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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父亲……兄长……你们快来救救我啊……”“谁?”吴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穿着脏的不成样子的囚服,这囚服还不是现代式儿的,更像是古代犯人穿的。
忽然,周围又传来了求救声“兄长……救救我!……”可放眼望去,周围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吴恒像是疯了般向一个方向狂奔,周围的空白开始变化,最后吴恒看见了,看见了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一个女人正被人强行封棺材里。
不知怎的,吴恒觉的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疼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想要拽开那些丑恶嘴脸的人,手却径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吴恒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便不再管这些,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些人,努力忽视心口那钻心的疼痛。那些人把那个女人连同棺材埋在藏袭村旁,这时,吴恒又看见一个人,“王亦轩!”吴恒心里直呼出声,那人正躺在棺材里,胸口的衣服上染上了红,不出意外,那就是他躺在棺材里的原因了。
不过会儿,棺材盖儿被合上,女人的棺材被紧挨着那个人的,接着,棺材上的土越来越多,这群人很快又立了个木碑,定睛一看,还是桃木的,只见上面刻着:王辉源,吴清卿之墓。
顿时,吴恒心头一震,接着,他觉的有一股暖流从鼻中涌出,吴恒抬手一摸,低头一看,一手的鼻血,可再等吴恒抬起头,这所有的画面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虚无,在这天地间全都是白的,他甚至连影子也没有,有也仅有他身上那除白色外的其它颜色,忽的,他感到头晕目眩,晕倒的前一刻,他听到了“兄长……我恨啊……我来找您了……”
吴永安睁开了眼睛,看着躺在地上慢慢转醒的三人,为他们倒了三杯茶。
“喝了吧,”吴永安示意已经站好的三人,见三人还在犹豫,又解释到“喝吧,救命的东西,那个地方,你们去了,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样呢!我现在能给你们多做层保障就多安全一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在偏房睡下吧。”
“不用麻烦了,我家里还有点儿事……”
“今晚谁出门谁有血光之灾。”说罢,吴永安又看向李愿“你们走吧,可以不信我,刚才就是我这个老头子瞎说的。”
李愿都快将后槽牙咬碎了,却又无可奈何,再加上自己这招邪体质,这大半夜出去,还不知道碰上什么事儿呢!
“事儿也不急,既然您老人家都这么说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麻烦您了。”李愿强颜欢笑的说,只是皮笑肉不笑,在这环境之下,到让人觉得可怖。
“那你们慢慢聊,我先睡去了。”吴恒说着,又打了个哈欠。“吴恒是住您这儿的?”张寂见吴恒轻车熟路的找到一间屋就进去了,有些奇怪和愤怒,“对啊,有问题吗?有问题也明天再说,你们二位睡哪儿才是现在的重点,我这儿空屋子不少,也都挺干净利落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哦,对,那个……小伙子你跟我来……你睡这屋儿行了,行了,睡去吧。”
本来是让二人自己挑选屋子,却被吴永安转手先给张寂安排上了,李愿有些发怔,看着又向她跑来的小老头儿,满头银丝,个子不矮,也算不上很高,带着老式圆镜片的老花镜,身着白色老头衫儿。黑色裤子,脚上穿的是布鞋,每一步都很稳当,面相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慈祥。
“我一猜你就还在这儿傻站着,这样吧,你去最左边中间那个屋,行,我就先睡去了。”
李愿顺着吴永安指的方向找到了那间屋,一开屋门,一抹寒光直冲李愿面门而来,李愿迅速偏头,只听“铮——”的一声,一个匕首带着一缕秀发插在了李愿身后的石砖上。
看着这把令她再熟悉不过的匕首,不由得有些上火。
“滚出来!”李愿先是隐忍的警告一句,见没有动静,便直接进屋找人,说是找人,其实早就知道人在什么方位。李愿走了两步,对方像是撑不住了,双手呈投降状笑嘻嘻的走向李愿跟前。那人戴着墨镜,身着棕色风衣,个子很高,可看得出这人生的极好看。与李愿站在一起倒是郎才女貌,好不令人羡慕。“哎呀景儿生什么气呀,我刚才就是开了个小玩笑而已,景儿怎么还当真了。”说着就想去抱李愿。
却被李愿一只手挡住了脸“你和吴永安串好了?”“哎呀,景儿好绝情啊,竟然都不让为夫抱了,哎呦,我好伤心啊……”那人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声音含糊的说些废话,李愿自然不会惯着他,揪起那人的耳朵就要往门外走,那人见事情不妙,立马恢复正形,挣开李愿摧残他耳朵的手,抱住李愿,头靠在李愿的颈窝处蹭啊蹭,还不忘用脚把门关上。
“U盘也是你搞的,你和吴永安是旧识,你现在又出现在了这儿,我倒想听听你怎么狡辩你和吴永安没有提前串通好。”李愿讥讽道。
“景儿一见到我就问这些问题,都不想我吗?我可是特意从杭州赶过来的。”那人埋在李愿的颈窝处,声音闷闷地道。李愿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情感,手拽着那人的头发往后扯,但力气不大,声音也有些柔下来“王亦轩,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了……”闻言,那人一下子抬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李愿一口,解释道“哎~景儿你这就不对了,我要是真的提前和吴永安串通好了的话,我也不至于再让古常那老头儿间接传给吴永安啊。以我的能力,要想给吴永安个东西不是轻而易举吗?至于我出现在这儿,是从吴永安那儿知道你在这儿我才来的呀,怎么样?景儿是不是被我感动坏了。”看着那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模样,李愿忍不住骂了句“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所以……”
“所以你先别说话,我问你,人是不是你杀的。”李愿深知眼前人的危险性,也知道眼前人是唯一能帮她的人,所以,如果人真是他杀的,李愿还得帮忙消灭证据,找替罪羊。
“是又不是,说起来,死对于他们反而是一种解脱,我这是在帮他们啊。”
“为什么?”
“因为他们都是那群疯子为求长生而选择的实验品。”
“他们长生了?”
“当然没有,他们都死了,怎么可能长生。”
“那实验品……”
“实验品是因为那群疯子对他们进行催眠让他们相信自己重生了,那群疯子在实验人能不能在精神上长生,只用六七十年的时间,让精神上活出上百年的样子。听起来是不是很疯狂,这只是他们做的第一步猜想,结果,这个猜想被推翻,这些实验品自然要被消灭掉了。”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的父亲王胤可和他们是一伙儿的,所以这个杀人的法子是我想的。”
“王胤和你不是敌对关系吗?”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那老东西是我爹,他手里关于我的把柄还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