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辞懵了下,他看着手里早就冰了的牛奶,脑海里不断闪烁着和边许真相处的画面。
为什么?为什么边许真要害他,边许真不是这样的。南江辞固执的想着,但答案早就浮出水面。
费文和南宁换了位置,费文驾驶着车。安眠药的用量并不致死只是让人无比的想睡觉。
费文见南江辞面色不好,她开口询问道,
费文你打算怎么办?
南江辞呆愣愣的摇头,这一切都太突然。
费文遇人不淑也不是你的错。
南江辞垂着头嗯了声,他看着车窗外坚定道,
南江辞停车。
南江辞我要下车?
费文停稳车后问道,
费文你去干嘛?
南江辞还没回答就下了车,他声音坚定还带着怒火。
南江辞我要去找边许真问个清楚。
费文听后也下了车,她拉住了要走的南江辞,
费文别冲动。
南江辞抬头看着费文,被碎发微微遮盖的眼睛露出,圆圆的狐狸眼中满是眼泪,他一哭鼻头眼尾都泛起了红。
他开口哽咽又委屈,
南江辞我没冲动……是……是他对不起我。
费文无奈叹气,
费文上车。
南江辞就站着不说话也不动。
费文揉了揉眼窝,
费文他家那么远你走着去?上车我带你去。
南江辞听到费文这么说后感激的道了谢然后从新坐上了车。
霓虹灯下满是穿梭而过的汽车,南江辞望着车窗外闪烁的彩色字牌发呆。
车子在打着冷光灯的路边停下,天气冷的刺骨南江辞刚下了车就打了个喷嚏。他握着牛奶往里走却被费文叫住。
费文你们小孩的事我不掺和,但他家大人要是不懂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南江辞点头飞快的跑了进去。
费文看着南江辞消失在黑暗里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不放心。她亲了下副驾驶上安睡的南宁后,起身悄悄跟在了儿子身后。
南江辞在拐角处看见了蹲在马路边的边许真。边许真的脚边有一只喵喵叫的梨花猫。长的不算好看,一身皮毛东一块西一块,没毛的皮肤是结痂的伤口。
阴影投下边许真抬头看去,惊喜的站起身,
边许真江辞?你怎么来了?
边许真看到南江辞嘿嘿的笑,他把小猫轻轻的抱到自己用纸箱子做的猫窝里,他爸不让他养猫,他只好养在外面。他笑着去拉南江辞。
边许真外面太冷了,走先去我家。
边许真发现南江辞没动他转身借着路灯看到南江辞欲泣不泣的样子收起了笑,他慌张的伸手去给他擦眼泪却被他躲开。
边许真不解到,
边许真江辞你怎么了?
南江辞吸了下鼻子想控制忍不住往下落的眼泪,他问,
南江辞你往牛奶里放什么了?
话才说到一半眼泪就像找到宣泄口一样流了下来,南江辞觉得没面子快速的擦干了。
边许真啊?
边许真没听懂,他疑惑的看了眼南江辞塞到他怀里的牛奶道,
边许真我没放东西啊?
南江辞忽的大声道,
南江辞那为什么我喝了你的牛奶考试的时候莫名其妙睡着了?
南江辞你知不知我为了着个比赛努力了多少?
委屈被诉说眼泪也会止不住。
南江辞胡乱的擦着眼泪,比赛不仅仅是一场荣誉的争夺,更是一次机会,一个转折。
它的难得只有努力过、奋斗过、付出过的人才会知道。
边许真摇头他解释道,
边许真不是我,牛奶是我爸让我……。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是他爸,是他爸。边许真说到这里想到了他爸以前做出过的事,沉默的垂下了头。
他语气减弱,低低道,
边许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边许真对不起。
好冷啊!边许真只觉得他会死在这场寒冷的冬天里,他的脑袋里只剩下电流般的刺啦声他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愧疚却无能为力。
南江辞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解释,其实他挺想好好骂一顿边许真的,但好像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南江辞淡淡的说道,
南江辞我们以后不在是朋友了。
说完南江辞漠然的转身走了。
边许真向前走了两步,他伸手想挽留却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将伸出的手收回。
他小声的、带着哭腔的、恳求的道歉,
边许真对不起。
他不求南江辞可以原谅他只求他可以接受他的道歉。
小花猫钻出了猫窝,像是感觉到主人不好的情绪一样在他脚边蹭着,安慰般的喵喵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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