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父说的是,不过在侄女看来喝酒哪里需要什么章程,恣意快活就好了。”宁芾韵缓过了那股呛劲儿,然后笑眯眯的说着。
“也罢也罢,你们父女呀,都是口齿伶俐的,不像我这呆傻的,吵架呀,都吵不赢。”李春秋摆了摆手,自顾自的说着:“不过就是再怎么着我也能看出来这酒是好酒宴是好宴,只是不知道殿下要求的是什么,竟然这么大费周章。”
应飏听到他的话,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原来这老头什么都懂,也是在京城混迹了那么多年,还是夺得了魏延将军独女心意的人,又怎能是个痴傻的。
左右他看着酒都喝的差不多了,不如便和他直截了当的说了吧。今日自己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为了和李春秋单独谈谈吗?这么多天立春秋不是泡在书房之中,就是和那些个工人们一起在田间行走,自己倒是有心和他追上去与他相谈,但是却总怕误了他的公务。
除了第一天的时候,他在金富台的带领下来到自己府上一趟之后,自己当时有一句话说的不对了,那便是让他日后忙着。自己手中的事不必到他那里,其实是有点毛病,这下可好了,他一忙起来不见了人影倒是忘记了,和他说的泷山县风云诡异之事。
生怕这李春秋误打误撞的,误了人家金富台的事儿,然后在落了个客死他乡的下场。现在这边的事算是完结了一部分了,倒是没有什么再需要他这个钦差大人来坐着了。本来他们应该是前往下一个地点了,但是因为自己在这里金富台并没有什么行动,倒是没有抓住他什么把柄,自己今日便是想和他说清楚,然后和他一块走,自然是假意离开,然后暗中调查明面上是调查不出来什么了,金福台能。在这里盘踞这么多年,其势力盘根错节不再少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更慌论是一个这么奸诈的地头蛇,别看他一脸憨厚,耿直之相,却是个心思细腻之人。
知道他们在这边关注着,他愣是这几天来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每日帮这打打杂重视是不受重视的,却也是乐此不疲在他们后边跟着跑着。倒是这几天让他赚足了声誉。
“李大人果然好眼力不过今日诚心相邀,确实也是为了犒劳大人这几日来连日辛苦,只不过是我这儿夹带着一些举足轻重的小事,想要劳烦大人。”
“殿下直说了去,有什么是我能做的,我自然就做了,毕竟我吃皇恩受皇命,也是应当的,就是你绕了我的性命,他也只能说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从我当官的第一天,便已经深深明白了这句话,从此奉为一生信条。”李春秋许是真的喝大了吧,但是他说的这句话确实是说到了在做众人的心坎里,现在这个世道,能有这般忠心耿耿的人已经不容易了。毕竟财帛动人心,位高思淫欲。