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四散离开,却留下恶心的烟草味。
马嘉祺“谢谢。”
黎峦“嗯,没事。”
最多算个路见不平,他满脸淤青,大概被打的很惨,身上的白衬衫也湿的完全,若隐若现的轮廓极其好看。
马嘉祺“你的…衣服。”
刘耀文“阿黎!”
马嘉祺抚平我翘起的衣角,我后退几步,有些生疏地点点头,刘耀文急匆匆地赶来,脱了外套就披过来,遮住冲刷下更明显的浑圆。
小麦色的肌肉显得极其健康,硬气地将外套拉链拉到最高。
马嘉祺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尖由粉变红,我疑惑地歪头。
刘耀文“看什么看,一会儿再找你算账。”
刘耀文凶凶地捏起我的脸颊肉,用了些力,我龇牙咧嘴地打他一拳,撇开他离开巷子。
刘耀文眉眼间多了些冷厉,扫了眼提着吉他箱的马嘉祺,冷声开口。
刘耀文“帮你是黎峦好心,其他的,你最好不要起什么歪心思。”
刘耀文“我会和那群人说说,你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助的,来找我,别找她。”
关于黎峦的热心肠,刘耀文始终都尊重,他只要她开心就好。
马嘉祺点点头,雨水打的他镜片模糊,温润如玉的小哥被打成落汤鸡,很是狼狈。
黎峦“和他说什么了?”
我剥开刘耀文淋湿的刘海,他重重地吻过来,齿尖碾过柔软的唇瓣,被他的大力吓了一跳,重心不稳地后倒,被一把捞住后腰。
刘耀文大概刚含了根棒棒糖,唇齿间都是黏腻,他捂住我的耳朵,交缠的响声就在颅内放大,耳尖烧起来。
刘耀文大概是吃醋了。
黎峦“干什么…”
刘耀文“想要…”
黎峦“滚。”
他挤上来,粗砺的指尖循循善诱地拉过手腕,覆上滚烫又可怖的位置,我别过脸,他一点点拉开外套拉链。
那明明是他给我拉上的。
黎峦“刘耀文!”
刘耀文“你在凶我吗,可是他摸了你的衣角,你第一个关心我和他说了什么,你为了他凶我吗,姐姐。”
刘耀文“我在忍啊,姐姐,我忍不住,只要是你,我就忍不住,我就没有自制力。”
刘耀文“姐姐,别玩我了,我受不住。”
少年眼中都是脆弱,此时此刻我却有些心软地厉害,推了推他的臂膀,搂过他的颈部慢慢地磨唇吻。
黎峦“叫你一声哥哥,别生气行吗。”
他有些讶异,随后转为兴奋,嘴巴被他嘬得仿佛吃了几盆辣椒,肿的鼓囊囊的。
他牵起手,十指相扣的雀跃,根本来不及藏起。
也是,大一个月的姐姐,也叫姐姐吗?
…
刘耀文“八月,嗯…是不是到你生日了。”
刘耀文“想要什么?”
他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粉红的西瓜没有一个黑籽,很有食欲的颜色。
我停下笔尖,脑子里还在思考数列的第三问,随手捏起叉子大口进食,随后意识到他柔柔地出声。
黎峦“什么?生日?”
刘耀文“嗯,想要什么?”
黎峦“问的很好,你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