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严家,远远地就看到马嘉祺坐在门前台阶处,心生疑惑,便快步上前。马蔡琪自然也看到了严浩翔的人,起身向前走。
马嘉祺见离近了便问道:“严浩翔你是不是和宋亚轩去河北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河北了?”严浩翔留个心眼反问。
“我的人在北方还挺多的,有上报消息地说看见你和宋亚轩一路相伴,而宋亚轩是去河北的,你自然也是。”
马嘉祺语气有些快。
又说:“我这几天一直蹲坐着这等你回来,宋亚轩呢?他没有和你回来?”
严浩翔思绪有些乱了,雪儿适当插了一句“少爷刚回北平不免劳累,公子也等候多时,不如进院喝口茶再说。”
马嘉琪也意识到不妥了,见严浩翔点头便也放下心跟着两人进院,在背后不禁多看了雪儿几眼,这个人他没有在之前见过,大概是从河北带回来的,不过他也不在意,只当是他的这个阶层的惯俗。
雪儿在茶炉前沏茶,严浩翔与马嘉祺对坐着。
“你和宋亚轩认识?”严浩翔先开口问道。
马嘉祺:“嗯,所以我才知道你去河北,宋亚轩去河北有可能凶多吉少。”
严浩翔明白了这马嘉祺身份也不简单,他追求刺激热血,有报国之志,可也要懂得现在他应给是何等目标,况且,他们身份成迷,便有了些漫不经心“我和宋亚轩只是萍水相连,你来找我好像并没有用处。”
马嘉祺低头闷笑一声:“可宋亚轩的似乎并没有这儿想,他平生看起来浮浮躁躁的,可却是我见过最懂慎心细的人,他能同你一路相伴又告知你真实姓名,已经能确定了你的地位孰轻孰重。”
听了马嘉祺这番话,严浩翔有些松心了:“实不相瞒,我与他到了石家庄后便各自分别了,去路我也不知。”
“他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吗?”马嘉祺问。
“只留了张纸条告别。”
严浩翔:“不过,你为何说宋亚轩此次河北凶多吉少。”
马嘉祺定定看了严浩翔许久,才缓缓开口:“告诉你也无妨,如果我被刺杀,也只能自认倒霉。”
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种事情只能由你一人知道。”
明白马嘉祺意思,不用严浩翔开口,雪儿便自退门外。
“其实你不用这么防备着她,雪儿诚心,并不会外传。”
马嘉祺:“你一直唤她雪儿,可知她真实姓名。”
严浩翔突然一顿,“你还是说事吧。”
没想到自己轻轻一问,严浩翔便卡住了,只得叹息一声,随后压低声音说道:“宋亚轩是地下党人,近几日我得到政府从党员名单中搜查出了宋亚轩的去向,应该今日便到河北与宋亚轩交手了,我虽不是同身份的人,但却密切联系,他们已经注意到我了,今日是甩了探子才来找你的,我在这段时间也不能轻举妄动。”
严浩翔突然想起在河岸那件事,狰狞的伤疤竟是为革命所献身的,想起当时自己对宋亚轩的猜疑,不禁羞愧。
所以,开口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事已至此,我也是来确认一下,本想宋亚轩还同你一起回来,现在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回到北平第三天,严浩翔已经开始改装茶馆了,清闲的日子一下又问来,严浩翔许久未回学校,这到是有种逃学即视感,还好大伯在走前安置了一切手续。
凉亭处是各位学子讨论学习的老地方,每位学生的高谈阔论都为学校增添了一份色彩,是青山高云,是雄天阔海。
其中一位学生注意到单独的严浩翔,便兴奋地拉过一同讨论。
“你看了许久,对于我们讲的民生有什么看法?”
严浩翔想了想说:"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一切为人民为生,但还要有领导性组织性的团体来支持帮助,不然所实现民生就是一片散沙。”
在座的学生听了不由点头赞头:“和学生会一样。”
与之谈论了一下午,有位学生问严浩翔叫什么名字。
严浩翔抬眸,声音清晰:“我叫严浩翔。”
“严同学,今后我们也可以一同听课啊讨论。”
严浩翔谢绝地摇了摇头:“其实我今日是来办退学手续的,家中有变。”
其他学生有些惋惜地叹气。只愿君青山常在,初心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