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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特的穿越方式

今天不知道怎么地来了这么多人刚刚的钱多和闻人木,如今又来了一个。​

不过这个就厉害了,是个天使让魏枝速速进宫。时栖为此惊呆了。

时栖问魏枝:"这是什么情况,昨天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今天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院子竟然装不下来得人。"

此时院子里,大门外更离谱地是连屋顶上也有人。

魏枝道:"跟他们走吧,跟着福公公进宫。"

时局不明朗时栖决定先按照魏枝说得做。毕竟他对这些比自己清楚,做出得选择肯定不会太不利。

钱多晃了晃袖子无形中赞同魏枝得观点说:"公子咱们还是先去皇宫避避吧。毕竟想杀你得不是别人。"

这话信息量巨大,让时栖不禁好奇问:"想杀你得人是谁啊?"一阵无助的感觉占了心头,时栖聪明的不再问了。

魏枝微微愠道:"别问这么多,先进宫吧。"

时栖察觉到了,决定先闭嘴看了一眼钱多,钱多也看了一眼魏枝,满脸无奈和委屈。时栖也无奈跟着福公公进宫。

出了大门一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出现在时栖眼前,知道的这是一辆马车,不知道还以为是谁家把房子拉了过来。

正要进马车便被闻人木叫住说:"孤鸣,你的手虽然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还是需要调养,我给你准备几副药,记得到时去我家铺子里拿。你知道全京城在医术方面我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闻人木温和的看着时栖,加上这温和的声音,让时栖一阵迷糊,他好温柔啊。

时栖下意识的看了看魏枝的手,微笑着点点头。

时栖道:"好的。"

闻人木突然朝魏枝靠了靠低声问道:"是谁将你的手弄断的。我会帮你的。"

时栖没有回答不过内心嘲笑了一下魏枝,本就不想告诉闻人木真相,此时又听到魏枝说:"走,不用回他。"

此时时栖直觉告诉她有瓜,但瓜没熟那就先放几天,毕竟总有一天会熟的。

时栖对闻人木说道:"此事说来话长,等有时间了我在告诉你。"说完就转身进了马车。并没有听清闻人木有说了什么。

时栖进了马车便听到了魏枝回答:"想让我死的是魏君王,我的生父。"

时栖此刻一整个震惊住:"我没听错吧,你父亲要杀你,为什么啊!你可是他亲生的。"

虽然时栖很好奇魏枝与他父亲之间的关系,但作为别人家的家事还是不要多问,跟何况这不是一件好事,

魏枝道:"亲生的又怎么样,讨厌就是讨厌,不想要就是不想要,与亲不亲的没关系。"

虽然时栖很好奇魏枝与他的父亲关系这么糟糕,但是毕竟这是人家的家里事,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好事。也就停止了继续了解的想法。

可是走了一小段路时栖就有听到了魏枝的回答:"我的父亲是当今的三皇子,不过在二十年前就离开了京城,参军打仗有了现在滔天的势力。"

时栖道:"然后呢?"

魏枝道:"然后……有了主宰自己命运的能力,他杀了自己一直想杀却杀不了的人。"

"啊!这……”

"杀了当年父亲逼他娶的妻,他还想杀了自己的儿子。不过……他还是留了儿子一命。"

一切都简明了,如果在时栖看的小说里这对应的就是拯救文中的男主了,可时栖很清楚拯救一直是自己的事。如果自己不想走出牢笼,任何一个人的出现对谁来说都是深渊。

时栖不敢多问,马车中坐着一个人,可沉默的有两个人。辘辘车响,时栖掀起来帘子看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明白了原因。

时栖唏嘘感叹可魏枝道:"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既然当年不会杀我,如今也不会主动来杀我。"

时栖道:"为什么?"

"……"

"魏枝?"

"……"

"好吧,又不见了。"

不过从这些话语中,魏枝的生活确实挺惨的妈不在爹不爱。时栖淡淡的说道:"这样看来我比你强太多了。"

走入宫门的那一刻时栖才发现她忘了问魏枝最重要的事情了,进了宫她该怎么做啊。这要是人设崩了,魏枝会不会被关进精神病院啊。

时栖头疼的想:"我是一个腼腆内向害羞小女孩,宫里的大风大浪我可从来没见过啊。魏枝啊……你什么时候出来啊。我要去见你爷爷了。"

时栖的大脑疯狂呼叫魏枝,可魏枝明显不在线,"早在晚也在,偏偏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

魏枝呼唤不出来,此时时栖已到了皇帝寝室门口,现在除了硬着头皮上还能怎么做。拼了!

……

时栖缓缓犹犹地扭头对福公公道:"我能不能不进去啊。"

福公公笑着说:"小主,还是请进吧。"

"早死早超生,晚死活不了,什么妖魔鬼怪,让小爷我会会。"时栖一鼓作气的走进皇帝的寝宫。

按照时栖的脑补里面应该会有很多人,毕竟皇帝日理万机很多事与人商讨,可里面是空荡荡的一片。

也对,商讨都是在朝上,谁在书房啊。时栖拐了几个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为什么一个书房里那么多屏障啊

"这里没人啊。"时栖扭头正好看见福公公把门关上了。

时栖无奈摇摇头,刚想问一声,恍然间一个红衣妇女猛然站在自己身后。

……啊~啊~--

明亮的一天总是充满相似之处。

坐在地上的时栖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肤白吓人,红衣若鬼的妇人。为什么说是妇人呢,因为她的脸上并无上了年龄的细纹和衰落,但却又超乎样貌的稳重与成熟。那妇人看见魏枝这副缺乏安全感模样,不由心疼。丹唇未启,呜咽声响,本是表达自己悲痛的心情,却看见魏枝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白。悲伤心情先放一边,安慰一下受惊吓的孩子。

"孩子……你受苦了,是……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你。"应该是调动的情绪还没平复,声音颤颤巍巍哽咽不止。

"先起来吧。"妇人伸出了手,意让魏枝借力起身,可时栖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眼珠子死死傻傻的盯着这位妇人。

一弹指,纹丝不动。

二弹指,纹丝不动。

三弹指,纹丝不动。

……

三十弹指,依旧纹丝不动。

那只空中的手一时等待,二时疑惑,三时尴尬,四时麻木。

"咳……咳咳咳咳……咳咳。宣仪,是不是魏枝来了。"咳嗽声的到了打破本属于时栖与这位妇人之间的"平静"。悬浮空中的手也仿佛找到了收回去的理由。

"陛下,是魏枝来了。"

"既然来了,就让他赶紧进来呀。"

"好。"回应了里屋的人,不不不,应该是皇帝,这位妇人扭头轻声对这魏枝说道:"孩子起来吧,别一直坐在地上,地上凉。"

这妇人下意识的要伸出手,又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时间的治愈能力就是强,魏枝的脸色肉眼可见越来越红,越来越红,逐渐恢复到正常人的脸色。时栖缓过来劲儿,猛的喘了几口气,就站了起来。

妇人见魏枝被吓的情绪已经转好,就拉起的魏枝手轻轻拍抚以示安慰,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没事了吧。"

"没事,没事,我也没怎么在地上待多久。"时栖的声音越来越小。让这位妇人没能听清就问:"什么。"

时栖摇了摇头说:"没事,我没事了。"

"那就进去看看你翁翁。"

"翁翁这是什么神奇的称呼,翁翁是谁,名字?感觉不像,应该是一种关系。让我推理推理,魏枝的父亲是当今皇上,而我要见的是皇帝所以翁翁就是爷爷。"内心一绕通,时栖明白了还是语文没学好。脑子虽然不大但好歹够用。

拨开轻飘的黄绫,映入眼里的将是一脸威严的皇帝,静静坐在黄椅上,在展开的奏疏上轻轻落笔,一点一画尽是一人一族的生死去留。

可事实情况下……

时栖绕开了又双叒一个个屏风,被黄绫正中眉心的"打"了一脸,拨开脸上的黄绫是同款黄色的棉被,棉被里面的上一个穿黄色睡衣的人,脸色蜡黄。

时栖不由感叹道:"皇帝不亏是皇帝,真的好黄啊!"

如果前期时栖感觉魏枝半死不活,那么这人就是命不久矣,像是做了一场很大的大手术浑身的精血都流失殆尽。

床上的老人深深的看着时栖满含泪光,无声却在颤抖的唇瓣诉说着他的心疼和委屈。流下的泪水离开眼眶的那一刻,黄绫飘起遮挡了交汇的目光。

难道是时栖不忍直视这老人愧疚目光,时栖退后了几步,扭头不在看着床上这如枯枝般老人。

不不不,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时栖扭过的头别看的视线是为了更好寻找改变世界冷暖的开关。

"不是,这些人怕不是都有毛病吧。全记得关门都不知道要关窗户,是想让人被风吹出病吗。这么冷的天,还有这该死的风,又把布条子吹脸上了。"时栖内心无语至极。

关上窗户后便听到:"阿枝有心了。"

时·尴尬.栖

时栖扭过了头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在一旁的宣仪又朝时栖笑了笑十分欣慰的笑。咱也不知道她与这位老皇帝有什么关系,跟魏枝又有什么关系,毕竟魏枝这家伙到现在还没"活"过来。

时栖回应笑了一下,衰弱的老皇帝在宣仪搀扶下做起来身。老皇帝看着魏枝浑浊的眼前里又有了泪水。时栖怕了明显感觉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无助且焦灼。

"救命,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终于!这老皇帝说话了"魏枝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时栖走了过去,蹲下了身子一脸孝顺的模样看着这位老皇帝。这老皇帝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时栖。如果时间是个人那么他就要高声嗨一句"老子很金贵!别把老子当空气!!"

终于!终于!这皇帝开口了"你还好吗?"

时栖:所以你刚刚看了个啥?

"我一切都好。"时栖真诚切狗腿的回答道。

老皇帝揉了揉魏枝的头发,揉了揉又揉了揉。

时栖尝试连线魏枝:哥们你发型乱了。

……终于!终于!终于!这黄大帝开口道:"孩子你受苦了,是我没有保护你你,这才让你险些没了性命。"

时栖懵逼啥,啥,啥,这都是啥啊。我不是好好嘞,魏枝也不是好好嘞,咋可差点没命了。

时栖起来身转身想要假模假样的哭一下,嘴还没长起来,就听见了呜呜咽咽的声音。"不是这戏份也要抢啊。"

看着声泪俱下宣仪,眼泪跟不要钱了一样啪,啪,啪,滴答滴答不停的掉。哇塞这人好厉害啊,瓢泼大雨都没这泪水珠子下的密。

时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这位宣小姨。不过还好老皇帝开口了"宣仪别这样了都吓着阿枝了。"

时栖尴尬一笑无可奈何的心里说道你安慰就安慰别把我当幌子啊。

无措的氛围被前来通报的小宫女给打破说魏君王来了。

"让他进来!"这老皇帝看着年迈体弱这一嗓子直接吓的时栖一个咯噔不过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伴随着咳嗽声魏君王绕过屏障闪亮出现,青黛色大氅雪白的狐狸披肩称的此人面容红润,英气的鼻眉,如孤鹰般伶俐的双眸散发着运筹帷幄的王者霸气。褪去大氅不厚不重的衣裳修饰出此人身挺俊拔。

老皇帝也下了床时栖不得不感叹:"基因这么好,这老子儿子孙子的个子都这么高,少说也得一米八九了吧。我要是也有这样的基因该多好啊,那我不得轻轻松松过个一米六。"

时栖还沉浸于自己的想法中,突然感觉到一丝锐利的目光刺到了她的身上时栖抬头看见行完礼的魏君王正看向自己,一脸探究的神色。

目光相交时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也因为此魏君王放下了防备才慢悠悠的看向了这位老皇帝。

老皇帝一巴掌扇在了魏君王的脸上,明晃晃的巴掌印瞬间出现在脸上。时栖被这一幕惊呆了傻傻的站在老皇帝的左后方。

该怎么办,没怎么办,就只能傻傻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接着办。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老皇帝痛心疾首的看着魏君王。

可站在对面的魏君王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的站着,沉默压抑的氛围中是老皇帝先挺不住道:“来人,军棍五十。”

话音刚落时栖就看见宣仪轻轻扯了一下皇帝衣角却被无声推掉。魏君王开口道:“领命。”话音轻浮,一副做了坏事被老师抓包还死不悔改的模样。

进来的侍卫还未碰到魏君王便被魏君王的一个眼神吓的不敢动。还好着魏君王没有难为侍卫扭头就出去了。不一会便听见了棍棒击打皮肉的声音。

“军营里打人都是这么轻的吗!”老皇帝厉声道。陡然打人的声响有高涨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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