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韵,你的好意我心领。
不过我想再观察观察。
如果实在是冥顽不灵,不知变通,那我也只好弃帅保车。
宋嘉年的眼眸闪过一丝阴冷的暗光,但很快又恢复了他那一副温润君子,如琢如磨的模样。
傅靳言看着宋嘉年那张舒朗禁欲的俊脸,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浓重。
还有他那处事不惊,温润如玉的气质。
他知道,有很多人都喜欢他这种调调的男生,就比如他高中时那个该死的班长,也是这种类型的男生。
诗韵对那个班长至今都无法忘怀,每每提到高中时的班长,诗韵都闭口不提,情绪波动极大。
危机感顿时上升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真该死!
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诗韵印象如此深刻!
还亲自打电话,让他回来。
傅靳言阴冷傲慢的说:“宋嘉年,诗韵是我的女人,识相点离她远点。”
“诗韵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触及到的存在,以后你少在诗韵面前晃悠!”
“你不要以为你是我爷爷收的养子,你就真以为你是傅家人,是我的小叔。”
“你不过是我爷爷养的一条狗,一条呼之即去,召之必来狗!”
“爷爷让你进傅氏可不是让你辅助我,是让我有一个忠心的狗,忠心到什么脏事都可以做的狗。”
“你什么都不是,更不要妄想,你得不到的东西。”
在傅靳言心里宋嘉年什么都不是,如果不是因为爷爷,他也配进入傅靳,也被成为他的秘书。
一个毫无背景的养子,也配跟他平起平坐,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经商头脑和办事能力堪称一绝。
可是那又能怎样?傅氏不还是他的,宋嘉年再优秀,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一个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秘书。
一个永远被他狠狠的踩在脚下的天之骄子,宋嘉年这辈子都别想翻身骑到他头上,只要他傅靳言在的一天,宋嘉年就别想有翻身之日。
一个被父母抛弃的流浪狗,也配拥有那么好的天赋,真够是浪费的,给他多好,他能让傅氏集团更上一层楼,让傅氏集团站在金字塔的顶峰。
穷人就应该有穷人的样子,安安分分的给他打工,心甘情愿的被他压榨,这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一个穷人还想翻身?真是可笑。
穷人就应该一辈子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不要妄想他们得不到的财富和权利。
财富和权力是高贵的,贫困的穷人是脏乱粗鄙的,他们拥有财富和权利,只会将财富和权力弄脏。
傅靳言脸上带着冷笑,眉目之间满是高傲和不屑。
宋嘉年至始至终其实都很平稳,脸上依旧带着万年不变的得体笑容。
这样的羞辱,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不知道搞些新花样,真是无知愚蠢。
是狗又能怎样?不照样比他聪明。
你讨厌我怎么把我开除啊,哦,原来是离了我,公司的事情他无法一个人完美的处理好。
突然不想给他机会了,怎么办?
真的太蠢了,耐心已经被他彻底消耗殆尽。
宋嘉年笑眯眯的说:“哦,总裁你高兴就好。”
傅靳言:……
每一次都是这样子!每次都是这样子!
无论他怎么羞辱他,怎么贬低他!
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准确来说是那种高高在上,俯视蝼蚁的眼光注视着他。
让他每一次的攻击,都犹如打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让对手产生一丝一毫的伤害。
简直就是憋屈死了。
宋嘉年低着头,禁欲清冷的面庞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魔方。
骨骼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有度的摆弄着魔方,行为有度,不慌不忙的将魔方错位的颜色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