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送我的东西,爹爹,怎么能随意打开。”苏霖有些生气,但望着眼前大大小小十个箱子,倒也十分震惊。
“什么,送你的?”丞相蹩眉道;
“对呀,宋夫人送来的,可不就是给我的嘛,难不成还是给爹爹的,国师送来给爹爹的,也就罢了,怎么宋夫人送来的东西,又怎么敢是送给爹爹的,毕竟,一无亲戚之系,二无义父之关系。”苏霖打趣着自家老爹。
“霖儿。”苏丞相突然语重心长的叫了苏霖一声,让她坐下,又把下人支了出去。
“霖儿,你和宋夫人认识多久了?她平日里素来养病,不怎么出府,而你,天天乱跑,又是怎么认识到她的?可不能仅仅凭一面六缘,初见之印象,便盲目相信,霖儿,你不傻,这些道理,你总该明白的。”苏霖蹩眉,爹爹说得确实也有道理,可她莫名的对李芸裳有一种熟悉感、莫名的想靠近她,亲近她。
国师府,
李芸裳趁着趁着宋琛韵不在,正琢磨着自己的暗器。
“针孔留下的印记太大了。”李芸裳想着再改小些就更合适了,但太小力度把控地不好,便不足以一击致命。
于是,
李芸裳又转身把柜子下压着的医书,拿了出来,研究着这针进入哪里多长,才能生不如死,当场溃亡。
(只看不用,何以进步。)李芸裳勾起一抹邪笑。
待到用晚膳之时,宋琛韵才归。
“怎么这么晚回?是有什么事吗?”李芸裳走到大门处迎他,温温柔柔地道;
宋琛韵眉头一皱又舒展,勾唇笑笑:“夫人不必担心,只是小叙一会,无大事的。”
“哦~”李芸裳,点了点头,还是一模没太听懂的样子。
回了别院,李芸裳便传来膳。
李芸裳起自为宋琛韵盛了一碗红丹人参鸡汤,递给他时婉然一笑,明眸轻转,“宋琛韵,你可要好好尝尝这汤,近日公务繁事,也该好好补补了。”
“这,这可是夫人做的?”宋琛韵暗暗皱眉,表面却笑意肆溢。
“嗯~,那是自然。”李芸裳有些小骄傲。
(宋琛韵却愣怔住了,喝还是不喝。)
“怎么不喝?”见他迟迟不动口,李芸裳没了耐心,表面却还得装作一个温柔可人的美女子。
“既然是夫人所做的,自然是应该夫人先喝。”宋琛韵说着,便乘了碗汤,放在她面前。
在宋琛韵的强灼热的月光注视下,李芸裳无奈拿起,“啊,~好烫。”李芸裳手一抖,白玉瓷器就破碎了一地。
“夫人~”宋琛韵下意识地叫她,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来人,备盆凉水。”几秒后,水来了,宋琛韵握住她的手,放入冷水中。(真冷。)
李芸裳身子一抖。
“夫人,好些了吗?”宋琛韵拿来布,为她擦干手,在灼热而明亮的眸色中,李芸裳呆呆地点了点头。
下人把碎了一地的东西收拾完毕后,宋琛韵和李芸裳,接着用膳,但那碗鸡汤仍旧是没人喝。
待用过膳后,宋琛韵提出散步,晚间小风,甚是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