医,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回接手这么棘手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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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拿着装有血液的器皿在人民医院,他现在急着要验DNA。
秦昭,刑侦支队的队长。严谨处事,余事沙雕。思想“先进”,人称“纯洁之光!”
他随手抓了一位穿着大褂的年轻人,秦昭的手紧紧扣着那位秦昭以为的“医生”手腕。
“同志,能验DNA吗?”秦昭问。
“没问题。”那位“医生”把手抽了回来。
秦昭十万火急:“麻烦你了”。
“给我吧,我等一下回….”
“得快点了!检验室在那里。”秦昭打断了那位医生的话。
秦昭目标锁定了检验科,他二话不说就拉起了那位医生的手。
“可是…”话音未落,秦昭就拉着“医生”去往检验室。
无奈力气比不过秦昭,只能被他拉着走。
走进检验科的检验室,里面的检验员不在,那位医生举着血液器皿走向检验台前。
“医生”先把器皿的血液提取一点在另一个容器上 。
秦昭也凑过来瞧了瞧。
“你这提取方式怎么跟我那边的不一样?"秦昭挑了挑眉。
“我这一向都是这样验的,方式不同,结果没区别。”他边说边继续他手头的工作。
秦昭越看越不顺眼,他又补充道:“不对…你应该这样,这步骤你反了!”
那位医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他似乎有点不耐烦,他压着怒火,似笑非笑的道:“要不你来试试?警官上辈子是医生吗?”他看着秦昭,没有放过秦昭的每一丝微表情。
整个检验室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双方四目相对,场地顿时很尴尬。
秦昭赶紧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不是…这不明显你方法错了吗?”
“医生”没有理会,转身继续他手中的工作。
“我说的你怎么就不听呢,同志,是这样。”
秦昭站在那位“医生”的后面,边说边伸手搭在那“医生”手上:“来来,我教你操作。”
那位“医生”立马抽回双手,仪器都落在了桌上。
“这都拿不稳?”秦昭被吓了一跳。
仪器里的血液溅到了秦昭手上。
秦昭后知后觉将手收回,又搭在那位“医生”的肩上:“同志,你是有手抖病还是渐动症啊?”
“……你无需清楚…”然后把秦昭的手从他肩膀上扯下来。
“小同志脾气还挺大。”秦昭笑道。
秦昭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同志,好好干!”然后手顺势从肩上滑落下来。这套动作行云流水,如此潇酒。转身朝大门径直走了出去。
那位“医生”收拾着桌面,待他去洗手间摘下手套洗手时,发现镜中的自己衣服右肩膀那里多了一片红色血迹。延续至他的腰部,越来越淡。
原来秦昭把被血溅到的手往自己身上擦…
秦昭走到医院大门口还在大笑。
那位“医生”原本苍白的脸现在更加显著了,连忙把那大褂给脱了下来。
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特别是手上还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