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丘县令顿了一瞬,他确实没说过他是四皇子,自己一上来就说他是四皇子了。可真是早上急的忘带脑子了吧。
这时他的师爷站出来说话了。
“堂下的这个人,你可不要狡辩,世人皆知。四皇子殿下为此次西南水事而来,若你说你是王爷,若不是四皇子又是谁呢。”
“若你说你是其他殿下,恐怕我们姥爷就更不能相信了吧。”师爷阴阳怪气的说着。
“诡辩果然是诡辩,既如此,你们觉得我应该判个什么罪呀?擅闯公衙,意图谋反还是冒充皇子意图不轨呢。”应飏被气的笑了。连带着看着身边的宁芾韵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可真是丢了大脸了。这就是当朝的官员,这就是本地的父母官儿居然如此,对他大不敬不说。还要企图给他安一个罪名。
“当然是冒充皇子,意图不轨,来人啊,将这个人压入大牢。至于他旁边的女子嘛,”
长丘县令有意将宁芾韵留下,因为美人谁不喜欢啊,更何况还是京城来的美人。不管是留下自己收入房中还是送给北境哪个达官显贵都是可以的。不过他更倾向于送到北境去。安心,自己安心,所有人都安心。
但是师爷在旁边怼了怼他,最终他还是让宁芾韵进了女牢。
“老爷你在想什么呢?那可是宁国公府的大小姐,要是你把它当做礼物送出去的话,宁国公府又岂是好招惹的。四皇子殿下被咱们扣下还不能伤他的性命,若是有一天他受伤的话,三公主,皇后,大将军府,哪一个不够咱们喝一壶的。老爷强行险招,在下,只能祝老爷心想事成了。”师爷虽然和成丘县令是个共同体,但是现在他只能顺着县令往下做,但是他还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毕竟就算是真的谋反的话,人家限量是多大的?赏赐到了自己这儿得不偿失,而且还可能把自己推出去,顶罪人哪都是利己的,又哪里能为了旁人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长丘县令不知道师爷在想什么,不过师爷的话确实也劝到了他的心里。对于这两位,不仅不能打骂责罚,反而还得再供着只是要把他们关到牢中,不能让他们和外界有牵扯。这两位都是被重点保护着的,要是鱼死网破的话,还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底牌。
“此番倒是本王连累了小姐。”应飏看着宁芾韵,不好意思的说着。
“王爷说什么呢?在这边,当初向三公主求上这边来的圣旨的时候,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遭了。只是不知道侍郎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宁芾韵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是谁也没想到的。毕竟长丘县令有些脑子不好使,居然现在就和他们撕破了脸。李春秋作为御史,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大人不用担心,李大人有御史卫队,不像我们两个似的孤立无缘,连个身份都证明不了。”应飏被带到了牢房之中。宁芾韵也被带到了女牢里,没想到她居然还有牢房一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