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裳的衣衫单薄了些,宋琛韵便要回去为她拿件外套,李芸裳再三拒绝,NO!!!
宋琛韵仍旧坚持己见,让她在亭子上等着自己。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散什么步,我回去不香吗?非要在这吹着风等你?)
李芸裳,深知“醉翁之意,不在酒。”宋琛韵不过是想知道自己做的鸡汤下没下毒罢了,只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本想逗一下他,故意把汤洒了,本来想看看他怎么拒绝饮用,结果,却是另一番故事。
(这汤自然是无毒的,毕竟她才不会那么傻,明目张胆的下。)
李芸裳想着想着,抬头望了望月亮,(父王,母后,阿兄…不),李芸裳靠在柱子上,无意间便入了眠回忆起那满城鲜血的南陵王朝。
“父皇,别抛下我,母后,阿兄…不要…”李芸裳不过眯了几分钟,却看遍了京安事变的数十日血雨腥风,时候差不多了,李芸裳平缓住心情,仍旧望月,等他来。
“夫人~”不远处,传来一句雄壮有力且带着些沉稳的磁性之音。
李芸裳起身望去,宋琛韵走来,为她披上衣裳,“阿啾~”李芸裳故意打了个喷嚏。
“夫人,在外面许是着凉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宋琛韵面不红,心不跳的。
(早知如此,你还不如趁着我睡觉了,自己再去看看有毒没,哪里来的,像现在这样,说什么都怪怪的。)
李芸裳无语,更佩服宋琛韵的戏路直广。
宋琛韵一路揽着李芸裳的柳腰走了回去,路虽不长,但李芸裳总觉得不习惯,走路也扭扭捏捏地。
(糟糕,今日的医术,还没练呢?不如现在……)李芸裳本就离宋琛韵近,如今却严丝合缝了起来,右腹三尺处,李芸裳将手偷偷放在的腹上,东按西按,本来应痛的大叫的宋琛韵,却无一丝反应,李芸裳侧瞥眸瞥他,他也只是笑笑,“夫人,手~安分些了!”宋琛韵用左手握着那只“不太安分”的小手,一股热意从手掌中渗透到李芸裳的血液中,她下意识的想伸回手却拉不动,只好别过脸去。
宋琛韵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身上的疼痛也逐渐散开,到了别院内宋琛韵把李芸裳送回去,便借口政事繁忙,离开别院,去了书房。
(“可恶,没发挥好,还是不对呀,下次得好好再试一次。)
李芸望着离去的背影,暗暗想道;
毕竟这次她故意按了好些不适的地方。
宋琛韵,一出别院,就擦了擦鬓角的冷汗,这今日又是发了什么疯,先是鸡汤,再是摸……也不知按到了那里怎么这么痛,还好今日“装”下来了。
书房,
主仆俩人此刻正研究着穴位图。(真是奇了怪了,有地方倒是穴位,但绝大多数不是,难道,李芸裳真的不是拿自己当实验的吗?)
宋琛韵不信。
“沐风,关于夫人的行为,你觉得究竟想做什么?”
“她暗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