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女斗胆问一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秦有意装作惊讶的看着只穿着里衣,跪在地上的君欲眠和敬阳郡主。
君欲眠看见秦有意的一瞬就慌了,慌乱解释:“阿意,我……”
敬阳郡主哭唧唧道:“是我吃醉酒干了不可饶恕之罪,我不会让王爷为难,我这就——”
话还没说完,敬阳郡主就从地上站起来,冲着院内的柱子就撞去,众人一阵慌乱。
“敬阳郡主。”秦有意叫住她,轻声提醒,“酒后男子是没法做那种事的。”
敬阳郡主身形明显一震,靠着皇后瘫软下来,平王不相信她说的话,“你可莫要胡言乱语。”
一旁的平王妃扯了平王一把,“你我新婚之夜,你喝醉了酒,你忘了?”
平王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样。”
敬阳郡主这下彻底瘫软在地,连皇后都没扶她了,羞辱彻彻底底贯彻她全身上下。
君欲眠如释重负,“本王就说嘛,本王可是很守身如玉的!”
他站起来,将衣服全抱在怀里,“本王最是守身如玉。”
他这话是说给秦有意听的,可是秦有意压根不信他。
属于是说者有心,听者无意。
一场闹剧,打扰了皇帝去看吉妃,皇帝已经很是无语,“既如此,今日之时,便当做没发生,天色已晚,你们都各自离宫去。”
大手一挥,皇帝急匆匆离开。
墨一给霁王穿外衣,平王则是挽着王妃先一步离开。
敬阳郡主还是不死心道:“即使你我没有发生什么,可也躺在一张床上,王爷就当真不顾及我的清白吗?”
“你我都穿着里衣呢,况且本王可没碰你一下,是你手架在本王的胸膛上,本王还没追究呢。”君欲眠据理力争,既然他没做什么越界的举动,那她就没法污蔑他。
墨一也看不惯她这种耍心机的女人,离开时不忘吓唬她:“也就是郡主您,换做其他人若是摸了王爷,属下定要砍了她的双手。”
敬阳郡主抱着皇后哭,君欲眠穿好衣服离开。
“阿意,方才可吓着我了,我还以为清白不在……”马车内,君欲眠心有余悸道。
秦有意呵呵:“怎么说吃亏的都是人家女孩子吧。”
“我……”君欲眠不知道说什么了,被她怼无言了。
“话说这敬阳郡主是何许人也?”秦有意想问些关于皇后的事。
“敬阳是皇后侄女。”君欲眠提起敬阳就气愤。
“皇后是哪家的?还有吉妃娘娘的家世如何?”秦有意追着问,她在宴会上似乎没发现像是吉妃家人的人。
君欲眠对秦有意是有耐心的,看着她白净可爱的脸,方才的不愉快也不去想,开始给她讲:“这吉妃本是太后的人,一开始只是作为通房在皇兄房里,相处久了也就生了情,但她毕竟与皇兄身份悬殊,只封了个侍妾。”
“皇后原是敬国公的姊妹,当时敬国公是大晔最大的将军,手握重兵,为了拉拢他,皇兄被迫娶了皇后,可是皇兄对皇后也是极好的,两人一直相敬如宾。”
皇帝心里只有吉妃一人,可为了权势也娶了其他人,没有孩子可不是因为皇帝独宠吉妃,毕竟每月至少有三天是要皇帝去皇后宫里的。
“这只能说她没怀上,我皇兄可不是昏庸之人。”讲述完君欲眠还不忘给自己的哥哥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