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翼和江楚简单和警方交涉之后，就随便找了一家饭店吃午饭。
他们定了一间包厢。
唐晓翼嗤笑道，“和之前得到的信息差不多，警方想钓出背后的凶手，那个凶手也真是胆大妄为，估计心理也健康不到哪里去。”
江楚往嘴里塞了一块肉，模糊不清地说道，“浮空城怀疑这个凶手和ghost有关，所以让我们帮助警方，那你觉得呢？”
“不知道，信息太少，但他这么小，就已经犯了这么多起恶性凶杀案，还一直没被抓到，更是做的干净利落。要么背后有人撑腰，消除罪证，要么就是个犯罪天才。”唐晓翼抿了一口牛奶，支着头看向江楚，“无论他是谁，都无法逃过警方和天眼的追捕，既然他选择了违法，那么他一定会收到法律的制裁，接受应有的处罚。”
江楚应道，“虽然不知道警方想怎么引出凶手，但我心里也有个大概吧，风险还是很大的。不过警方似乎不觉得这起案件和ghost有关。你怎么想？”
唐晓翼没有接话，他觉得今天的江楚很奇怪，总是寻问自己的看法，而且说话怪怪的，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满满的违和感，让人很不舒服。
***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唐晓翼和江楚才再次得到警方的联络。
来到警署后，他们不像其他人一样害怕紧张，而是从容地跟在后面。
进了一间房间后，为首的警察示意他们坐下。
“我姓陈，你们不要慌张，这个案子已经给社会带来了恐慌和严重的不良影响。最近，我们得知那个凶手和你们所说的ghost确实有一点关系，我知道你们浮空城比我们警方更了解他们，所以想来询问你们几个问题。”
江楚抿了抿双唇，“你们都知道和ghost有关系了，为什么不马上逮捕他呢？想引出背后的大鱼吗？确定这个消息可靠吗？”
唐晓翼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江楚。
陈警官看着江楚深不见底的眼眸，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模棱两可道，“消息当然可靠，但我们毕竟不太熟悉他们的作风，你们只需要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行。”
唐晓翼没再让江楚继续说话，用手敲了敲桌子，“没事，他人就是这样，我们会尽力配合警方工作的。”
出了警署后，唐晓翼停住脚步，抓起江楚的领口扯到面前，“你今天很奇怪，为什么？”
“有吗？我只是很想知道犯下这么多起杀人案件的凶手是谁。”江楚直视唐晓翼的眼睛，“唐晓翼，我不会骗你的，相信我好吗？”
那个瞬间，空气仿佛被凝固。
唐晓翼眯了眯眼睛，最后还是松开了手，“走了。”
江楚踉跄了几步，沉默地跟在唐晓翼后面。
第二天一早，江楚刚走出家门就被唐晓翼堵在了门口。
“警方计划失败了，很突然，凶手就像是知道警方想做什么一样，在最后一步，直接跑了，江楚，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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