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数比赛的当天,南宁特意请假送南江辞去赛场,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南江辞不舒服的吐了。
南宁心疼的给南江辞擦了擦额头的汗,以前参加比赛也没怎么紧张过呀?
南宁怎么样?还行不?
南江辞点头他揉了揉眉心,这次保送名额他势在必得。
乔闲也来送边许真,他笑的温婉手里还捏着一瓶热乎的牛奶,他将牛奶递给了一旁的边许真后推了他一把,
乔闲去把牛奶给小辞,我看他好像胃不舒服。
边许真点头,最近一个月乔闲都顺着他,让他好过了很多。
他将盖拧开后把牛奶递到南江辞的面前,
边许真江辞,喝点热牛奶吧!
南江辞笑了笑,他接过喝了两口,
南江辞谢谢!
边许真点头和南江辞说了会话就进考场了。
南宁见自己儿子这么重视这场考试,心里也有了些紧张。
南宁你加油考,放平心态,没拿第一也没关系,妈养的起你。
南江辞笑着挥了挥手,
南江辞知道了。
进考场前南江辞没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贴了双层的性息素阻隔贴,还穿的这么厚,南宁应该不会发现什么,等这一切都成埃落定了,他就告诉南宁。
考场在三间超大的教室,每间考场都有四个摄像头和三个监考老师,还有人不断的在门口巡查。
严谨保证每个同学的成绩都是公平公正的。
进入教室前要将身上的电子产品都放到门口的箱子里,然后过金属仪器测试。
考试时间是三个小时半,在三个半小时内完成五百道奥数题,正确率最高的人获奖。
开始考试前边许真还在鼓励南江辞,开考一个小时后,南江辞就捏着笔杆子摇头。
脑袋昏昏沉沉,眼皮不受控制般的闭合。他抬头看向前面的人,竟然出现重影。
南江辞使劲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努力的解读做题却发现自己根本读不进去。短暂的清醒不足以让他解题,他一直用痛觉来刺激自己,却根本抵挡不住这股睡意,他的头砸在桌上昏睡过去。
临睡前他一直在想着什么原因会让自己变成这样。
三个半小时过的极其的快大家都投入在题海里,时间一晃就到了交卷的时候。南江辞也是这个时候醒的,他慌张的捏笔想在最后的半个小时内在做些,他强迫自己进入状态可他越是这样就越容易出错。
他迫切的想将空白的试卷填满,可于事无补,铃声响起考官呵斥着让大家停笔。南江辞无奈放下了笔不甘心的抓了把头发。
完了,他把一切都毁了。
出考场的楼梯,南江辞失了魂一样,他蔫蔫的表情凝重,脚上像是上了生锈的螺丝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边许真考的还不错算是超长发挥,难得的脸上一直挂着笑,他走到南江辞旁兴奋的讨论着,像是还没从那些难题里抽出身。
余光飘到南江辞的表情他闭上了嘴,他拍了拍他的肩,
边许真没考好?
边许真没事的,机会总会有的。
南江辞眼中挂着泪,他笑着摇头强忍着眼泪,
南江辞没事……我就是……我……先走了。
南江辞跑了,南宁看到儿子这副样子也大概猜到了个大概,她走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南宁考完就别记挂着了,走妈带你去吃好吃到。
南江辞听到来着老妈的安慰后绷不住哭了,
南江辞妈。
南宁抚了抚他的背柔声道,
南宁妈在呢!男儿有泪不轻弹,憋着回家哭。
南江辞点头
费文做为他们的班主任自然会到场,不巧的是她今天也是监考老师,现在才监考完出来。
费文怎么?考砸了?
南宁见费文说的这么直白不满的拍了她一下。
南宁干嘛?别伤我家宝贝儿子的心。
费文耸肩无辜到,
费文我怎么伤他心了?
南宁一个白眼翻过去,
南宁你闭嘴,和你说话我心累。
南宁拿过南江辞手里已经凉透的牛奶喝了两口。
到最后南宁发话了,去吃烧烤她请客。
车上南江辞闭口不言,他在想自己到底是那一步错了,他没吃什么不该吃的,就算紧张也不会像吃药一样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考前唯一喝过的就是他现在握着的这瓶牛奶。
但南宁也喝了,她现在还在开车,她什么事也没有还和费文有说有笑的。况且他不认为边许真会做下药这种卑鄙的事。
车子使出才半小时,南宁就将车子靠停了,她甩了甩头对费文迷糊到,
南宁那瓶牛奶有问题。
做为一个医生她对药物极其的敏感,尤其是安眠药,以前她压力大的时候总吃安眠药入睡,对于安眠药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她的儿子被算计了,她就知道凭她儿子的实力至少不会考完这副样子,刚看儿子情绪低落没好问,现在她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