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飏明白了她的意思,跟她出来果然是能学到很多东西,但是没想到晚上他们休息的时候居然惹来了不速之客。
伍盈儿正要休息,突然听到房顶上传来细微的响动,上前把宁芾韵叫醒之后,便飞身上了屋顶,和屋顶上面的人缠斗起来。
宁福韵听到上面两个人交手的声音,披上外袍,便跑到了应飏的房间。没想到应阳房间里岭竹也正在和一个黑衣人交手,见她突然闯过来。落于下风的黑衣人便向他扑了过来,宁芾韵从外袍的袖子里抖出了一点粉末。黑衣人就软软的倒下了。
“没想到宁小姐还有这防身的东西。”应飏让岭竹把黑衣人绑起来,然后去帮伍盈儿,交代完事情之后才走到宁芾韵身边,宁芾韵这会儿工夫已经把外袍穿的利利索索的。
听到他这么问,便回答道:“在外行走自然是要有防身的办法,只是可惜我这软身散只有这么一点儿了。看起来这个东西还得多备一些。”
这么会儿功夫,岭竹和伍盈儿也将房顶上的那个黑衣人给抓了回来。
伍盈儿生气的撅着嘴:“泷山的时候抓了一个黑衣人,现在到这儿来抓了两个,下次咱们到哪儿去啊?是不是能抓三个了啊?以前出门也没有这么多人想要我们的命了。”
宁芾韵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头,哄着:“就这两个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为了什么来的。”
“你们卑鄙,有能耐就和我们兄弟打过。下毒是什么道理!”中了软骨散的那个黑衣人,哆哆嗦嗦的说着,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也想要特别有气势的把这句话问出来,但是身体不允许。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又何谈什么气势呢?
岭竹现在的心情也不好,一脚就把那个说话的黑衣人给踹翻了。
“小爷,我现在火气正旺, 卑鄙?你们半夜前来就不卑鄙了?”
黑衣人被踹翻之后,看着眼睛仿佛要冒火的岭竹。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
店家也听到了楼上的声音,然后便过来敲门问发生了什么事儿。黑衣人刚想说什么,就被伍盈儿拿桌上的抹布给堵住了嘴。
然后回答道:“没事儿,就是突然看到了一只耗子,吓了一跳。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老板你回去吧。”
伍盈儿年纪最小,行动之间却自带着一股匪气。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然后才发现他们这回真的惹到硬茬儿了。
“行了,把嘴上的东西给拿开,然后问问是谁,为什么到这儿来。”应飏一撩袍子坐在了椅子上。宁芾韵也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起来就像豪门大院儿的主人和主母一样。
这件事情就用不到伍盈儿这个小姑娘来做了岭竹作为王爷的贴身视为自然也是有些审讯的手段在手上的。只是在姑娘和王爷面前不好见血,所以他便出了一堆暗招,拿烛火凑到两人的眼睛旁边。蜡烛燃烧产生的气体熏的两个人眼泪汪汪的,然后还有灼热的痛感。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