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闪烁着,不知是接触不良还是电力问题,循环的周而复始地闪烁。
晕倒后不清楚过了多久的哈帕乐被这光晃醒,她有些愣地盯着看,耳边暴雨如注,眼前黎明未至。
吾妻道长啊,你醒了。
吾妻道长刚从浴室出来,先前的衣服都已经脏了不成样子了,他穿着洗得有些宽松的白色T恤和深灰色睡裤,手里拿着黑色的毛巾在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吾妻道长你衣服太脏了,我就在沙发上垫了块布给你睡了。
他好像觉得自己说一个女孩子脏有些不太好,尴尬地说的很轻。
好像是怕少女多想,他又飞快地补了一句,他是一个人独居在这间一室一厅的出租房里,这是怕打扫卫生,并不是嫌弃她,哈帕乐并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不留痕迹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虽说不是一尘不染,但也算整洁有序。
哈帕乐我也想洗澡。
吾妻道长哈?
吾妻道长我可没有女孩子的换洗衣物。
哈帕乐我可以穿你的衣服,道长好笨。
吾妻道长你才是笨蛋,我和你没那么熟,你也太自来熟一点了吧!
哈帕乐诶,我们不是朋友吗?
吾妻道长谁和你是朋友啊,我们才说过几句话?
哈帕乐像是觉得自己被欺骗了,猛的从沙发上窜起坐直身体,鼓着脸说道:
哈帕乐明明已经交换过名字了。
吾妻道长啧,你也太天真了吧,别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
话还没完全说完,吾妻道长又意识到眼前的少女半点没有娇生惯养的样子,反而浑身伤痕累累,他不太习惯的道歉,就那几个音节还说的有些结结巴巴,他并不是一个擅长展露自己的内心。
吾妻道长抱歉。
吾妻道长向来是个行动派,嘴里一边道歉,人一边进房间里翻出了几件他新买还没穿过的衣服和没拆封的白色毛巾,刚想往哈帕乐头上扔过去,又被她打柳结块的头发和脏兮兮的脸给劝退,不留痕迹地叹了口气,自己将衣服毛巾帮她放进了浴室的架子上,他依靠着浴室门框,说道:
吾妻道长快去洗,脏死了。
哈帕乐好耶!
哈帕乐雀跃的像只小鹿般轻盈地跃起,及腰的黑色长发也在半空划出弧度,她蹬蹬蹬地跑进浴室,留下地板上一连串黑黑的脚印。
吾妻道长...
吾妻道长捡了个麻烦回来。
总不能让那个受伤的,看起来不超过15岁的小姑娘来打扫吧。
能怎么办呢,这是他借的出租屋,定期房东奶奶还会过来检查,他只能把一旁地面上的抹布拿过来,伴着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他任劳任怨的将这些污渍都擦拭干净,又把沙发上盖着的布放进了脏衣娄里面。
少女洗得很快,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水声就停了,
冒着白烟热气的哈帕乐还准备赤着脚走出来,就被吾妻道长扔过来的一双自己冬天穿的棉拖鞋打断了。
吾妻道长穿拖鞋啊!
哈帕乐知道啦!
哈帕乐乖巧的坐在沙发上,滴着水的头发被包进了毛巾里,洗干净后的脸白白嫩嫩,眼睛是圆圆的狗狗眼,有些下垂,带着点幼态,下巴的一侧上有颗小小的黑痣,可她哪怕是在傻笑着,都有着一股谜之正气。
吾妻道长的T恤穿在哈帕乐身上太大了,圆领的衣服愣是变成了露肩,下摆也几乎接近于膝盖了。
吾妻道长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哈帕乐我全部的记忆是从刚刚的小巷开始的。
吾妻道长哈?
吾妻道长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哈帕乐嗯...根据我的推理,我应该是混血儿,因为我的名字很明显是外国人的那种嘛。
吾妻道长中日混血还是日韩混血?
哈帕乐嘶,为什么不是美日混血?
吾妻道长拿手指戳了戳哈帕乐的脑阔,哈帕乐顺着他指尖的力度摇晃着脑袋。
吾妻道长你这张脸就是纯亚洲人的脸好不好!
哈帕乐原来是这样。
吾妻道长你在遗憾些什么啊?
哈帕乐只是觉得那样会更有趣啦。
吾妻道长明天早上我会带你去警局的。
吾妻道长你...
吾妻道长身上的伤口...
哈帕乐一点也不痛哦,这可能就是失忆的好处。
哈帕乐说完就打了个哈气,眼睛被困倦的眼泪挤满,吾妻道长看少女好像熬不住了,也没继续说什么,就把自己收在衣柜里晾晒好的冬季被子翻出来。
吾妻道长春天的被子我自己盖着,冬天的你就将就一下吧。
哈帕乐道长道长,可以一起睡床吗?
哈帕乐亮晶晶的眼睛仰视着站在她面前的少年。
吾妻道长做梦!
吾妻道长别叫得那么亲热!
吾妻道长好像是很厌恶的语气在高声责骂哈帕乐一般,但他的耳朵却一下子翻起了红,慌不择路的往自己卧室走去,砰得一下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了,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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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时间线位于牛牛的朋友还没有参加欲望大奖赛的时候,女主参加的第一期是独行的,狐在国外没参加。
ps.女主是最强的,但并不代表会一直胜利,因为赢和救人的优先级在她这,后者是无限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