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东西？李硕眼睛一亮，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他都拿了什么？”
段韵瞟着他，朝天翻了个白眼。
小店员颤着声音说：“咖啡和纸钱，他从来只买这两样。”
李硕撇了撇嘴，他还以为是什么线索，到头来居然是纸钱？他们拿到的是钝刀，就这样看来他和案子关系不大。
“谢谢配合。”陈澜月莞尔，眉眼温和，“至于这件事……”
小店员几乎快哭了：“警察同志我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忘了，我也没偷税漏税。”
段韵咬了咬舌尖，笑的叫人挪不开眼：“好了，你也没偷税漏税，下不为例，否则……”
她说的意味深长，有意拉长尾音。
“不敢了，不敢了。”小店员立刻表态。
“走吧。”陈澜月淡淡的说。
回到车上，陈澜月正点着导航的下载，段韵烦躁不已，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别下载了，我这有。”
陈澜月的手机里没有导航，一直没有，她叫她下载过，她从来都应着，也从来不会去下载。
见她们用导航，李硕愣了愣：“我们……不回局里吗？”
段韵这次的白眼几乎要翻上天了：“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为什么要买纸钱呢？”
李硕茫然：“啊？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店员说他只买这两样东西。”段韵恨铁不成钢的骂他，“动动你那快生锈的脑子！”
怎么千挑万选的人脑子这么不好使呢？他到底是怎么过的考核？
李硕依旧茫然，这个案子有联系？
“杨忠杰就在死者隔壁，他那天太恰好了。”陈澜月解释说，“而且他住的地方不远就有便利店，他不需要在平安超市买。我问你纸钱是做什么的？”
“他去祭奠他的家人？”李硕疑惑的问，“陈队你的意思是……他和死者或死者的亲戚有仇？还杀了他的家人？”
“不排除这个可能。”陈澜月说。
段韵懒散的靠着窗：“所以才要去查看，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有可能侦破案子。墓地就是线索之一，死的那个人或许会和死者有关。”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扭了扭白皙的脖颈，接着说，“他的纸钱是在前一天被烧的，要么是给死者，但他去的是墓地，所以排除；要么是人死的日子就是昨天，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杀死害死｀他｀的人。”
她的声音逐渐放低，微哑的声线将她的猜测描绘出一个恐怖的追杀李婉婷的杀人犯，却也是为了报仇的一个可悲之人。
李硕打了个寒战，车也停了。
“下车。”陈澜月说。
女人笑呵呵的看她，没有动。
李硕下了车，见两人没下来，说：“段姐，陈队，我先进去看看。”
里面没有声音。
李硕迟疑了下，还是走了。
“下去。”陈澜月冷着脸，散发的气势几乎想要压死人。
女人从来不怕她，她喜欢她都来不及：“我够不到安全带。”
女人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好像刚才摸她手的人不是自个儿。
陈澜月怒声道，把车门甩上：“那你就呆在这儿，好好呆着。”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